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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三十多天了了,张皓云泄气地点数着自己的手指头,从摔进黄河至今,来到这个空间已经一个多月了,思前想后,也没能理清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时光倒流,?还是老天真的眷顾?或是传说中的神仙拯救了自己,又或者是外星人救了自己,然后用时空机把自己扔到了这里。
是不是神仙或者外星人拯救了自己不敢确定,但时光倒流肯定是发生了,不,正确来说,是时空扭曲才对,因为这个世界跟自己之前的那个世界看起来是一样的,自己还是生活在地球上,这里的空气,这里的动物植物,这里的人类生活,这里的文化环境,跟自己之前世界的古代似乎没什么差别。
可是,据他这一个多月来的了解,他也确定这个世界跟之前那个世界处在不同一个空间里。因为这个世界跟自己那个世界有着不一样的历史,以前的历史里面只有三国争雄,但在这个世界,却是出现了四国争雄,除了魏蜀吴,三国外,竟然还出现了一个燎国。这个燎国竟是后发先至,仅仅以建国三年的时间就先后灭了魏蜀吴三国统一中原建立了燎朝,燎朝的历史长达300多年,后来因统治残暴被农民起义军覆灭,继而出现了康朝……时空似乎在那个时候就出现了分岔,历史也在那个时候迈进了另外一条长河。只是那个时代距离现在也有上千年不止了,早已无从考究了。
康朝之后又出现过几个不同的朝代,经过上千年的演变,现在的朝代年号为‘开全’,国号为‘全’。开国皇帝姓李,建国至今已有两百余年。
无论如何,还是该感谢老天让自己活了下来,虽然可能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媚了,但她深信她还好好的活着,掉下黄河的那一瞬间,他看清楚了那是真真实实的萧晓媚,那天使般的影像只是晕迷的大脑产生了错觉而已。这就够了,虽然不在同一个空间里,但老天仍然让自己活着,活着就有回去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张皓云那自恋的性格还是属于蛮坚强的。醒来后第一时间的迷惑,到后来的震惊,再到后来的无法想象。如果是一般人,或许早就疯了。短短一个月时间,面对这个完全不符自己生活习惯的时空时间,乐观的张皓云却已经从困惑抱怨中走了下来。用他的话说,没死的人就要活着,活着就必须面对生活。
该死的]狠吐了口口水,张皓云把目光从远处的山顶收回,郁闷地提起丢在地上的木桶,打提满了,挑上肩,悻悻地往回走。
赵大娘该快回来了,也该回去整饭了,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吃人家喝人家住人家的,如果连这点家务活都不帮忙做好,那自己会内疚的。做人就要懂得感恩图报啊。
穿过几条小巷,张皓云感觉肩膀似乎更加沉重了,你大爷的,古人真是累,跳水的木桶都是如此厚重。张皓云摇头苦笑,无奈继续坚持着。
横过这个村落唯一的大道,抱怨着木桶的沉重和路程的偏远。一边打量着这个只有在古装剧上才能看到的时代建筑和街上稀落人群的装束,其实他早已看了几十遍了,只是心里一直有着不真实的感觉而已。你大爷的,还看个屁啊,都看了几十遍了?接受事实吧,老天让自己来到这里,或许是有它的理由吧?张皓云再次嘲笑自己的奇怪遭遇……。
“让一让,驾~”一阵马匹发出的‘嘚~嘚~’蹄声伴随着一声娇叱,一人一骑正从街头飞奔过来。
张皓云听得声响,眉头微皱:‘搞什么鸟照西,这么窄的街道还要骑这么快?’却也下意识地往街边靠去。心里连连咒骂:最好摔死你丫的。
刚走了两步,不料街边小巷突然窜出一孩童,直直就要撞上肩前的水桶,张皓云条件反射般横转了肩部上的挑担。‘不好’张皓云将木桶横过来闪避的时候立刻就感觉不妙了。
“嘶”的一声,背后骑手僵绳急拉,马匹昂首嘶叫,却已来不及止步,前肢上跃,双蹄狠狠地踢在了那横在街边的木桶上。
感觉颈脖一沉,张皓云被木桶向前的惯性拉了个趔趄,所幸他小有准备,双手在地上一撑,看准方向,环抱起已然飕飕吓呆的孩童,向墙角边摔了过去。
水泼了一地,那厚重的木桶果然坚实,在街上滚了两滚,竟然未损分毫,张皓云看了看打滚的木桶,不由暗叹这古代人的制作技术还真不是盖的,挑水的木桶都比以前的铁桶来的厚实。
回头望去,那骑手径也已摔下马来,马鞭也已掉落,正狼狈地双手狠压着摔落着地的屁股,摸到痛楚,骑手脸上又忍不住一阵牙龇嘴裂!
