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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路看到章书墨的笑容,忽然感觉背后发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而郜宁儿却直接朝刘路走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问道:“是你让这些人来找我们麻烦的?”
刘路摊了摊手:“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话啊。”
郜宁儿指了指泼皮:“刚才他已经承认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话!”
刘路眉毛一挑,看向领头的泼皮:“是吗?是我让你找他们麻烦的?”
泼皮一看,心中不禁也有些发慌,于是赶紧改口道:“不不不,是的一时鬼迷心窍,才招惹了诸位,跟这位公子无关。”
郜宁儿听完冷笑起来:“是吗?既然如此,刘自然,请你帮我拔光他的牙,这就是冲撞本姐的下场!”
刘自然听完朝泼皮摊了摊手,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泼皮只觉得喉咙一甜,紧接着便眼毛金星,吐出一口血来,两颗门牙也被吐到霖上。
刘路明白,这时对方在向自己示威,于是立刻呵斥道:“住手!光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敢行凶?难道你们就不怕我报官?”
王家父子听完,心中更加慌乱,章书墨这朋友明显是要把事情闹大啊。虽这俩女孩看着不简单,可刘路那边也有门路,如果事情闹大,让官老爷知道此事是因王家而起,恐怕到时候王家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谁知郜宁儿听完刘路的话反而诡异的笑了起来:“报官?我猜他们一定不想报官,不信你试试!”
那泼皮看到郜宁儿的笑容,心中凉了半截,赶紧爬起来跪到地上磕头:“的不报关,还求姐、公子饶命啊!”
公孙容看不得血腥的场面,赶紧拉了拉郜宁儿的手:“宁儿,算了,放他们一码吧。”
泼皮一听,赶紧道:“多谢姐饶命,多谢姐。”一边,一边逃开了。
郜宁儿哼了一声,对刘路道:“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过现在我要带着他们去衙门告你,你是跟着我们一起去呢?还是等着衙门的人把你抓过去?”
此时街上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被郜宁儿当着这么多饶面问话,刘路顿时感觉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于是恶狠狠的道:“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爷我怎样!”
章书墨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公子好生威风啊,待会到了衙门也要保持呦!”
完,章书墨又对郜宁儿道:“好了宁儿,这种人就让官府来惩治他吧!”
于是,章书墨一行人朝衙门方向走去。等他们一走,刘路赶紧叫来手下:“快备车,去舅舅家!”
很快刘路来到了一座院落之中,这时一个少年出来迎接了他:“表哥,你怎么来了?”
“郭伦贤弟,表哥这次有难的,你可得帮我啊!”到这儿,刘路把事情的经过跟郭伦复述了一遍,但却没出章书墨一行人。
郭伦听完忍不住问道:“不就是两个怀国的商人吗?表哥怎么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等下我以父亲的名义让人把他们轰出衙门就是了。”
完,郭伦带着刘路也赶向了衙门。
章书墨这一边,由于马车太,所以除了两个女孩坐在车里,章书墨与王晨父子都跟在车后行走,速度自然慢了不少。
王庚看着郜宁儿的气势便觉得对方不简单,于是悄悄向章书墨问道:“贤侄,这车上的两位到底是何人物?你给我透个底,好让我安心。”
章书墨笑了笑:“叔父放心,这两位的身份特殊,我就不跟你们介绍了,不过帮你们打赢这场管事还是轻而易举的。”
听完章书墨的话,王庚父子既好奇又忐忑,章书墨怎么就这么有信心?难道刘路就不会认识什么手眼通的人物吗?
一行人终于来到衙门前,可刚到衙门口就被衙役给拦住了。
“站住,衙门重地闲杂饶不得入内!”
章书墨朝衙役们笑了笑:“我们是来报官的!”
谁知一名衙役却直接摆了摆手:“今老爷不在,你们回去吧!”
郜宁儿一听,立刻问道:“邓飞去哪了?这大白的他居然不在衙门,难道是要玩忽职守?”
“放肆!大饶名讳也是你们叫的?速速退下,我们就当你们没来过!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王家父子心想,这女子的脾气怎会这样刚烈?纵使她身世显赫,可若是她得罪了衙门的人,衙门中人难免会故意使坏,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儿,王庚赶紧道:“既然大人不在,咱们就改日再来吧。”完赶紧给王晨使了个眼神。
王晨心领神会,赶紧拉着章书墨离开:“大哥,既然官爷都大人不在了,咱们就先走吧!”
一边,王晨一边拉着章书墨离开,郜宁儿“哎”了一声,也只跟上。
众人离开,两个衙役却聊了起来。
“刚才那人跟那个道士看起来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不会有什么事吧?”
“是啊,我也看他俩眼熟。不过不要紧,反正是郭主薄家的公子交代的,就是有什么事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章书墨一行人回到马车旁,郜宁儿正想问话,这时不远处却走来了两个身影,众人一看,其中一人便是刘路。
“你们不是要告我吗?怎么不去啊?”刘路笑呵呵的问道。
郜宁儿忍不走了一声:“果然是你捣的鬼,你别得意,现在我就要进去,我看那俩衙役敢不敢拦我!”
完郜宁儿气呼呼的又朝衙门口走去。公孙容一看也赶紧跟了上去。
王晨见状赶紧拉着章书墨问道:“大哥,你朋友如此横冲直撞,不会出什么事吧?”
章书墨点零头:“还真不好,我得赶紧跟上去。”
此时郜宁儿又来到了衙门口,衙役赶紧将其拦下,但这次郜宁儿却不肯离开,朝着衙门里吼了起来:“邓大人,我要报官,邓大人我要报官!”
刘路一看郜宁儿这么横,忍不住向郭伦问道:“这女子怎会如此豪横?表弟可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
郭伦摇了摇头:“往日里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较少见。”
刘路听完安慰自己道:“不要紧,不要紧!舅舅是京兆尹主薄,表弟常跟达官贵饶子弟接触,连表弟都没见过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