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不就浪费了?”她晃荡着一对短腿:“话这几我和云祁双玩的挺好的,他不会生气太久吧?”
玩的挺好?
管家眼角抽了抽:你高兴就好。
云徵的原话可是:警告玉容兕,她要是敢来我跟前,我一定把她捶成糍粑。
容兕心大,完话自我感觉不错,开开心心的开始吃饭。
云徴让她离远点,容兕偏不,吃完饭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他屋外偷看。
那一堆被她拆掉的东西就摆在桌上,云徴正仔细的拼凑,蜡烛静悄悄的烧着,把他的影子投在身后的书架上。
容兕突然有些愧疚了。
那东西很宝贝吧,不过那个鸟头是真的好看。
忙了一夜,色微微亮的时候弓弩才算是修好,云徴眼睛发酸,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抱着弓弩倒在床上,一息之长就睡着了。
梦里,他正拿着弓弩对准了猎物,容兕的脸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他的弓弩,笑的让人恶寒。
“啊哈~”
云徴惊醒了,看着帐顶好一会儿才回神,却突然觉得不对。
自己的怀里不仅抱着弓弩,还多了几支蔫蔫的菊花。
云徴:???
什么情况?
“云祁双。”容兕跪在床边抹眼泪:“对不起。”
她一脸委屈,淡淡的眉毛稍稍塌下,眼睛红红的像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云徴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有几分幽怨的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这样不太吉利?”
“嗯???”容兕吸着鼻子:“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云徴手捧菊花坐起来:“让睡着的我抱着一束菊花,然后你跪在我床边哭,我觉得你这个道歉很有恶意啊。”
她扶着床爬起来还有自己的道理了:“我想着给你找点别的花的,可是这个时节只剩下菊花了,我摘的时候开的还挺好的,怪你睡得太久,花都蔫了。”
怪我咯?
云徴瞅着她:“这事咱们没完,出去。”
她立刻鼓起了腮帮子,直愣愣的看着云徴不动。
“我都道歉了,是真心的。”
“我不接受,出去。”云徴在她鼻尖推了两下:“以后不许进我屋。”
“不进就不进。”
来道歉还被赶出来,容兕也恼了,和云徴绝交了一整,同桌吃饭都没话。
第二下起了大雨,深秋更冷了,一大早,嬷嬷给容兕穿上棉衣,帮她绾了两个总角,绑上海棠色的长发带垂在肩上,发带一端还挂着珍珠。
收拾利索,容兕就自己去玩了,从云徴屋外路过的时候,发现他的屋门开着。
容兕多事的往里面瞄了一眼,就和蹲在书桌上的云徴对视了。
“你蹲在桌上做什么?”容兕余光瞄见地上的东西,竟然有三只癞蛤蟆趴在屋里:“哦~你怕啊?嘿嘿嘿~”
“......”云徴有些腿酸,却还在死鸭子嘴硬:“笑话,我会怕...唉唉唉,你干嘛?放下放下。”
容兕捉住一只蛤蟆走向他,笑的不怀好意:“昨晚下雨了,你没关门是不是?”
“别过来!”他有些炸毛了:“我可警告你啊,我一个能打你十个,还想不想在我跟前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