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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猖狂?”容兕大步冲到桌边把蛤蟆往他脸上怼:“你还想不想混了?”
云徴真炸毛了,直接摔在椅子上。
被容兕拿在手里的蛤蟆被她捏的难受,用力一挣飞向云徴。
“啊!!!”
太后听到消息急匆匆的赶来时,一脸红疹的云徵正幽怨的看着拖着包袱准备离家出走的容兕。
“你来我家的时候包袱可没这么大。”
包袱太重,哭的稀里哗啦的东西拖不动,泪汪汪的看着床上的云徵:“都是你给我买的。”
“闯祸了就离家出走,你哪学的?”脱了一只臭袜子团成一团丢过去:“过来。”
东西眼泪汪汪的摇头:“我要找我哥哥。”
她看着太可怜,云徵干脆坐起来:“我又不打你,怕什么?”
“真的不打吗?”她揉揉眼睛:“你发誓。”
云徵无语的举手:“我发誓,不打你。”
容兕真的信了,放下包袱挪过来:“云哥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云徵一脸和蔼:“去墙角站着去。”
容兕:“...你了不打我的。”
云徵翻脸:“我又没动手。”
她再度拖起包袱就要走,刚挪到门口,一个太监就走着进来,太快还差点撞到容兕。
“哎哟,东西你这是做什么呢?”他用浮尘扫扫容兕的脸,迈着碎步来到床去:“公子,太后带着太子来了。”
云徵立马起来接驾,刚拉着容兕坐下,太后和太子定陶就进来了。
行了礼,太后忙拉着云徵让他去躺下,又忙让一起来的御医给云徵看病。
“好端赌怎么会碰到蛤蟆呢,伺候的人也太不当心了。”
云徵到也讲义气,没把容兕抖出来,只是自己没关门把蛤蟆放进来的。
他和太后聊着,余光却发现了不对劲。
东西蹲在桌下玩木珠子,太子定陶就细细的看着她,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
太子也才十岁左右,伺候的嬷嬷们没当回事,也没人提醒他。
可是云徵就不高兴了,一见定陶抬起爪子要去摸容兕的脸,抓起手边的大枣打了过去:“男女授受不亲,瞎摸什么?”
他力道不,定陶被打疼了,眼圈一红捂着被打中的地方都要哭了。
太后假意打了云徵一下,一边招呼定陶过来自己跟前一边责怪云徵:“你一个做哥哥的,怎么还和表弟计较?”
云徵瞅着委屈的定陶:“那是外家女,随随便便动手摸有为礼数。”
太后白了他一眼,定陶声辩解:“皇祖母,孙儿是觉得她好看,所以才想摸一下的,没有非分之想。”
太后看着他被打红的手,溺爱的哄劝他,坐了半刻,交代太医和管家照顾好云徵,太后这才带人走。
定陶被打,皇后一听就去了太后宫里,太后在礼佛,殿里檀香萦绕,只是佛珠拨动的声音。
皇后见了礼,斟酌着才开口:“母后,祁双的病可好些了?”
太后闭着眼,慢悠悠的语调带着一股岁月沉淀的味道:“祁双从无父无母,却是个懂事的孩子,太子年纪虽,可是举止失当终究是不合适,祁双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