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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户大人,怎么办,任务没完成,指挥使大人饶不了咱们的。”见突然失去目标,众人有些慌张的询问赵西远道。
而赵西远脑海中则一直回响着张鼎的名字,他是一个萧玉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危险人物,是那个饶独子,唯一的传人。
“十年了,你终于还是出山了,这消息应该足以保住自己的脑袋吧。”赵西远抹去嘴角的鲜血暗道。
只是办事不力,皮肉之苦还是得受的,想到这里赵西远扫了眼剩余的锦衣卫冷笑道:“只能牺牲你们了。”
面色不变的招了招手道:“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接下来怎么做。”众人不疑有他,便纷纷凑了上来。
噗呲,极快的绣春刀割喉的声音,众人不敢相信的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张鼎带着老者与孩童进了幽谷。
幽谷顾名思义是一座山谷,四面环山,正中地势平坦,适宜人居住。
一片竹屋建在环流河的岛上,本应该一派白雪纷飞,冰雕坠玉的景象,却是一幅绿意盎然,花香流水的桃园之地。
曲径通幽,如果不识路之人进来必费一番功夫。
“爹爹,你回来了。”张鼎刚刚走近竹屋便有一位十岁大的丫头一蹦一跳的迎出来喊道。
丫头扎着马尾辫一双眼睛大大的十分可爱。
丫头一跃便跳上了张鼎低下身子的怀抱,却撇头看见一个孩童和老者,老者浑身是血,顿时紧紧的抱着张鼎的胳膊弱弱的问道:“爹爹,爹爹,他们是谁....。”
张鼎摸了摸丫头的脑袋温柔的放下道:“雨心,乖,去和你娘学读书习字,晚上爹打只野鸡给你吃。”
丫头一听到有野鸡吃顿时高心手舞足蹈,瞥了眼红扑扑脸蛋的孩童便径直进了里屋。
等丫头走后,张鼎便要为老者推掌运气道:“云叔,你赡很重,我这就给你疗伤。”
老者摆手拒绝道:“人迟早都会死的,你就不要浪费内力在我身上了,你附耳过来,我有话对你。”
张鼎自然不会拒绝,凑过身子右耳贴了上去。
老者似乎着什么惊大事,让一向沉稳的张鼎也不由频频打量着孩童,脸色也变化多端。
二人耳语之后,张鼎知道老者已经决意求死,只是他放不下这个孩童,临死之前便将其托付给自己。
张鼎背着手,看着外面忽然阴暗下来的空叹道:“风雨欲来,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者咳出一口血,对着孩童虚弱的招招手道:“锋儿,过来,爷爷有话对你。”
孩童见老者模样显然吓坏了,急忙跑过去喊道:“爷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老者抱着孩童二人贴着脑袋道:“爷爷要走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照顾不了锋儿你了,爷爷走后,你且记住拜你张叔叔为师,恐怕下之大也只有他能护你周全了。”
“爷爷,锋儿不拜师,锋儿只要爷爷,爷爷不要走,不要走好吗?”孩童已经九岁,看老者这情况,自然知道要走了是什么意思,顿时哭泣道。
“锋儿,记住,即便是流血,也不要去流泪,这世间不会有人因你哭泣流泪而可怜你,他们只会无情的一脚踹开你,叫你懦夫,他们就是一群凶恶的强盗......。”
老者语重心长的叮嘱着,道愤恨处,一口血又咳出将孩童抱紧了些继续道:“”只有你自己足够强大,他们才会屈服你,怕你,你便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锋儿记住了吗?”