行人渐渐围了上来,好奇地指指点点,原来无论时代的中国人都一样,都有如期强烈的好奇心,都是如此热情喜欢八卦,都是如此的喜欢凑看热闹的哈。张皓云嗟叹一番,看着搂在怀里的孩童,上下左右细瞧了番,检查着是否有所损伤。
孝扎了两小辫,竟是个神情清秀的女孩儿,只是脏脏的脸蛋和不成比例的衣服让她显得非常孱弱,那两只可爱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人群,显然受到惊吓不小,双眼渐渐微红,一只小爪子撕紧地扯住身边人的衣袖,或许是吓得过了,竟没敢哭出声响。张皓云安慰地轻轻拍打小女孩的后背,见她无恙。才又偏过头去观看那围观的人群,目光最后落在正在那里咬着牙关缓缓站起的骑手。
骑手径自拾了马鞭,清秀的脸庞满是痛苦之色,微微皱了下眉,抬眼望了张皓云一眼。见张皓云衣着怪异,举止突兀,加上一头略微凌乱的短发,心里略微惊异了一下,却仍歉然抱拳道:“兄台,你没受伤吧?”哑沉的声音竟然略带甜美之气。
听到问话,张皓云才感觉到颈脖传来好一阵辣痛,你娘的,脖子肯定被擦伤了。刚想开骂几句,但发觉怀中孝正紧紧望着自己,那晶莹的大眼睛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见她并无异样,当下心中宽慰。却也觉脖子似乎没那么疼了,但他还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那骑手见张皓云并未回答,心想是不是被撞伤的厉害。忙忐忑向前了两步,拱手道:“这位兄台?实在抱歉的紧,实在是小可莽撞了,不知兄台撞伤了哪里?”
张浩云没好气地看了那骑手一眼,见是个小白脸,心里更是郁郁,他天生讨厌这种小白脸,整天像是病怏怏的,没点男子气概。
见张浩云不说话,骑手连忙再次追问道:“兄台是不是撞伤了?打不打紧,撞到哪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说着脸上一脸焦虑之色。
你大爷的,看什么鸟大夫吖,就老子这身子骨?像是需要看大夫的人么?看你这小白脸瘦瘦弱弱没点营养的样子,让你去看看大夫还差不多。不过张浩云还是担心怀里的孝,翻着白眼回道:“看什么看,你没看我正在检查么?”说完连忙又细细翻看了一下小女孩,问道:“小妹妹?你有没有哪里被撞伤?有没有哪里疼啊?”
小女孩似乎是惊吓过度,紧张地看着张浩云默不作声,听到问话,呆呆地摇一摇头。张浩云心里大定,暗道:还好没事。
“兄台,刚才小可真是鲁莽了,如果兄台没什么大碍?小可身上尚有急事,还请兄台原谅在下无法相陪。这些银两就给兄台买些汤药,剩下当小可赔不是了。”边说边从袖兜掏出一锭银子,看起来如小手般大小。
“哗”见他随手掏出这么一大锭银子,围观的群众都不禁吸了口大气,这个小镇地处穷山地羕边境,镇里连间像样的酒楼都没有,这里居民大都是佃农,很少见到如此大手笔的银子,片刻便已看得口水流了一地。
听着前半句,张皓云还觉此人还算有礼貌,也还客气,心里还算受用。但后面这个赔银子的举动却触动了自己已经压下的火气。平时张皓云就最看不惯倚钱或倚权压人的事,没想到在这古代就已经开始有这种人了,看来这人类的劣根性是早有传统的啊。
靠,当老子是势利眼么?张浩云当下站起瞪了一眼那骑手,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你小子有病啊,这么窄的街道还骑这么快,存心是招祸的,看看,出交通事故了吧?撞到人了吧,若诚心道歉倒也罢了,怎地竟拿钱财来侮辱人,有没有素质啊你?有钱了不起啊?就你那点小钱,赔老子的水桶都不够呢?”
人群马上传来唏落的议论声,这个小兄弟也太扯了吧?你这两个木桶值几个铜板?人家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诶,买上一百个都还有余呢。这小兄弟年纪轻轻的,做人怎能如此贪心,再说,你那木桶还好好地躺在大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