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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啊。”六子苦着脸。
“皇上来不来我们能不知道?消息有误,你让他们撤了吧,皇上不会来的。”六子直接果断的道。
“为何?”
“因为……”
“咳。”
六子话还没完就被老大打断了。
老大看向二,“你下去吧,我们知道了。”
“好的。”
待二下去,老大看了眼六子,冷冰冰的开口:“蠢货。”
……
“王爷,与您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是皇上的人。”二此刻恭敬的站在凤君墨的厢间,他现在的模样不卑不亢,眼神犀利有神,哪里是一个单纯机灵的二。
“珞水,做的不错。”凤君墨淡淡抬眸,破荒的表扬了他。
“多谢王爷夸奖。”珞水张扬一笑,冷冷的勾唇:“他们现在还蒙在鼓里,洋洋自得呢。”
元纺纺望着面前三个俊美异常的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一个个都是人精啊。
惹不起惹不起。
她靠着墙,慢慢的往外挪步,试图悄咪咪的溜走,想到这二刚开始还抱着自己找主人,最后把自己塞到王爷的手里,都是阴谋啊。
这珞水早就发现她是一只妖了,但是她只是一只无辜的妖啊。
他们继续商讨着计划,元纺纺只想赶紧逃离是非之地,这几个男人蛇蝎心肠,赶紧溜吧,眼睛一亮,成功近在咫尺,就差一步就可以迈出门了。
“你迈出去试试?”这危险的语气,尾音微微上挑,带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商讨停止,房间里一时安静的可怕。
珞林和珞水只是安静的站在凤君墨身后,用淡淡的目光审视着她。
凤君墨嗤笑,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是急着准备通风报信?还是赶着先一步去拿火莲子?”
原来是以为她是卧底?
“误会啊王爷,我就是一只偷食的猫而已,对你们抢来抢去的番茄完全没有歹意的。”
元纺纺连忙表示,我只是个路人,对不起,路猫。
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哦,是嘛?”凤君墨眼里略过一丝冷淡的杀意,似笑非笑的抬眸:“猫妖,不知你躲在花盆里是在做什么?好好的路不让走吗?”
元纺纺只想拼命的正式自己的清白,一时间皱着脸,怎么……我怀疑他们会拆了美味斋,所以守着看看他们拆不拆?
凤君墨绝对会冷冷一笑,然后给她一刀子,你在搞笑吗?
低头望着她,耐心的等她找借口。
“我…我在吃土。”元纺纺红着脸,扭扭捏捏的。
凤君墨嘴角一抽。
珞林面无表情,珞水满脸同情。
“太饿了呀,吃不起饭,去厨房还被这位大哥抓住了,实在是莫得办法。”
越越离谱。
凤君墨干脆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去,那张惊绝艳的以肉眼可见的距离,离她越来越近。
元纺纺慌得连忙往后退一步,可是背后是木隔板,别无退路,她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长的像羽翼般,根根上翘。
“吃土?”他细细斟酌这二字。
“嗯……是啊。”元纺纺心跳如雷。
“好吃吗?”他面无表情的问。
“还……还可以。”元纺纺点了两下头。
他微微颦眉,转而淡淡的笑了,带着些许促狭,“这次没吃满脸,着实不易。”
他退后一步,“乖乖待着,乱跑的话。”
他垂眸看了看麻布料子包裹的双腿,元纺纺身子僵直。
“心猫腿不保。”他的有慢又稳。
元纺纺想,如果此刻自己是猫形态的话,估计浑身的猫毛都炸起来了。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不轨之心。”
凤君墨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侧目看了看色,快了,已经很接近了那时的景象。
果不其然,凤君墨抬步率先走出去,珞林珞水立马跟上。
他们站在二楼的出口,木头雕漆的扶栏很精美,栩栩如生的鸟儿展翅欲飞,却又被囚禁于这一方地。
凤君墨并不急着进去抓他们,他在等。
等一个人。
元纺纺百般无赖的跟着他们默默地等着,走也走不了,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冷酷无情,也不知道把自己留在身旁干啥,就不怕自己来一个回首掏吗?
“王爷,来了。”
珞水依旧穿着二的服饰,那张脸则是清秀可人,故意装出一副机灵圆滑的模样,元纺纺刚刚已经看过他变脸的模样,凶残的很,此刻看他的模样。
忍不住叹息,虚假的人啊。
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只见那人穿着普通,面容普通,扔在人堆中实在毫不起眼,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很谨慎的在打量着周围的人,每一步都走的心翼翼。
那几个大汉依旧守在门口,他抬步上楼,看到几个大汉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笑着:“兄弟借过。”
大汉看了他一眼,然后:“进去吧。”
那人一上来便看到在门口等着的王爷,他步伐很明显的顿了一下,随后恭恭敬敬弯腰:“拜见王爷。”
凤君墨挑眉,看到他很意外:“孙公公?你来此是?”
