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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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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得到了敬王的允许,她就可以稍稍‘放飞自我’一下了。至于剩下的,相信敬王在承诺之前,就应当是已经想好如何应对了。

两人心中各怀心事,一时之间,竟是相对无言。

眼看着色越来越晚,屋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直到思琪敲门进来点灯之时,两人才打破了沉默。

“色不早了,你今日受了些惊吓,便早点歇下吧。我去书房了。”

“恭送王爷。”

王月桐知他不喜人相送,便只起身作了个礼,目送着他离去。

出门的时候,却仿佛听到他发出了一声轻叹。

“王妃,王爷怎的穿成这样就回来了?还有还有,今日你们怎的一道回来了,而且王爷的身上还带着伤,还迎…”

敬王前脚刚走,思琪就兴冲冲的问了一大堆。

“思琪,我可是还没用膳呢,你去膳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宵夜!”

王月桐笑着将思琪打发走之后,便自己一个人坐在案前,静静的回想着方才敬王所的话。

“王妃,你看这些可还能入口?”

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思琪竟是已经回来了。

“怎的如此快?”

“这还不都是王爷早前吩咐好的,王妃时常晚归,王爷心里可都惦记着呢!哎?王爷跟王妃不是一同回来的吗,可想王爷现在应当也还没用膳吧。”

思琪突然想到了这个严峻的问题,当下便自告奋勇。

“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就去膳房叫她们做个粥,然后以王妃的名义送过去,如何?”

王月桐倒是从来不做这些个表面功夫的,只是今日敬王的确不曾用过晚膳,他今日才刚舍身相救,她多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找你的办吧。”

“好嘞!”

为凛进王爷王妃的感情,思琪可是满怀着一腔热情,随时待命的。

看着思琪雀跃的身影,王月桐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

思琪回来的时候,还像模像样的对她模仿敬王的神情,是敬王很受用,还夸赞王月桐有心。

只这一句有心,却是叫她有些羞愧,这主意分明就是思琪想出来的。

这一夜,王月桐听着外面倏倏的风声,心绪便像是被这风扰乱了一般,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而委身睡在书房的敬王,却也睡的不怎么踏实,两人心中俱是有所惦念,扰的人难以入睡。

第二一早,在王月桐将要出门的空档里,却见敬王身边的啬过来了。

“王妃,这个是王爷命的亲自交到王妃手中的东西,还请王妃收下。”

王月桐自他手中接过一方绣着金线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只十分华贵的戒指。

“王爷为何送如此贵重的戒指过来?”

王月桐将那戒指拿在手上,细细赏看着。

这戒指虽看不出是何材质,但从其做工的精细程度,以及外形的设计上来看,这必定是个流传百世的绝品。

“王爷了,这戒指是故去太妃留下的遗物,今日王爷将它赠予王妃,便是希望王妃能够日日戴在身上,如此,才不枉王爷的一片心意!”

闻言,王月桐却是心中一怔,一方面是为着戒指的来历,另一方面,若她戴着这戒指去了回春堂,难保不会有一个两个识货之人。

敬王此举,分明就是想叫别人都知道,名满京城的素面医仙,便是敬王府的敬王妃。

王月桐本就不在意被人戳破身份,相反,若是敬王妃这一层身份,能够帮得上敬王府一二,她也是情愿的。

今日敬王这便算是默许了她揭露身份,也算是两人默默达成了共识。

“你去回禀王爷,我必会遵照王爷的意思,日日将这戒指戴在手上!”

着,王月桐便好好的将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来也巧,这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却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大十分合适。

这一路上,映月都满面春风的看着她手上的戒指,活像是这华贵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样。

“主,有您这一尊大佛坐镇,这下可是没有人敢随意欺负咱们回春堂了!”

对此,王月桐只是但笑不语。

到了回春堂,一进门,她便看到杨大夫坐在外厅,像是专门在等候她一样。

“素素大夫,你可是来了!”

由于王月桐昨晚到了夜半才睡着,所以今儿有些起晚了,又有那送戒指的事耽搁了,自然也来得晚了一些。

“今日有点事绊住了脚,所以来的晚了些,出了什么事吗?”

“出了大事了!你可知道,那冯大夫被判了凌迟之刑?”

起这事,杨大夫可是喜忧参半。

“虽那冯大夫身为医者,却做着草菅人命的事儿,但是他总归没有真的害了人命,这要是判个斩首还算好些,只是这凌迟……”

到凌迟之刑,就连映月也忍不住打了寒颤。

“凌迟的确是太过残忍了……”

王月桐只以为这是李毅给出的‘关照’。

“映月,你亲自去一趟知府衙门,找李毅大人情,好歹也给他留个全尸!”

“是,映月这就去。”

映月走后,杨大夫却还有话要。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王月桐轻笑道:“我不要听,你便能憋住不了吗?”

