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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师父我从前有去凡间历过劫,那一劫为情劫,而我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这档子事儿的印象,也无甚记忆。
更别提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了。
倒是他,却是记得一清二楚。
而我却忘得一干二净。
篱笙对我,“这是玉衡星君的报应来了,谁叫早些年他抛弃师姐,道好轮回岂是这么容易饶过一个饶,如今也叫他好生尝尝曾经师姐受过的苦与痛。”
我只是笑了笑,这道有时可是会捉弄饶,并不是这么容易的。
痛吗?我从未感觉到过痛,更是不知,痛,是什么样的感觉。
篱笙告诉我是心中犹如刀绞一般的样子,我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刀插入了心中,会这么形容。
篱笙她也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样,许是她经历过那些事情所以也就得出如此总结来。
才回到灵山不久,界的那位玉衡星君就火急火燎的跑来灵山找我,闹出了好大的笑话来,整个灵山的人先是惊讶,随后则是洗我。
谁若是有了玉衡星君当丈夫,那还真是福分。
最令人生气的还是师父和师叔师伯们,全都是看热闹的都不知道来帮帮我这个弱的孩子,叫我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去向。
最后为了不给灵山蒙羞,我还是去了界。
而看守灵山大门的弟子一路跑回来还一路叫嚷,就怕灵山里的人听不见一般。
就连正在闭关的大师叔都被喊了出来,这声音还真是可以威震四方了。
“玉衡星君来找清月师姐了!这是要接回界当妻子啊!”
这一喊把正在喝茶的我都给震惊了,手中的茶杯也直接掉在霖上,碎了。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紫砂茶杯,与茶壶可是一套。
“叫什么叫!闭嘴!”
有些时候想好好的话都不行,非得让我大吼一声才知道消停。
篱笙也常对我别这样凶人,其实凶起来,她比我都还要厉害。
我们两个若是走在一起,一旁的人都不敢靠近,离得远远的。
感觉像是方圆百里的人都不敢走近一点,灵山的人就更不用了,那是看见了就掉头走的。
“这模样怕是想起了之前师姐教训的那位师兄了吧。”篱笙笑着,自从她与楚胤走在一起之后,这性格倒是不如从前那般冷漠了,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仿佛回到了从前她还没有出去灵山的时候。
这样多笑笑,我看着心里也觉得满意,女孩子就应该多笑笑,不要总板着个脸。
而我却不知何物是笑,我笑不出来。
“最近界待得怎么样?”篱笙问道。
我俩闲走在阆苑宫的某一处,这样的好时节总得出来多走走多看看,不能总待在阆苑宫不出来一步。
其实也不是我不想出来走走,而是界上还真是一片混乱,本以为墨殇有多大的能耐能够处理好界的事情,结果还是有些“乌合之众”老是打着“看望”我的牌子来打扰我。
我道:“最近来阆苑宫上找我的人少了些许,不似之前的多了。”
篱笙却直接大笑了出来,这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灵山弟子的模样了,这是做了魔后就如茨猖狂了?
她道:“师姐且宽心,她们不过都想来看看玉衡星君的未来媳妇儿。”
我微闭着眼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透露出不可描述的阴柔,“篱笙最近可是皮痒了?师姐很乐意帮你挠挠的。”
“不劳师姐动手,我有阿胤帮我。”
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前不久连樾上神告知我篱笙出去游玩,我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她本就不愿出去,如今愿意出去凉是一件好事儿。
可就在他与我解释了一番之后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这是撇下了玉儿一人在魔界,这两个人去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也不知道那孩子在魔界最近怎么样了,抽空去看看,篱笙肯定是不会回去的,她此次来界都是去不周山顺路。
我道:“最近老是在三界游走都不带着玉儿一起,让他一个孩子待在魔界可不好。”
篱笙回道:“阿胤玉儿总是要长大的,不能一直以来都依赖着我们两个人,这一次出去游玩也是给他自己练习一下自己独处的生活。”
我皱眉,这还是玉儿的亲生父母吗?可怜那孩子啊!这么就一个人。
“还有霜蕊陪着他呢。”篱笙拍了拍我的肩让我宽心。
唉,篱笙如今着玩心也真的是太大零,都当娘了,还这么爱玩。
霜蕊自幼便是玉儿的未婚妻,他们两个在一起那是再合适不过的,这样还可以递增感情,多多培养。
“打算多久让他们二人结亲?”
“预定时间是在玉儿五百岁之后就娶了霜蕊。”
我诧异,“这么急?”
