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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自己不明太后就猜到了,皇后也不憋着了:“母后,云家遇难时,祁双还是个孩子,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许多规矩还是要教导才是。”
太后声音一沉:“皇后是哀家不会教导孩子?”
皇后察觉自己失言感觉跪下:“臣妾不敢。”
太后停止拨弄佛珠:“十五年没给他立过规矩,何必现在立?这是皇家欠他的,就该补偿。”
每次太后这样,皇后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今日也一样,可太后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皇后还不敢反驳。
出了慈宁宫,皇后脸色难看,李嬷嬷扶着她声劝道:“娘娘别生气,云祁双本就是太后的本家侄孙,云家悉数战死,太后也是可怜他才这么偏疼,他不知礼数,混账脾气连皇上都管教不下来,太后也是不想管了才这样的。”
“收拾云家的时候,她可比谁都狠心呢,现在装什么慈祥?”鬓边凤钗椅,皇后气的不轻:“本宫就定陶一个儿子,本宫都舍不得动手,哪里容得下他动手?不是起了红疹嘛,去告诉太医,让他好好吃吃苦头,也长长教训。”
“是。”
皇后捣乱,云徵脸上的红疹子半个月都没落下去。
容兕坐在床头,胖胖的手指头在他脸上一边点一边数:“老东西,你的模样毁了。”
云徵照着镜子也是一脸愁云:“你们靠谱不靠谱啊,每两碗药我都要腌入味了,这一点效果也没有啊。”
太医把这几的托辞继续搬出来:“公子阳火太盛,所以红疹才会落不下去,再喝几服药就好了。”
容兕瞅瞅他们,趴在云徵耳边悄悄:“他们一定是嫉妒你好看,所以才不给你治的。”
云徵摸摸下巴:“的有道理。”
太医一头冷汗:“臣绝无此意,公子放心,臣明日就改方子。”
容兕手一摊:“看吧,被我中心虚了。”
太医:“......”
他好冤枉。
在家安安分分的待了半个月,别容兕了,云徵都腻歪了,喝了药,背着管家他们俩就溜了。
接近冬月,太中午的依旧冷,在路边买了两个烤番薯捧在手里,云徵跟着容兕瞎溜达。
路过算命瞎子的摊位,算命瞎子直接叫住容兕:“姑娘,看见那几个乞丐了吗?今都这个时候了,也没听见他们的动静。”
容兕走到他跟前,扶着桌角踮着脚尖:“兴许是太冷了不愿意起床吧。”
云徵把她拎走:“你以为人人像你?乞丐偷懒一日,就要挨饿一日,哪里这么简单。”
算命瞎子喊道:“劳烦公子,要是遇上他们,替我一声,我家没柴火了,他们若是多送些来,我多给十个馒头。”
云徵看看他,衣袍一甩坐在了他的板凳上:“你还挺善心,东西你算的准,那你也给我算算。”
他拍出一块碎银子,瞎子立马收进袖子里了,拉着他的手摸了半晌:“公子是问仕途还是还问姻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