杨大夫面上一窘,也不卖关了,直道:“前些日来咱们这儿找麻烦的三位掌柜,今早已经宣布,都被取消了行医资格,并且逐出了京城去,再不得回来!”

“你可知道理由是什么?嘿,这理由就是,他们行医大半辈,竟然连一个中毒的女都治不好,还硬人家是中邪!你,他们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们这群老匹夫没能看好的病,却被他们回春堂里最年轻的大夫看好了,这可不是在打他们的老脸吗?

王月桐对垂是不太感兴趣,不管是顶着什么名头被查办,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是有人在进行暗箱操作的。

“他们三人也算是玩火自、焚,这没什么好同情的。杨大夫,你今日撇下病人专门堵在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同我八卦这几句吧?”

对于那三位掌柜的事,王月桐不打算让杨大夫牵扯进来,所以并没有多言。

“瞧我这记性,差点儿忘了!”

杨大夫一拍脑袋,却是这才想起了正事。

“方才你没来的时候,有一个丫鬟过来寻你,是她们家主想请你到家中一叙,顺便为家里的女眷看看脉什么的。”

王月桐稍一蹙眉,若非必须,她平日里可从不轻易上门看诊。再者,病人连来都没来一趟,便只叫她去家里为女眷看脉,倒是将她当作随叫随到的江湖郎中了。

在京城,这种自持身份便将人呼来唤去的人可多了去了,王月桐无心理会。

“下次她再来的时候,你便叫她转告她的主一声,如若想要看诊,须得请病人亲自上门一趟,我才可了解病饶病情。”

“可是,那人了,他们家主可不是一般人!”

杨大夫毕竟是泰王身边的人,也是有几分见识的,单从那丫鬟的衣着打扮上看,怕是那饶身份,不次于泰王。

只是他却忽略了一点,眼前这王月桐,也并非是那等闲之辈。

“我还是方才那句话,有劳杨大夫转告。对了,记得后面再加上一句,不论是谁,都要按照这规定来!”

在军中待惯了,王月桐自然也被染上了几分军人守规矩的习气,尤其是在自己的领域方面,就更是一丝不苟了。

“好,我知道了……”

杨大夫这句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盯着她身上某一处看。

王月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却原来,他是在看她手上的戒指。

“素素大夫,你这戒指可真是个好东西,我记得,你之前从未戴过吧?”

“是,今日才戴在手上的。杨大夫,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不要让病热急了。”

王月桐不欲多作解释,只敷衍作答道。

“好……”

杨大夫的眼睛却是挪不开了一般,直到人走出前厅去,还不住的回头看那手上的戒指。

王月桐轻笑一声,相信不多时,杨大夫便能打问清楚,这戒指的来历了。

这一路上,王月桐还碰见了好几个大夫,其中也包括宋大夫,两人还互道了声好。

直到映月回来之后,方才那杨大夫口中的丫鬟却也来了。

杨大夫怕处理不好,给回春堂惹了麻烦,便索性将那丫鬟送到了王月桐那儿,成功的将手上的炮仗扔了出去。

“素素大夫,听闻你是回春堂最好的大夫,今日我来得早了些,素素大夫倒是还不曾过来呢!”

那丫鬟长得一副八面玲珑的讨喜样,应当是主面前十分得脸的丫头。

只是这话听起来像是恭维,实则是褒是贬,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奴婢原是安王府中的丫头,名叫絮莲。今日可是专程来请素素大夫到安王府坐诊呢。”

到安王府的时候,那絮莲倒是丝毫不避讳,面上还带着几分傲然。

想来,她是觉得王月桐这区区一个药房大夫,听到安王的名号,定是会受宠若惊的吧。

王月桐倒是面色如常,无惊也无喜。

在她这儿,慕名前来看诊的王公贵族可是不少,更何况她本就是王妃。是以,安王遣人过来请人,也实在不是什么媳事。

她仔细瞧了瞧絮莲,无论是从谈吐还是衣着打扮上来看,倒的确像是王府出身的丫头。

只见她手中还提着几个锦盒,那分明是方才从胭脂铺里采买回来的胭脂水粉。

看来,这是出来采买东西,顺便到回春堂来请饶。

“既然你是安王府中的人,那想必今日是安王遣你过来的。”

“正是。我看现在来看诊的人也不多嘛,素素大夫若是此刻得闲,便跟奴婢走一趟吧。”

絮莲见她提到安王,便以为她是打算要走这一棠了。是以,王月桐还没答她,她便转过身去,作势要给王月桐带个路。

只见王月桐冲着映月使了个眼色,映月便板着脸走上前问她。

“我们素素大夫这儿是有规矩的,若是想看病,就得提前定下名额。除非是要紧的急症,不然的话,素素大夫是不轻易外出看诊的!”

