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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云徵笑眯眯的揉揉她的脑袋,揪起领子把她提回家。
太后知道自己在照顾孩子,还特意交代不能带着孩子瞎玩,他要是敢现在带着容兕满大街瞎溜达着去玩,一个时辰不到就要被提进宫里挨训。
这种损己利饶事,他不干。
太阳正好,万里无云,在太阳底下放一把躺椅,云徵舒舒服服的歪在上面睡大觉。
被他提回来的容兕老不乐意了,噘嘴瞪着他,肉肉的爪子盖在他胸口:“你这里痛吗?”
云徵掐着她的手皮把她的爪子拎开:“爷我未曾婚配,不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败坏了我的清白名声,我会捶死你的。”
“哼~”
蹲在旁边气呼呼的玩了一会儿,一抬头云徵竟然睡着了。
云家的骨血,模样长的都不会差,只是云徵为人太欠,总是会让人忽略他的好皮囊。
容兕细细的瞧了他好一会儿,回头看了看他的屋子,手痒痒的进去了......
一觉醒来,太阳还很高,睡懵的云徴发了个呆,左右看了看没瞧见人,迷迷糊糊的站起来伸伸懒腰,瞥见自己的屋门开着,晃悠着进去。
刚往屋里瞧了瞧,他一眼就瞧见在桌底下坐着的东西。
又在作妖?
云徴背着手悄悄走过去,一看她手里拿的东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把精致巧的弓弩被拆的七零八落,精钢细弦被揉成了一团,罪魁祸首正认认真真的抠弓弩上的鹰头。
“玉!容!兕!”云徴觉得自己此刻一定面目狰狞,不然东西不至于一回头就吓蒙了。
忍着,先忍着!
他压尊气龇牙:“东西,你做什么呢?”
他的笑意狰狞,吓得容兕‘咕噜’一下咽咽唾沫,举起手里的东西:“我...我想要这个。”
“你在哪找的?”
老子藏得那么隐蔽你从哪翻出来的?啊!啊!啊!
他心里狂躁的都快成发疯的大猩猩了,盯着容兕,手痒的恨不得撕了她。
容兕再次咽口水,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再看看他,心里有些发毛了。
“额...那个...”她抿着唇想辞:“我捡的。”
“捡的?呵呵~”
云徴冷笑着揪住她的领子把人提起来,大步走到门口往地上一放。
“在我火消之前,最好别来我面前,不然让你享年五岁。”
容兕不怕死的站着没动,还一脸真懵懂的看着他:“什么是享年啊?”
云徴紧握着门框以防自己忍不住动手:“就是,我会把你打死。”
她抖了一下,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回头看看那一地的东西,云徴差点崩溃。
他的精钢弓弩啊,悄悄攒了两年的零花钱才买到的,前几日才拿到手还没试过呢。
为了这个,云徴一整都没露面。
吃完饭的时候,只有容兕,管家去瞧了瞧云徴过来回话。
“公子他不吃了,还特意传话,让玉姐...额,离他远点。”
容兕难过的趴在桌上:“可是他不来,这么大一桌菜我吃不完。”
管家:“...姐可以不用全部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