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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月桐的变脸技术,思琪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去见王爷这一点,她并不赞成,难为的道:“可是敬王爷也在那里!”
思琪面上有些焦急,如若王月桐真的跑到敬王的面前去,她可就死定了。
莫这青楼这种地方,本就不是她堂堂一个敬王妃该来的地方,更何况,那敬王的身边,可是还坐着南宫帝国的王爷呢。
敬王妃在逛青楼的时候,不巧竟遇见了敬王……
这样的下奇闻,若是传扬了出去,敬王府的脸面可往哪儿搁啊!
“姐不可!”
思琪来不及多想,便见王月桐欲要上前。
“姐,姐你冷静一些,眼下这里,确实不是话的地方,有什么话,回到王府再可好?”
听到这话,王月桐脚下一顿,双手捏紧了衣袖,回过身来,怔怔的看着思琪。
她这一转头,思琪这才发现,她那一向淡然如水的双眼中,竟是隐隐含着几分委屈。
“姐,姐?”
思琪见她有些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出声轻唤道。
“你的极是……王爷要在这里会客,我也是管不着的。现在色尚早,你便送我去回春堂吧!”
“姐,外面已近日落黄昏,您怎可再回药房,现下应当是回王府用膳,再好生歇息一番才是啊!”
平日里这个时候,王月桐也该是回王府用膳了。
只是今日,她却是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不必了,想必今日王爷也不会回府用膳了,我回或者不回,又有何分别?倒不如回药房钻研医书……”
此言一出,不仅思琪,就连王月桐自己都愣住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一丝的别扭?
思琪跟在王月桐身边日久了,别的没有学到,那股聪明劲儿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是以,她才不过是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思琪就嗅出了酸味儿。
“姐,按这平日里,姐也不是日日都同王爷一起用膳的,怎的到了今日,姐没了王爷,还吃不下饭了?”
“思琪,莫要胡!”
王月桐自知错了话,让思琪寻到了岔。
“那,若是思琪错聊话,还请姐随我一同回王府用膳歇息,如何?”
思琪见她满脸窘色,倒也不再继续打趣,只提出了这么一个的要求。
“罢了罢了,我看你这丫头,也快要成精了!”
看着思琪那一脸狡黠的样,王月桐只得听了她的话,乖乖随她回了王府。
两人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只是,在临走之时,王月桐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走到门口时,她回身望了望,只见不远处的敬王,正与那南宫帝国的王爷把酒言欢,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往别处看。
如此,她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去。
回到王府之后,王月桐这才感到浑身疲倦,许是因为回了家,便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方才觉得累。
“王妃,现在是要传膳,还是先沐浴?”
往常与敬王一同用膳,她都是先用膳再沐浴。可王月桐在回春堂坐诊一,也是颇费心神,回到王府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泡泡澡,去去乏气。
索性敬王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不如就先行沐浴吧。
“准备些热水,今儿我要先沐浴。”
“是。”
思琪只垂头应了一声,便去下去准备了。
自从上次她毒发以后,府里的下人们明显对她变了脸色,不但不敢再为难,反而处处都巴结着她。
这不,眼下刚要沐浴,这下头的人马上就烧好了水送了过来。
“王妃,热水已经备下了,您现在便可移步偏房了。”
“这底下的人,做事倒越发的麻利了。”
王月桐只感叹一句,便去了偏房。思琪在一旁伺候了她更衣,便也退了出去。
闻着浴桶之中淡淡的药香,王月桐只觉得通体舒畅,这一的劳累,便也去了许多。
正当她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憩时光,外面却传来了思琪的声音。
“王妃,王妃!您快些穿好衣裳出来吧,王爷回来了!”
听到敬王回来的消息,王月桐倏地睁开了眼。
“他怎的这时候就回来了……不急,现在时辰还早,待我沐浴完毕,便去前厅用膳!”
“不可啊王妃,王爷这前脚刚一回来,前厅里后脚便摆好了饭。眼下王爷就坐在桌前等着王妃,还未动筷呢!”
他在等她,等她作甚,难道是有事要?
王月桐一边思量着,一边却是出了浴桶,擦拭着身上的水滴。
“思琪,你去前厅告诉王爷,我即刻便去!”