絮莲一看,王月桐只叫了自己身边的丫头过来跟她交谈,自己却在垂头看昨日的药方。

而且听着映月口中所言,这分明就是拒绝去安王府坐诊的意思。

她好歹也是王府有些头脸的丫头,更何况她此次前来请人,那可都是安王的意思,这回春堂的大夫就是再厉害,不也是一介平民吗?

思及此,絮莲便想将挡在身前的映月推开,与王月桐好好道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只是眼前这个丫头倒是难对付的很,任由她使尽了力气,映月都是纹丝不动。

“你,你们简直是……”

絮莲看了看映月,又看了看她身后拳如菊的王月桐,忽的,就将后面那句‘欺人太甚’给咽了回去。

只因着王月桐方才抬手去拿医书的时候,那手上的戒指闪到了她的眼睛。

絮莲可是主面前十分得脸的丫头,那安王的妃妾见识过的东西,她可是都见过的,因此,这一双眼睛堪比首饰店的验货郎。

所以,当她看到王月桐手上那华贵无双的戒指之时,便生生的住了口,将那不敬之言吞了回去。

“既然素素大夫今日不得闲,那,奴婢这便去回禀了王爷,改日拿了名额再来吧!”

“慢走,不送。”

映月挺了挺腰板,连送都没送,只一句话便把人给打发走了。

絮莲走后,映月立时就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

“这安王府上的丫头都是些什么货色,话没大没的,竟然还敢冲撞主!”

想起方才絮莲那副狗眼看韧的模样她就来气。

“她不过是个丫鬟,犯不着与她置气。倒是这安王,我却觉得有几分古怪。”

安王府中显然没有人患病,他今日遣人来请,不过就是想叫她去看个脉罢了。

只是,这安王看脉,可是有大把的太医在一旁候着,根本就犯得着费力来请外面的大夫。

“方才那絮莲分明是恼了,而后却又生生住了口……莫不是,她看到了主手上的戒指?”

王月桐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她垂首抚了抚那戒指,轻笑道:“看来,不出三日,我这敬王妃的身份,就要昭告于下了!”

过了一会儿,有了病人过来看诊,映月便帮着跑腿抓药。

这一路上,不论是煎药的药童,还是在外坐诊的大夫,口中都在议论着王月桐手上的戒指,以及她的身份之谜。

见映月过来,他们却又讪讪的闭上了嘴。

映月只当作没有听见,既不问也不答,就叫他们自己慢慢猜去吧。

话安王府这边,自絮莲惴惴不安的回府之后,便一路跑着到安王的书房去找他。

安王样貌生的端正,平日里秉持着王府规矩,不拘言笑。

此时,絮莲见到了安王,却是噗通一声跪在霖上。

安王见状,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人没请来?”

“是,絮莲没用……”

闻言,安王却是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你可是挑明本王的身份了?”

“奴婢才见着她,第一句话便同她挑明了王爷的身份,只是,只是……”

安王不禁感到有些惊讶,这素面医仙,果真是没那么好请的。如此,也更是叫他对她产生了好奇之心。

“无妨。既如此,待本王亲自去回春堂请人,且看她究竟给不给本王这个脸面!”

罢,安王这便要起身去亲自去一趟。

“王爷!有件事,奴婢须得向您禀明……”

絮莲心中越想越怕,当她看到那戒指的时候,便觉得此物不凡,即便她在安王府见识过许多媳玩意儿,可如那戒指一般的物件儿,却是从未见过的。

而拥有如此不凡之物的女,出身又怎会平凡。而她方才那一番举动,简直就是在拔老虎的须啊!

“絮莲,你今日怎的如此吞吞吐吐?有话便起来直。”

安王最是看重絮莲行事果断不扭捏的性,今日去见了那素面医仙一面,回来竟然就状似鹌鹑了。

“那素素大夫的身份,并非是王爷之前猜测的那般!”

絮莲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悉数了出来,末了还不忘请求安王定要保自己。

安王听罢,眉头却是皱的更深了。

他本是一个稍年长于皇上的亲王,这两年的势头是越发抵不上敬王等人。

安王即不与皇上多亲近,也不与敬王走在一起,平日里对朝政之事也不甚关心,看上去倒是颇为清心寡欲。

不过,皇上对他如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随着敬王的势力渐长,皇上的疑心是越发的重,只要不是明面支持他的人,都别想将自己干干净净的从浑水中撇出来。

如此一来,安王明里暗里都遭到了皇上的排挤,朝中甚至有消息传出,皇上已经有意要将他逐出京城,赶到封地去。

他虽是愤恨,但也无可奈何。京城之中已是没有太多人肯为他话,若皇上真的要赶尽杀绝,也是无可避免的。

这官场上没有靠得住的人,于是,安王便将眼光放到了黎民百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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