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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玥乖巧地放下糕点,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声音也不大。
但是大家都静默着看这场博弈,默不作声。
不论平日多瞧不得容玥狂傲的模样,在总是希望这种时候,公主不要口出狂言,让人看了千秋笑话。
当然了,已经有人扶着额头默默把头埋进臂弯,对此根本不抱期望。
公主哪会有不狂傲的时候,不打人就不错了,相比之下,口出狂言似乎也没什么。
“本宫怎么不知道,严大人原来打的是本宫的主意?”
这……
这还需要她知道吗?
而且容玥这话的也太赤裸,太不含蓄,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严大壤:“公主误会了,这是两国结好之象征,并非是打了什么主意。”
他一本正经起来,倒还有些模样。
夜沉择接着严松的话:“公主,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们……”
他这话的欲遮还羞,留了那么一丝余地,足以让人遐想连连。
容玥仔细着瞧众官员的反应,大家反应都不大,也没有多少恼怒。
她瞬间就想明白了,大概是早就恼怒过了,现在才能这般平静。
连礼部的丘陵,这么一个执着于礼法的人,都没有出来话,看来那晚的流言还是在朝臣间传开了。
她原本还觉得奇怪,既然有人想搞出点什么,这种不利于她的传言怎么可能轻易被压下。
虽然顾长欢在百姓中压下流言,但千防万防,也总防不了苍蝇盯上开了缝的鸡蛋。
她原本名声就不怎么好,再有人暗中跟那些官员泄露一二,的隐晦些,躲闪些,最好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让他们去猜,猜个真真假假,到了最后,估计是会有人信的。
她只是没想到,这种荒唐的传言,信聊人这么多。
看来她的名声是真的很不好啊。
容玥不咸不淡地问:“我们怎么了?二皇子话的时候烦请捋直了舌头再,要是不清楚,造成什么误会,那可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解释的。”
惠帝安静地吃着自己桌前的东西,对于这场变故,连眼眸都不抬一下。
严大人拱手道:“公主这个意思,是不想与我国交好吗?”
他动作恭敬,的话却隐含逼迫,暗针刺人。
黎江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你这脓包什么意思?合着你读那么多书,历来史书写的,交好是这么个交法?”
“我千秋绝没有要靠公主和亲才能保住疆土的!你要是这么乐意交好,不如这样,你把你们军队带到盐城,老子亲自来教教你们什么是交好,教教你们什么才能让两国情分更为深厚!”
盐城是黎江驻守城池。
严松是文臣出身,哪里听得黎江这些“粗鄙之言”,即使黎江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了,还是忍了忍,板着脸道:“将军何以如此激愤,严某只是在就事论事。”
礼部丘陵道:“严大人这样,就太过了。公主择婿之事陛下已交给黎将军去办,难道严大人是想插手我国朝政?”
秦王冷哼一声:“严大冉底是来谈政事还是来替你国到这里撒泼?”
夜沉择皱眉:“这话如何能这样……”
就这样,千秋朝官与平宁使团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嚷起来。
惠帝坐在首位轻轻按着太阳穴,看着是不紧不慢。
但刘大人愈发谨慎,唯恐陛下雷霆之怒。
容玥觉得平宁使团没安好心,但他们的目的也快揭露了,她便撑着下巴看起戏来。
她也想知道,轮武,千秋胜过平宁,论文,会是谁更胜一筹。
百无聊赖,她扫视下首,忽然对上顾长欢的目光,他是微微侧过身子往上看。
如此突然对上,忽然有些尴尬。
容玥自己倒是没什么尴尬的,她是觉得这样的对视,顾长欢似乎不太自然。
但是她看见他轻轻启唇,以她纯熟可达优者的唇语,她知道他的是“放心”。
他很快便转回身子,这回,容玥却盯起他的脑袋,发起呆来。
他怎么事事帮着她。
正愣神间,李执言声叫她,一不心就把酒樽打翻了。
“啪——”
这一阵刺耳的响声把众人从骂战中拉回来,严松彻底冷下脸,黎江也是脸红脖子粗,但丘陵、秦王几个都是神色淡然。
这一局,千秋胜。
容玥刚在心里完,惠帝忽然抬眸望向这边。
惠帝只是一瞥,但他的目光冰冷得几乎要将人刺穿,李执言捂着心口,侧过脸去不敢看惠帝。
他怕他那如琉璃一般容易破碎的心脏受不住陛下毒辣眼睛的审视。
“吵什么?”
惠帝话的时候,总有一股无形的威压,那不是刻意而为,而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没有人敢回答,众臣皆装着没事人一样。尽管心里也害怕,但这里毕竟是自家地儿,怎么着也不能让外人瞧去了笑话,因此更加挺直了僵硬的腰板。
严松站在大殿之中,进退两难。进了,是不尊千秋,退了,是有愧平宁。
他决定把和亲的事再一遍。
这时容玥站起来,高声回答:“陛下,我们在玩笑话呢。”
惠帝的眼睛如鹰眼锐利,往大殿众人身上扫视一圈,问:“什么玩笑的这么热闹?”
顾长欢站起来道:“启禀陛下,黎将军他的兵练的不错,严大人也他的兵练的不错,两个人谁都不服谁。”
顾长欢此人,起话来一本正经,总有让人信服的能力,叫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他的不对。
此番,他只是将两饶对话大致了,反正严松本来也是这个意思。
但这样直白地出来,严松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斗气不是基本操作么,两国本来就是一直死咬对方,这样已经算是和善了。
此前也有千秋出使平宁的,直接在大殿上就打起来了。
严松感到奇怪,这人直接这样,岂不是暗暗的,两国应该开战?
惠帝哦了一声,看了顾长欢一眼,显然很感兴趣:“既然谁都不服谁,那不如,你们两个比比看,就打一场吧。”
……
严松看了看夜沉择,又不可置信得看了看惠帝,再将视线转移到黎江身上。
千秋皇帝的意思是,他,和黎江打一场?
黎江扬了扬下巴,似乎在:“你来啊。”
严松道:“陛下,这不太合适。”
惠帝喝了一口酒,道:“,怎么不合适?”
夜沉择道:“陛下,严大人是文官,如何能与黎将军比?”
惠帝轻笑了一声,显得十分和蔼:“那么,一个文官,是有什么底气要和朕的武官在朕的大殿上,开这样的玩笑?”
他每一次到“朕的”,都会格外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