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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你就当是为了百姓们考虑吧。”静心双手合十,面色慈悲。“昨日之事不可留,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缘起缘灭皆是命,与其如此,为何不向前看?”
“得得得,我懒得同你这光头呆子一般见识。”云中鹤将手里的锄头一扔,站起身来,“真是怕了你们这些惯会念佛诵经的,嗡嗡呜呜,吵得我头都疼了。”
身为至交好友,听云中鹤这么,静心大师便知,这事他已经应允下来了,当下便道:“我替南楚百姓谢谢你。”
“拉倒吧。”云中鹤摆摆手,将上头的泥巴往围裙上蹭了蹭,“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收拾收拾。”
数后,在云中鹤的治疗之下,老皇帝的中风之症终于消除,再次能自由活动了。
看着再度临朝的君主,上至皇后所出的两个嫡皇子,下至前些日子蹦跶个不停的众大臣们,纷纷学会了谨慎微,夹紧尾巴做人了。
早知道皇上能好,当初他们就不瞎折腾了!
……
腊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家家户户都开始为过年而忙碌着。
趁此机会,李想容干脆在容风搞了一次年货节。
如今气寒冷,很多东西的保质期都有所延长,但相应的,诸如蒸蛋糕之类的东西的口感也会变差。
所以这次年货节的主打商品便是牛轧糖和肉脯这类便于保存的物件儿。至于那些需要即食的东西,她则规定限量供应。
容风的东西本就品质极好,只是价钱颇高,很多人在购买时,不得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腰包。这次突然搞起了年货节特价大家自然要疯抢了。
只是人多了,难免会出现乱子。
年货节的第二,听到消息的文慧县主带着几个贵女过来捧场,其中便包括跟李想容有过节的穆凌月和温如锦,以及宋明兰等人。
文慧县主所带来的都是世家嫡女,诸如孙月仙之流,根本就没有这个脸面。让李想容有些诧异的是,孙芷兰竟然也不在。
“郡主与诸位姐光临店,实在让店蓬荜生辉,几位快请进。”李想容热络地招呼着这些人。
人家既然是来捧场的,她也就不好再什么了。
李想容将这些贵女们带去了二楼的茶室。
这些茶室改造多时,不过真用到的次数却不怎么多,现如今,到算是个扩大客流量的不错机会。
上次松了一套福山寿海茶具给太后,这次李想容便不准备再让其余同样的茶具露面,转而让二们准备了另外一套名为踏雪寻梅的物什。“皇上,白将军的有道理啊!”程将军附和道。
“求皇上为白家做主!”白重山夫妇异口同声。
被下头的几人炒的头疼,皇帝也跟着又气又惊,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呼延宏到底是不是假借求亲之便,暗中在盛京刺探虚实,一时半会儿还不得而知,皇帝只好一边安抚白家三人和程将军,一边派人去彻查此事。
寂静的大殿上,只剩下白夫饶抽泣声,以及皇帝调出自己的隐卫时重重拍打着龙椅椅背,沉怒而嘶哑的命令声。
锦雀的易容手段高明,相应的,她装病的手段也十分高明。
从南楚到西金这一路上,锦雀将白惊寒的脾性学到了十成十,所以一直沉默无声的新娘突然得了怪病,而且还因此死掉,这让大家伙儿措手不及。
可是,死了就是死了。
而且还是到了西金国境内死的。
跟随呼延宏出使南楚的大夫们别将“白惊寒”治好,就连她究竟得了什么病都诊治不出,这让呼延宏气到发疯。
一气之下,他将随行的大夫们杀了个干净。
他和“白惊寒”连成婚礼都没有行完,人就这么死了。按照西金的规矩,婚礼没有完成,是不能葬在皇陵的。
呼延宏只得让队伍暂停下来,为“白惊寒”修建陵墓。
白惊寒是南楚贵族之女,她的死,绝对会让西金、南楚两国原本就已经十分微妙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这件事根本就捂不住。
“白惊寒”的陵墓花了十时间就完工了。此时此刻,南楚因为她的死,已经开始同西金发难,眼下的情形十分紧张。
呼延宏看着临时修建的墓地,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白惊寒已经没了这个事实。
“二王子,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尽早让王妃入土为安吧!”费听古催促道。眼下这种情形,二皇子应该早点回皇都稳定局势才是,而不是在这里为一个死人伤春悲秋!
呼延宏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着从相遇以来这段时间里白惊寒的音容笑貌,心中越发难受。他长叹一声,挥了挥手。
费听古赶紧指挥手下:“封墓!”
墓门立即便被合上,将墓内和墓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启程吧。”呼延宏微微颤抖着跨上白马,他是真的喜欢白惊寒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白惊寒会因此而丧命。如今南楚的皇帝已经开始向父皇世家压力,他作为儿子,又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必须得赶紧回去。
“白惊寒”已经下葬,呼延宏便没有了留恋,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便回到了西金。
因为事情紧急,他也没先回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去了宫里。
“父皇,儿臣回来了。”
“哼,你来有脸回来?!”
西金皇帝一脸怒色,指着呼延宏大骂:“你既然千方百计要娶南楚那个贱丫头,为何又这么快将她弄死?现在南楚的使者就在驿馆里等着,若是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法,朕干脆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和其他几个国家一样,西金的皇帝也是儿子一大堆,王子们个个儿都瞅准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恨不得将自己其他兄弟都弄死。
此时此刻,西金皇帝出这样的话来,顿时让呼延宏一派的大臣们惊惶不已。倘若皇帝不认二王子了,那之前的一切心血岂不是都白费了?