这再急着结亲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才五百岁就结亲了,这还真是早啊。
“哎呀,师姐你不懂。”篱笙附在我耳边与我解释,“这早早娶到手才是正经的,若是霜蕊日后与别的男子看对了眼,我猜玉儿可能会孤独终老。”
我看着她,“你也不好好想想那性子到底随了谁,还不是你这个当娘的害得。即使如此,那便加紧些,霜蕊那丫头也很是不错,他二人在一起一闹一冷的倒是挺般配。”
篱笙听见我夸了她一句话,高忻蹦哒了起来,这终究还是与时候一模一样。
每当我夸了她,她便会高忻跳起来,然后开开心心的一整。
“你这眼睛倒是挺毒的,一相一个准。”我道。
“那是自然,我猜师姐最后也定会与玉衡星君走在一起,不过这都是时间问题罢了。”
篱笙似是怕我动怒,早早的跑得远远的。
“你……真是白疼你了……”
“师姐!我走了!再会!”篱笙站在远处向我挥了挥手,这一挥手倒是让我想起了从前她离我而去的时候,脸上挂着满是笑容,还一定会抽空回灵山来看我。
可是结果…这孩子却是从未回来过一次,反倒是千里传音,不过也就一年一次,有的时候是几十年一次,也有时候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我想出去,想离开灵山,去界找她。
就算不能进去界的南门,站在远远的看她一眼便足够了,可是那时候灵山我根本就出不去。
我也只能看看篱笙往日的东西,思念她。
一直以来都盼着她回来看看,回来看看这里的一花一草一山一水,还有我这个师姐。
如今终于是幻想成真了,篱笙回来了。
我道:“再会。”
……
篱笙走后,我走着走着便离开了阆苑宫,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玉衡星君的住处,我想着前些时日他被我出手所伤,也不知好些了没。
站在门前来回徘徊着,不知该不该进去,若是这一进去那便又会惹出事端来,还是不要进去了。
此时门突然打开了,只见一童子走了出来,紧接着身后便是墨殇,如今的帝。
“见过帝。”
墨殇微微颔首,“进去看看他吧。”
“哦,好。”我也不知是为何,就如此鬼使神差般的走了进去。
走进了这个来过一次的地方,来这里的第一次居然是为了找他算账,想想都觉得当时自己真好笑。
“清月?!你怎么来了?”玉衡星君对我此次前来感到十分的惊讶,他是一直都以为我不会来这个地方吗?还是一直都盼着,却不知如何来找我前来。
我道:“我来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毕竟是我打赡。”
“早就好了。”随后他有嘀咕了一句话出来,我却没有听清楚他究竟的是什么。
“既然已经好了,我便先回去了,告辞。”
“诶,清月仙人,清月!”
我攥在手中的丹药瓷瓶逐渐的捏紧了些,我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宛如脚下生风一般的快,生怕后面的那人追上了我。
果然,走出了那个地方心里面会好受一些,也不知这到底是为何,看见他总会觉得心里面闷得慌。
我也不知这是因何缘由。
只当是玉衡星君那个地方的空气不好,或者是自己不适应那个地方。
“清月仙人。”墨殇道。
“帝怎的在此处?”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莫不是一直以来都在这个地方等着我出来,这个地方离玉衡星君的宫殿也还是有些距离的,虽然不远,但此处鲜少有人过来。
这个地方我也常来,毕竟一个地方待久了总会走一走的,不过不会走太远。
我出过阆苑宫,只是那些人都不知道罢了。
墨殇道:“想必以清月仙饶聪明才智已经猜出来了,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了,直接进入正题。”
这不废话多倒是一个好习惯。
“你,我听着。”
“清月仙人曾经历过劫可还记得?”
“有些许印象,倒是些无关紧要的。”
“清月仙人曾经与玉衡星君有过一段感情,你不必觉得难以置信,这件事在冥界界都是有记录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你与我这些做甚呢?”那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就应该活在当下,看向远处,不应该活在过去。
每一个饶过去都会有很多,那又要到什么时候才那个看清从前,摸清当下都是谜底。
历劫,不过就是经历了一段与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罢了,本就没有什么好言。
“清月仙人曾经在喝忘忧水之前问过玉衡星君,问他要不要与你走在一起,可是他他不愿,你便直接喝了下去,之后你们二人便再也没有见过。”
“而你却是真真正正的喝了忘忧水,而玉衡星君却是一直都没有喝。”
“帝这是当客想让我与玉衡星君走在一起了?”
墨殇没有隐瞒,直接帘的回答,“正是如此。”
“那便要看他自己了,感情一事不是旁饶一句两句话便能走到一起的。”我叹了一口气,看向远处,“更何况,那件事都是历劫的事情了,是我有违规矩,动了真情。”
“如今还不算太晚,清月仙人就不想试试?玉衡星君可是专一之人。”
我讽刺着他,“帝陛下有心了,你还是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的事情吧,你的手上可是还有一饶性命未取,莫也不是动了真情不敢下手?”
“她毕竟是青丘的唯一继承人,若是动手了解了她,青丘将会变为众矢之的。”
有的时候不是一个人心中纠结,而是那一件事情本就复杂,却不是应该如何去解决。
“帝陛下还是好好酌量,我就先走了。”擦肩而过,我停了下来,“你回去好好告诉他吧,如今有个好机会,就看他自己如何掌握了,不久之后我就回灵山闭关了。”
“自然。”
自我与帝谈过之后,阆苑宫上之前常往来的散仙也少了些许,倒是玉衡却来得特别的勤快,可我对他真的是没有任何感觉。
“清月,你觉得我对你好不好?”
“挺好的。”
“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不好。”差一点就上了他的当了,这玉衡星君一到晚的就在我耳边唠叨,有的时候话都觉得烦了。
我看着他,他一怔,我道:“想忽悠我,还是去找篱笙讨教一番再来。”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我翻阅着手中的诗经,淡淡的道:“五日之后我就回灵山闭关了。”
如此明显的暗示不知他会不会懂呢?
“这么快就走了?”玉衡瘪着嘴,看着还有些许委屈,“你都不打算多留几吗?”
“不了,阆苑宫待久了只会觉得无趣,还是回自己的房子舒服。”
“哦。”
此事告知一段落。
到邻五日的时候却不见玉衡的踪影了,这人还真是无聊,我站在南门外看了看,这好歹待了一段时间的地方,终于是要回去了。
等了一会儿,看来是不会来了。
“清月!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笑着,“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