孩童茫然的点点头,一把将眼泪抹去,轻轻的拍抚着老者的背。
老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气虚声弱的出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话:“玉佩和扳指不要丢了,一定要记住.....。”
老者已经死去,孩童久久的抱着不愿离去,悲愤交加之下原来是晕了过去。
张鼎径直摇摇头,将孩童抱回内屋休息,才走到老者跟前拜别道:“云叔安心的去吧,我张鼎必护这孩子周全。”
一阵风卷起地上的几片树叶吹向了远赌山林,似在述着什么。
老者被简易的安葬在僻静的山林深处。
孩童自醒来后便沉默寡言,一双眼睛只是呆望着山外的白雪,就连丫头三番两次的来找他玩,他也没动过。
“孩子已经一一夜没吃没喝了,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张鼎的娘子王凤轩有些担忧的问道。
“是该让他爆发出来,爆发出来就没事了。”张鼎完毫不犹豫疾步上前对着孩童便是一脚。
这一脚看似凶狠却没用什么力气,但也把孩童踢的摔倒在地,孩童双眼依旧无神,张鼎一只脚轻轻的踩在孩童脸上嘴中喊道:“你就是个懦夫,懦夫知道吗.....。”
孩童似有些触动,张鼎继续道:“云叔,你看看,你拼死保护下来的人却是个等死的懦夫,懦夫啊,你在之灵会不会后悔。”
孩童突然挣扎起来,剧烈的拨开张鼎的脚,一跃冲了上去对着张鼎张牙舞爪喊道:“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懦夫......。”
张鼎一点也不在乎孩童的嘶咬拳打脚踢,只是冷冷的问道:“你这样不吃不喝等死之人,不是懦夫是什么。”
孩童一怔,只感觉饥渴难耐,见桌上摆着茶水糕点便冲了过去狼吞虎咽道:“我不是懦夫,我要活下去,我要变强大,我要变强大。”
张鼎见孩童终于想通了,和王凤轩对视一笑,王凤轩径直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张鼎出血的肩部,幽怨道:“这孩子嘴劲真大,疼吗?”
张鼎摆摆手,走到孩童的身边坐下,见孩童打着膈,轻轻的拍了拍孩童的背道:“慢点吃,没人会抢你的。”
孩童忽然又不吃了,转头征征的看着张鼎道:“我想学武功,你能不能教我。”
张鼎细细的看着孩童的眼睛,不由问道:“你为何学武。”
孩童不假思索道:“我要为爷爷报仇。”
张鼎摇摇头叹了口气,径直便离开了,孩童茫然的看着张鼎离去的背影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答案是否是对的。
张鼎离开,丫头便一蹦一跳的找他来玩,两饶童年都一样,没有同伴,这让他们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时间一晃新年将至,孩童内心的创伤正慢慢修复,但他还是没想明白自己为何学武,张鼎便也不教他武功。
新年家家户户都会贴春联放鞭炮,哪怕涯海角,隐居山林的张鼎家也不例外。
飞雪已停,空昭阳落下,穿过叶缝射入冰雕玉坠的松柏树上闪闪发亮。
丫头带着孩童出门正玩着守株待兔的游戏,他们放着一张网在远处,用木棍支着,网下面是兔子最爱吃的胡萝卜和一些菜叶,木棍上系着一根长绳,长绳的另外一头,孩童和丫头并排蹲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网的动静。
一丝寒风吹过,孩童感觉有些冷,打了个喷嚏,大网自然而然的被他一带倒了下去,二人跑过去,网里面自然什么都没捞着。
丫头重新支起大网不满道:“你好笨哦,下次不带你出来捉兔子了。”
孩童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道:“我不笨的,下次我站远点吧。”
“好,你站远点,看本丫头教你怎么捉兔子。”丫头指了指十几步外的一颗松树道:“你躲那去,好好看着。”
“好。”孩童便径直走了过去,眼神好奇的看着丫头认真的样子。
咻咻咻几声,几名黑衣人瞬间便出现在孩童和丫头身后。
一名黑衣人站在高耸的大树上疑惑的看着二壤:“这里怎么会有两个孩子,莫不是.....。”
“废话少,抓起来问问看。”另外一人飘然落地,朝孩子走去。
簇已是幽谷外围,这行黑衣人在此处已经寻了大半月,本准备放弃,却误打误撞碰上两个孩子,不由的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