“好!”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理由叫敬王在饭桌上等她太久。待她急急的收拾妥当之后,便直奔着前厅去了。
看到了敬王略显阴沉的脸色,王月桐只觉得背脊一凉。只是碍于眼下的不得已,她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他的身旁。
原本她心中也有几分气恼的,想她方才正舒舒服服的泡着澡,现在却因着他坐在前厅不肯动筷,就要她泡到一半便出来陪他用膳。
只是如今见到了敬王本尊,她却好似一个做贼心虚之人,那点气恼之意瞬时便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满满的心虚。
这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心中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大人发现他做得好事一般,真是磨饶很。
偏生这敬王也闷不做声,只用他那一双鹰眼紧紧的勾住她,直叫人坐立难安。即便是淡然如她,在他如茨逼视之下,也很难镇定下来。
“王爷,日后若是我回来的晚了,王爷便不必等我一同用膳了。”
许久之后,王月桐见他还不肯动筷,便只得先开了口。
“王妃这是的什么话,今日你可是回的比我还要早。”
闻言,王月桐神色一愣,心知敬王应当是什么都知道了。
平日里她从不曾在与敬王用膳前沐浴,却独独在今日不曾用膳,便先行沐浴,这明什么?明她心中早就笃定,他今日怕是不会回来用膳了,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而她在回春堂待了整整一,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行踪的呢?
这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既然她都能够想得到,更遑论敬王。
现在想来,方才在那青楼之时,在她身后盯着的那双眼睛,约莫就是他。
“我……”
“好了,你不必再多言了。我知道,你是故意在同我斗气,是不是怨我没有时常回来陪你用膳?”
“嗯?”
王月桐有些发懵,却见敬王眼含笑意的望着她,这模样,倒是像极了对妻百般怜爱的好丈夫。
敬王是爱妻的好丈夫?
思及此,王月桐却是忍不孜了晃脑袋。心里却想着,自己或许是被方才那浴桶中的热气熏晕了脑,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见她不住的摇头,敬王便以为她是在否定他的法。
“怎么,难不成是我猜错了?”
她的反应虽然很不给面,但他却没有半分的气恼之意,只是假意沉下了脸来,那话的语气,简直就是在对她循循善诱。
“王爷……果然明察秋毫,我这点心思,却是都被你看穿了!”
思索半晌,王月桐却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敬王这是在给她一个台阶下。
从他的话中便可听出,对于方才她跑到青楼里的事,他是不打算追究的了。
难得敬王能够在人前给她留几分薄面,如此,王月桐又怎能不顺着他。
“既是如此,那日后,我便每日都回府陪你用膳,如何?”
王月桐心中一动,却是不知他这话是在故意应景儿,还是认真的。
“王爷,你若是再不动筷,这菜怕是要冷掉了,吃了对脾胃不好。”
王月桐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又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嗯,你也劳累了一,便尽快用膳吧。”
着,见王月桐并不动筷,他便先拿起了筷,只这般,她才肯在他之后动筷。
敬王垂下眼眸,并不言语。
“王爷,近日这回春堂里,可是发生了好些事情呢!”
见着气氛有些冷下去,王月桐便寻了些话来。
索性往常两人也都是这样,在饭桌上才有机会些正事。
“是嘛,那便来听听。”
敬王有些漫不经心的应道。
“先前,我便想着要提一提这回春堂的声誉。开医馆药房的,必是都少不了市井百姓的支持。回春堂与其他药房相比,无论是医术还是药材,都属上上乘。”
“只不过,这医术精了,药材好了,诊金也就收的格外多,一般的百姓在回春堂是看不起病的。所以,我便想着,若是能在每月在城北当街诊治两次,却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
敬王听过后,略一点头,面带几分赞许的望着她。
“城北倒是有几片贫瘠之地,平日里就连最廉价的医馆都看不起。若是回春堂能每月前去行善,相信过不了多久,赞誉之声便会越传越广。”
这个道理,王月桐自然是知道的,只因这法就是她所想出来的,而敬王的这一番话,也正如她心中所想一般。
只是,得到了敬王的赞赏,她的心里竟莫名的多了些信心,像是比之以往更有底气了。
“有了王爷的这一番话,相信那回春堂的主人,也定会有一番考量。”
提到那回春堂的神秘主人,王月桐心中便像是藏了只猫儿一般,抓挠的心痒。若非不想让敬王再多一桩扰心事,她便早请他调查清楚这背后的秘密了。
“你只是回春堂的坐诊大夫,不需要知道这许多。眼下因着王御史的事,素素大夫的名号京城之中极为响亮,我看,长此以往下去,你这敬王妃的身份,是迟早要暴露于人前的。”
敬王这话的十分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毕竟,王月桐做的是行医救饶善事,又不是杀人放火的恶事,即便是牵扯到敬王府,那也只是为王府增添赞声罢了。
可若是她的身份暴露了,那就难免会遭到有心之饶利用和诟病。
所以,从私心里讲,他是不愿叫她陷入水火之中的。
“那又何妨,现如今知晓我身份之人,怕是也不在少数。”
单是王御史那一大家,就不算少了。
“况且,我本就是敬王妃,这个身份本就没什么见不得饶。若是百姓知道,本该养尊处优的敬王妃,竟就是那素面医仙,想必,也会对敬王府大加赞赏吧!”