元纺纺一脸嫌弃,这主仆果然都是演技派。
孙公公一脸坦然,叹息着:“宫里有一位娘娘突然想吃美味斋的佛跳墙,怎么劝都非要吃,咱家做下饶,只能来给娘娘送过去。”
“孙公公倒是亲力亲为。”凤君墨轻轻勾起唇角,嘲讽的开口。
孙公公好似全然听不出来凤君墨的嘲讽。
“手下的人毛毛躁躁的,还是我来放心。”
“不知孙公公到二楼是做什么?”
“哦,已经订好了,我拿走便是。”
凤君墨点了两下头,“那本王跟孙公公一起去吧。”
孙公公慌忙摆手:“不用不用。”
“是这间吧,来吧,本王跟你一起,把佛跳墙送到娘娘手里。”
孙公公脸色骤变,王爷,知道了?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能这么悠然自如的走到那个厢间的门口,就明,事情已经败露了。
一群废物。
当谎称宝运门的人再次看到凤君墨之时,满脑子只有惊慌,失措,尤其是他的身后,珞林手里擒着的,正是他们的联络人,孙公公。
“火莲子,交出来。”凤君墨的脸上毫无笑意,风吹起他的额发,那双上调的桃花眼,盛满笑意时,迷倒万千,冷酷无情时,如同被死亡凝视,身心都在颤抖。
老大颤巍巍的从袖口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锦海
一边颤抖着声音道:“王爷,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不是故意骗你,实在是受人所迫,没有办法的事。”
元纺纺的鼻子很灵敏,她警觉的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就是从那个锦盒中散发出来的味道。
凤君墨侧头就看到她皱着鼻子,鼻翼轻轻动着,眉头微皱,睫毛又长又翘,他竟觉得这猫妖人形挺可爱的。
至少比在自己怀里挠自己手来的要可爱。
孙公公阴郁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老大手里的锦盒,恶狠狠的开口:“你敢给他试试!”
他?呵,连王爷也懒得称了。
老大只是苦着一张脸,为难的看向孙公公:“孙总管,别为难的了,不交出来的话,只怕这美味斋我都出不了。”
“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这一唱一和的,更是让元纺纺生疑,如果确定美味斋爆炸跟他们脱不了关系的话,那么是怎么爆炸的?
他们能大费功夫的摆了凤君墨一道,就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吗?
既然敢这么对凤君墨,那就明,幕后之人对凤君墨恨之入骨,才想把所有的脏水泼到他身上,那目的就很明显了。
事情败露,明知道自己逃不了。
干脆利落的办法只有一个。
元纺纺脸色一变,透过窗看向外面的空,日落黄昏,微光渐暗,暗香浮动。
敲时分。
她眸光一凌,直接在王爷伸手去拿锦盒之前,抢先一步夺过锦盒,就是它。
最后导致美味斋倒塌,导致几百号无辜之人丧生其中的原因,就是它。
在记忆中,所有的人,都死在了这场爆炸之郑
包括凤君墨,珞林珞水。
孙公公以及面前这六个人,在这场爆炸中,无一幸免。
她怀里抱着锦盒,将纱窗的围栏一击轰断,准备一跃而出。
手却被人拉住了。
慌忙回头,是凤君墨阴沉的脸,暗沉的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都不解恨,风雨欲来的暴怒。
他一字一句的:“果然,你的目标,就是火莲子。”
“不是!”
元纺纺焦急的开口。
怀中的锦盒变得滚烫,熟悉的味道让她心中涌起巨大的悲痛。
这感觉太过熟悉,这爆炸也是她曾经一一经历过的。
当着味道散发到极致,滚烫的气息仿佛灼伤皮肤的熔岩。
“什么狗屁火莲子!这根本不是火莲子!”元纺纺破口大骂,毫无形象可言。
她一击重重的打在凤君墨的胳膊上,凤君墨却丝毫不动。
他的眸里深沉如夜空,闪烁迷离的光,嗓音低沉,“把它给我。”
元纺纺感受与锦盒触碰的肌肤已经开始疼痛,看到珞林珞水阴沉着脸向自己走过来。
看到孙公公原本阴郁的脸,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她知道,预料中的爆炸,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