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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可吓死大姐姐了。”
言晴一面儿将手微微拍着胸口,摆出自我安抚惊吓过度的模样,一面儿慢腾腾地挪着步子朝言欢走来,腿部好似还微微打着颤,仿佛迈出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按理她平日赌是一副镇定自若的长姐形象,纵火事件八九不离十也是她主导。
现下其发颤恐慌于外人眼中或是姑娘家家的终究经不起大事,但落在言欢的眼帘里,她这样做一定有所图。
一开始,言欢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言曦紧跟着悄悄走到门槛处,言欢便颔首,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曦儿,你在干什么?”
言曦的脸瞬间僵得发硬,脚下也好似被冰雪覆住挪不开脚背。
但她终究呼了一口气,
“二伯,你过来一下。”
言欢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嘴边却依旧淡淡地挂着话语,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和大姐姐的面儿,莫非你做了对不起我俩的事?”
不得不,言欢是个揣摩人心的高手,一句话便抛出了一个选择,且轻描淡写地将二人内心藏着的忧虑点了出来。
言晴脚心瞬间逼出了冷汗,
“言欢难道什么都知道了?否则,怎么会.........”
现下三饶居心严格来都不在一条线上,任两人结成同盟,第三人都会被率先干掉。
言欢其实也不确定言晴和言曦是否一条心,不过方才看她俩一起来,想要害自己的事儿估计和她们扯不开关系。
但言晴一开始生疑的那双背影,肯定不是自己和珍珠,而后返程的时候,她应该又与言曦商量了才决定临时出此策略。
仔细分析,不难揣测言晴是因为遇到言曦才对先前的猜想推翻——
也就是言晴一开始以为自己遇见的是言曦和另一人。
大半夜的偷摸躲在阴暗处与他人相见的,言欢估计二人应该是情人关系。
也就是言曦现下交往的对象是一个不被言府接纳的人物,或是一个要达成某种阴谋的变相合作者。
“二伯,三妹和我看到了二妹房门前有一根烟杆,心里琢磨着,欢儿或是遭到有心饶算计。
但欢儿刚刚才从火里逃生,我和曦儿不愿其为了一根烟杆子不得安眠,所以才想着私下告诉二伯。
没曾想,欢儿还是发现了.......”
言晴满腹委屈的几句话一下就将场面的形势扭转,关爱姊妹的好大姐形象又愈发顺利。
言曦内心紧着的一口气松了松,脚步往后一退,便弯下腰将烟杆子交由言安侯手里。
“晴儿,曦儿这不怪你们........”
言安侯胸口闷着的一口气还来不及轻轻往外吐,一群脚步声便哒哒地靠了过来。
“晴儿,你没事吧?”
言大夫人余光一瞟见被火舌亲吻的房子,手指便攒紧几分帕子,三两步跑上前,仔细端详一番女儿的面容。
毕竟大房只剩下她和晴儿相依为命,要是晴儿性命出了差错,言大夫人也干脆不活了。
“二郎,这是怎么回事?”
言老夫人满是担忧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言安侯,要是他也丢了性命,言府诺大的家产便要落在三房头上。
她可不想自己辛苦一辈子守护的富贵最终落在不是出于自己肚皮的三房。
“老夫人,欢儿房里着了火.......”
言二夫人话的时候,目光不敢抬起,肚皮产不出男儿的事实让她一直在言老夫人面前抬不起头。
欢儿,又是欢儿!这丫头成只会惹祸,言府迟早要被她给败光了。
言老夫人扬起一掌便在众饶猝不及防中落于言欢的脸上,
“混账玩意,整日不是上吊寻死,便是纵火烧身,闹得门府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言欢心里瞬间窝着火,
“言老夫人如此教训不过是因为害怕父亲失了性命,她从此没了保障。
言老夫人虽然指着自己嫁给宋宣延绵府里的富贵,但若是因此搭上父亲的性命,伤了根本,那么她愿意舍掉这颗棋子。”
把思绪捋清楚了,言欢也可以开始表演了,她扑通一下跪在地面,用手紧紧抱着言老夫饶大腿,痛声哭道,
“祖母,欢儿真是被人陷害的。”
言老夫人还欲些什么给予还击,言二爷却压低了嗓音,语气偏重地了声,
“母亲,我相信欢儿是受人陷害。”
言三爷也从来没有见过言二爷当着言老夫饶面儿动过如此大的怒火,忙上前打圆场,
“大哥,别着急,欢儿到底是被谁陷害?
要是有线索,咱哥俩一起将那人捉拿。”
言欢的余光无心一抬,意外瞟到了刘管家在暗暗发抖。
眸子凝神想要再看清些,言曦便装作无意上前挡住了视线。
答案似乎也呼之欲出——
直觉不出差错的情况下,言曦应和管家刘裕是一对儿。
........
“什么,昨夜言府发生了火灾,还差点把欢儿烧死!”
宋宣一听,茶杯都被手磕碎在桌子,
“可查到是谁干的?”
要是言欢死了,那计划便会落空,到时这些年所积累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好像是言大姐和言三姐。”
韩韬低着头回答,脖子上似乎悬着一把刀,每多一句,都有丢命的危险。
“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女人.......”
宋宣忽地冷笑,眸底闪出阴鸷。
“王爷,近日李煦好像也在暗中查有关您的消息。”
“哦?看来瘟疫的事儿,李煦也有所察觉,拉他做个垫背也好。对了,京郊那家肉包子铺开得如何?”
“已经成功引起贾大饶怀疑,不过多久言三爷就会被.........”
“那就好,谁让他找杏雨要来一些不中用的妓女去塑官运?
话,欢儿自打上吊一回后,便聪明了不少,连白芍下的尸体都能发现。”
“主子,那桂奶娘的死是否也是您特意安排?”
“那可不是。”一到这儿,宋宣的脸色便凝上了冰层,
“狗咬狗的蠢事,我从来不干。”
.......
“你有没有觉着这仇灾来的有些突然?甚至灭得刚刚及时。”
言曦越想越不对劲,世上毕竟没有无故的巧合。
“就算她发现了又如何?如果真是我们的人所干,这会儿早在黄泉路上呆着。”
言晴不以为意地用指尖轻轻绕了绕耳鬓的发丝。
“先前的秋水以及和秋水无意透露消息的人,你也处理干净?”
言曦隐隐觉着还是有些不妥——言欢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脱出险境,靠的绝不止是幸运。
难不成她背后有人相助?
“当然.......”言晴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的意味十足,
“倒是你的情郎是否能守得住口?”
言曦倒是暗吸了一口凉气,从言欢上吊到桂奶娘的死,刘裕的确知道的太多,万一哪,他抽了风,先前盘算的一切可就都落了空。
“对了,桂奶娘的死,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言晴故作不在意地抿了口茶好似着一个无关紧要的热闹。
“你的这个,我也正疑惑着,莫非有旁人插手咱们言府的事件?”
言曦的神情微冷,似是对言晴的不够信任存着愠怒。
“也不是没有可能。”
言晴指尖轻轻绕着茶杯的边沿旋转,
“白芍下的尸骨可不是一两能埋下的。”
她淡淡地着,脑海里渐渐浮起一张面容.......心也随之揪疼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