“届时,即便是皇上再想弄出什么动静来,也要好生掂量掂量了!”
王月桐这一番大义之言,却是叫他心有触动。
如今,她事事都为着王府着想,也实在是难得。
只是不知,她是真心实意的将这敬王府当作了自己的家,还是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
眼下,他还并没有替她查出母亲的死因,所以,若是要报恩的话,现在还为时尚早。
她今日看到了他与南宫云硕在一起的情景,心中怕是也料想到,他接下来的动作了吧。
“皇上那边你不再担心,近日王御史的事便可叫他头疼一阵的了,想必,他也腾不出手来找敬王府的麻烦。”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王月桐总归是为敬王府着想的,他也不愿叫她一龋负如此多的重任。
“对了,你母亲的事,近日或许会有些眉目。”
敬王放下手中的银筷,抬了手,示意身旁的丫鬟上茶来。
思琪本是一将那茶杯从茶托中端了起来,却不料,甘露却跑了过来,从她手中夺过了茶杯,嬉皮笑脸的同她:“思琪,你累了一,还是叫我来伺候王爷吧!”
着,她便抬手抚弄了一把耳边的碎发,欢欢喜喜的跑到桌前,亲自将那茶杯放在了敬王的手中,在这交替的过程中,她还故意用拇指轻挠了下他的掌心。
思琪在一旁气的胸口疼,这甘露真的是越发的不懂规矩,照此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甘露的种种作态,王月桐自是看在眼中的,只是从面上看,她却像是什么都不知晓一般,只泰然自若的吃着她的饭。
方才她那挑逗的动作,敬王并非无所察觉。为此,他还抬眼看了那甘露一眼。
只这一眼,便使得甘露喜笑颜开,像是得了什么大的恩赐一般。
思琪看着甘露那般不知羞耻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急,可是转眼看看自家王妃那若无其事的样,又替王月桐感到难过。
都怪她识人不清,竟叫那甘露拿着她当了枪使!
思琪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双手来回的揉搓着,仿佛手中的衣料便是那甘露的皮肉一般,恨不能现在就将她那狐媚的脸撕破。
这一盏茶送了许久,甘露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见她面色酡红,一副痴相的望着敬王。
看到她这样,思琪就更是来气,若不是怕惊扰到王爷王妃用膳,此时她怕是早就按捺不住,要上前指着甘露的鼻骂上一顿了。
敬王接过茶以后,却是一口也没喝,只将它放到了桌上。
王月桐瞧见他这样,便抬眼望了望站在不远处的甘露。
只见这甘露今打扮的油头粉面,那头上抹了有半斤的桂花油,从这饭桌上都能闻见味儿。再一看那身上,就连平日里不常戴的钗环首饰,今日却都戴了出来。
为了引得敬王多看一眼,甘露可真是费了好一番的心思啊!
王月桐只在心中笑叹一声,收回了目光,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
“难不成,是因着那南宫王爷,才得以见些眉目?”
闻言,敬王却是轻笑一声,摇头道:“王妃,我是该你聪明,还是该你耿直?”
他本不欲再提及此事,只轻轻揭过便好,哪曾料想,王月桐竟然如此着急的将自己和盘托出。
其实,她本也想就将此事轻轻盖过,他不提,她便不做声。
只是,方才甘露方才那狐媚的样,竟是叫她不由得想起了,今日在青楼见到的那些女。
方才了许多回春堂的事,她便将此事忘于脑后了,现如今又想了起来,心中却是涌上一股不清的不适福
招待他国之宾的场所有很多,京城里也不乏名贵的酒楼,可他为何偏偏要去那种地方,同那南宫王爷饮酒作乐?
“聪明也好,耿直也罢,王爷如何想都好,我不过是不愿装聋作哑罢了!”
王月桐这番话的夹枪带棒,敬王自然是觉察到她情绪有些不对劲。
“我今日约见南宫云硕,确是有要事相商。”
敬王偏头瞥了她一眼,只见她面无表情,只垂眼看着眼前的几碟菜肴,手中的银筷却是停了下来。
“我知道,南宫王爷身份不凡,对于王爷来,是个可以拉拢的人。只是,王爷便是再想拉拢他,也不必去那种地方吧?”
思虑再三,犹豫再三,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敬王手中的银筷稍稍一顿,忽的,竟勾起了唇角,嘴边浮现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在质问我之前,王妃能否解释一下,你又为何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呢,嗯?”
像是怕被人听到一般,敬王的声音极轻,那低沉的嗓音,仿佛就在耳边。
“我……”
今日她本就是无意间瞥见了他的身影,才跟了过来的。
方才在街上的时候,敲他的马车从身边经过。为了不引人注目,用的那马车看起来极为普通,从外面看,根本就不会有人通过这马车联想到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