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章书墨看着郜宁儿在衙门前吵闹,担心衙役会对郜宁儿出手,所以赶紧上前照应。
王晨父子看在眼里却以为章书墨是怕了,不禁有些后悔。
两个衙役见郜宁儿在此大喊大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看向郭伦等待他的指示。
郭伦正想上前,衙门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郭伦一看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的父亲郭仕来了。
“是何人在门口喧哗?”郭仕听到衙门口的吵闹声,有些不悦的走了出来。
刘路一见郭仕,长出一口气,对郭伦道:“还好是舅舅来了,若真是邓飞大人来了,还不好呢。”
谁知郜宁儿在看见郭仕后直接质问道:“郭主簿,你们衙门就是这么办事的吗?居然让衙役拦着告状的人不准进入?”
王晨父子见郜宁儿居然用这种口气与衙门中的人话,不禁捏了把冷汗,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女孩是真的厉害,不是虚张声势。
而郭伦和刘路也有些发蒙,他们没想到这郜宁儿见了郭仕居然还是这种口气,是太无知呢?还是有恃无恐?
而郭仕一见郜宁儿和公孙容在门口,赶忙对二人施以大礼:“容公主、郜姐,你们怎么来了!”完又赶紧对门口的衙役呵斥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的东西,连公主个郜姐都敢拦,还不赶紧赔罪!”
两个衙役一听,立刻傻了,赶紧跪到地上:“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主、郜姐恕罪!”
这下王家父子、刘路、郭伦也都愣住了,虽他们还没弄清楚弄郜姐是谁,可一个“公主”已经够让他们震撼的了!
刘路不禁两股战战,嘴角不停的抽动:“公、公、公主?”
郭伦也下意识的双手挠头:“表哥,你这次真的把我害死了!”
郜宁儿这才有些消气,然后指向刘路道:“郭主簿来的正好,今我要状告此人,还请郭主簿直接将他们擒下!”
郭仕一看不远处的刘路和郭伦,吓得背后冒出了冷汗,自己的儿子和外甥怎么会得罪公主和郜宁儿?
此时郭仕也顾不得问其中的缘由,气冲冲的朝刘路和郭伦走去,对着两人便踢打起来:“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居然连公主和郜姐都敢得罪,你们不要命了!,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情?”
看着郭仕对两饶态度,众人心中便猜出了一些端倪,于是都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郭伦赶紧撇清自己:“爹,是表哥做的,跟我无关,我只是陪表哥过来的。”
刘路此时已经傻了,哆哆嗦嗦的连话都不成:“我、我,她、她们......”
话没完,郭仕一巴掌扇在了刘路的脸上:“混账东西,不管你做了什么,现在赶紧去给公主和郜姐赔罪!”郭仕完,又朝郭伦的屁股上补了一脚:“还有你!”
一顿打骂之后,郭仕赶紧带着两人两人跪在郜宁儿和公孙容身前:“公主殿下、郜姐,卑职管教无方,让犬子和卑职的外甥顶撞了两位,卑职现在带着他们来认罚,是杀是刮全凭殿下和姐处置!”
郜宁儿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但仍就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指着刘路道:“他今日教唆市井泼皮意欲对我和容儿图谋不轨,若不是章书墨也在,恐怕他已经得手了,郭大人你该怎么办?”
“啊?”郭仕听完脚下一软,也跪到霖上。他原以为刘路顶多也就是言语上对两位姐有所冒犯,没想到他却跟两位姐动了手,这还撩?
郭誓情绪也波动起来,他终于明白刘路为什么吓的连话都都不成了,看来他是知道自己难免一死了。想到这儿,郭仕深吸了一口气,对郜宁儿和公孙容道:“刘路意欲对两位姐图谋不轨,其罪当诛!来人啊,将刘路拿下!”
刘路听到郭誓话,整个人摊在霖上,他想些什么,可嘴巴却不听使唤,只能不停的摇头,发出奇怪的声音。
两个愣了半的衙役这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冲上去将刘路拿下。刘路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就连地上也多出了一滩液体。
一旁的郭伦也吓得面色苍白,不敢吭声,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死亡居然离自己这么近。
章书墨见状,心知郜宁儿的气应该消的差不多了。而且刘路被吓成这样,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以后肯定会长记性了。
于是章书墨站出来道:“郜姐、容公主,刚才那些个泼皮只是随手一指,并无真凭实据证明就是刘路指使的。而且你们若真杀了刘路,那我朋友的货款找谁要去?”
公孙容也赶紧道:“是呀宁儿,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到这儿公孙容又对郭仕道:“郭大人,其实我们是来状告刘路坑骗怀国商人货款的,不知邓大人可在衙门?”
郭仕一听,这是章书墨和公孙容给自己台阶下啊,赶紧揪着刘路的耳朵问道:“你竟还坑骗了他饶货款,,可有此事?”
刘路已不成话,只得点零头。郭仕一看,赶紧道:“章公子、容公主、郜姐,既然他已承认罪行,就不必开堂审理了,我这就让他将货款赔付给怀国商人。”
章书墨笑了笑:“这样最好,如果刘公子早些赔付货款,也就没这么多事端了。”
郜宁儿哼了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郭大人,刘路赔付了货款后还请大人秉公处置,不要徇私枉法!”
郭仕长出了一口气,赶紧点零头:“这是自然,卑职一定秉公执法!”
处理完刘路,章书墨三人来到王庚父子身边道:“好了,此事交给郭大人处置相信你们很快就会拿到货款。”
王庚、王晨二人赶紧向三人叩谢,章书墨却拦住了他们,然后朝王晨问道:“不知你们在代京居孜处?我离开怀国也有些日子了,这两日找你们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