那还谈什么从龙之功?!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呼延宏一派的大臣们纷纷跪地求饶。
而大殿上的其他皇子以及他们所属派系的大臣们,则一脸得意,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呼延宏所的重点却跟这些人并不一样。他眉头深皱,问:“父皇,儿臣的王妃明明是病死的,您何以她是被儿臣害死的?”
“二哥,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就实话实吧。”
话的是西金的五王子,他轻蔑一笑,“现在我那位外邦二嫂究竟是怎么死的,别是咱们西金和南楚,恐怕估计连东林和北疆都传遍了。二哥你又何必再隐瞒呢?”
“就是,二王子,您假意娶白重山的女儿,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吧?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赶紧同大家伙儿,咱们心里也好有个底。”某官员不怀好意道。
呼延宏大怒。但是,这会儿毕竟在自己的父皇面前,而且还有一堆等着看他出错的兄弟和大臣,他不得不将心中的火气压下去。
呼延宏郑重道:“父皇,儿臣的王妃真的是半路病死的,这一点,迎亲的人都可以作证!”
“那可未必。”大王子朝皇帝俯了俯身子。“儿臣听闻,二弟将随行的全部大夫都斩杀殆尽,这其中恐怕……再者,就算大夫们没有死,谁又能保证负责迎亲的人是否会实话?”
“你什么意思?!”呼延宏气得磨牙。“白惊寒”的死本就已经让他神伤不已,如今又遇到这么多破事,呼延宏几乎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大王子丝毫没有惧意,挑衅地朝呼延宏一笑,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来一回这么久,谁知道二弟你会不会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而故意贿赂或者威胁送亲的人?”
“胡袄!”
心里清楚面前这群所谓的兄弟们就等着自己愤怒,这会儿呼延宏反倒平静下来了。
他不再理会大王子,对皇帝道:“父皇,而成敢对发誓,绝对没有害过自己的王妃。恳请父皇给儿臣一些时间,儿臣一定将背后造谣生事之人揪出来,给父皇和南楚一个交代。”
“哼,得倒是轻巧,你如何能给父皇和南楚交代?”大王子道。
“放肆!”皇帝出言一喝。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王子大臣们顿时夹起尾巴,安分了不少。
皇帝道:“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你这次机会,宏儿,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呼延宏赶紧道:“多谢父皇,儿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父皇所望!”
呼延宏带着满满的怒气回了王府。一回到自己的地盘,被压抑许久的火气顿时喷薄而出,呼延宏大怒,厉声道:“到底是谁在谣传生事?!”
跟在后头的费听古顿时跪了下来。“二王子,属下无能,之前并不知晓有人讹传王妃死因的事。”
“不知道?本王要你何用?!”
“王妃死后,咱们兄弟只收到南楚为此来皇都找茬的消息,却并未明南楚人是以为您将王妃害了才找茬……属下猜测,恐怕有人故意将消息封锁,想要置您于不利之地!”还有一个原因是,费听古和其他西金人一样,并不看好自己的主子娶一个外邦女子做王妃,所以“白惊寒”死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往深处想?
“查!给本王立即去查!”呼延宏气得将身旁桌上的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甩到地上。
“属下遵旨。”
呼延宏气得要命,但此时却不是忙着生气的时候。南楚的使臣们还在等着他的解释呢。眼下他回到都城,若是不出面,那就太没有诚意了。
呼延宏不得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唤下人们弄来一桶热水,梳洗完毕以后,立即就去了驿馆。
“呼延王子,我国陛下为了显示与贵国安邦友好之谊,这才将白姐嫁给你,你为何将她戕害致死?!”
呼延宏是真心实意喜欢白惊寒,如今“白惊寒”刚死不久,这些人就都将矛头指向了他,开口闭口地他害死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这让呼延宏的心境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呼延宏咬牙切齿,指着南楚的使臣骂道:“本王再一遍,王妃她是在半路上染了恶疾,这病逝的,跟本王没有半点儿关系!”
南楚皇帝派来的这名使臣,倒还有几分骨气。发生在白惊寒身上的事他有所耳闻,越发觉得呼延宏是借着求娶之名,想要做危害南楚之事,并且还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这也让他身上的国家感非常强烈。
见呼延宏这样,这名使臣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因以为呼延宏藐视南楚而更加愤怒“呼延王子,你莫不是当在下是三岁儿不成?白姐向来身体康健,怎么一到你们西金,人就没了性命?”
“放肆!”呼延宏青筋暴露。刚才在大殿上有皇帝和一众兄弟们在,他不得不看人脸色,现在面对一个的使臣,他堂堂一个王子,还要看人脸色不成?“不过是个的使臣,居然敢质疑本王子?谁给你的胆子,嗯?”
使臣道:“实话实罢了,就算是在贵国皇帝面前,在下也不会更改一句!怎么,难不成王子您被我中了痛处,编不下去了?”
呼延宏嗖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二王子息怒,二王子息怒啊!”匆匆赶来的驿丞又惊又怕,挥舞着双手劝呼延宏。“再怎么王妃也是南楚贵族之女,现在王妃去世,咱们总得给南楚一个法儿。使臣大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将会不好收场……二王子,您息怒啊!”倘若南楚的使臣真在驿馆里被杀了,作为杀人凶手的二王子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他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绝对会被牵连!
南楚的使臣如果死在自己手里,将会有什么后果,呼延宏心里清楚的很。
“哼!”呼延宏将手里的长刀一扔。“本王子再一遍,王妃的死跟本王子没有任何关系!”
呼延宏怒气冲冲的来,又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寂静的屋舍里,驿丞和南楚的那名使臣肩膀一塌,同时松了口气。
呼延宏刚刚拔刀相向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