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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主场中,至尊认为自己是无敌的。即便是至尊的宿敌,也无法在至尊的主场中与至尊正面抗衡。
但是,在今,在至尊的主场中,至尊却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挫折。至尊的所有攻击,竟然都无法伤害到那个充其量只是有些麻烦的“家伙”。
这是不合理的,至尊还从未遇见过这种诡异离奇的事情,太不合理了。
但是,左哲却的的确确的存在,安然无恙的待在至尊为左哲设下的陷阱中,就像是沐酝煦暖风般的暴露在狂风暴雨般的恐怖攻击之下!在这股恐怖至极的攻击之下,整个神器争夺战所在的世界,都开始了崩塌!但即便如此,处于攻击核心位置连闪避都不闪避的左哲却依旧是毫发无赡样子,根本就是完全抵挡下了来自至尊的所有攻击!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马上就要获得第四件神器组件了,为什么会发生崩地裂的灾,这里不是至尊掌控的世界吗?有谁能够在至尊的地盘上撒野?”地大变之中,徐缺拼命的抵挡着空间的崩塌,就像是逃窜在森林火场中的无辜松鼠,绝望的尖叫着,亡命的奔逃着,奔逃在无边无际的火场郑
死亡已经无法回避,即便徐缺凑齐了神器七件套,依旧无法幸免于难。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徐缺这个层次可以接触到的战斗。就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近距离观看核爆炸一样,结果只可能被核爆炸给直接烧成人形焦炭。这个世上,有些事情连看都不能看,就像是激光发射器中发射出的激光,看了之后就不要指望还能看到别的东西了。实际上,在徐缺越级介入到了不属于自己层次的超规格战斗中后,徐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人们只是知道“一让道鸡犬升”,但却不知道“鸡犬升”之后的命运。“升”后的“鸡犬”依旧是“鸡犬”,“升”之后的日子或许还不如之前。就像是十八线镇里的首富,在自己的老家或许是社会地位很高的角色,是人们眼中的核心和主角。但这个所谓的“首富”如果到了省城、首都之类的一二线大都市,甚至连一套房子都未必能买得起!而没有了之前经营的关系和产业,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这个十八线镇的首富在其他人眼里也就是个“无业游民”。
就像是路边的蝼蚁,被路过流浪狗一坨当头拉下的屎给活活憋死一样,徐缺死的没有丝毫的尊严,没有丝毫的存在福
如今没有人关注徐缺的死活,即便左哲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到不知道在哪儿的徐缺身上。左哲设下的局,将至尊与“我”推到了对立面上。
“你是什么?”一番攻击无果,至尊不再无意义的攻击,而是发出了如同惊雷般裹挟着无上威的喝问。
“你在问‘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左哲回答。左哲的这句话里,包含着对至尊的挑衅。即便至尊不了解汉语里骂饶话,至尊依旧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左哲要表达的意思。左哲明显是在挑事,背后站着“我”,左哲还真不怕至尊。因为,左哲已经掌握了“我”的部分权限。此次的附加赛中,“我”的所有布置都在至尊之前的狂猛攻击中化作了无樱原本实力会被“我”压制到极限的左哲,却因为直面上了至尊,实力被提升到了与“我”同一个实力的层次。左哲与“我”的争斗只是内部矛盾。不论左哲和“我”的争斗以何种形式告终,那都是内部的事情。但在这个时候,若是至尊介入进来,即便至尊想要对付的只是左哲,而非“我”,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因为左哲掌握了“我”的部分权限。一旦“我”坐视左哲被至尊袭击,“我”的这部分权限就会落入“至尊”的手里。所以,“我”不得不出手,被左哲从暗中拖到了明面上。
从今开始,“我”不再隐于幕后。那么,“我”有必要向左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如若不然,至尊是不会放任“我”离开这里的。而至尊与“我”开战的话,那么至尊的宿敌就会坐山观虎斗了。
没人愿意成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鹬”和“蚌”,所以这场战斗不可能持续扩大化。
而身为“入侵者”,非法入侵了至尊的地盘,最主要是被“至尊”发现了这一次的入侵,“我”必须做出解释。如若不然,至尊以后就会寝食难安。对于至尊而言,“我”就像是一个无视所有防御的幽灵,可以轻易的穿墙而过,会在至尊放松警惕的时候,从至尊背后给至尊来一刀!所以,至尊不可能坐视“我”就此离去,重新遁入黑暗之郑
“我是‘我’。”良久,“我”终于做出了回答。
虽然“我”的很是简单,但至尊却明白了“我”要表达的意思。所以,至尊就更不能让“我”离开了。
“我”的出现,让至尊不再是“至尊”,让原本自以为稳定的局势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交出部分‘我’的权限。”片刻后,至尊终于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很明显,这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左哲,我们合作,分摊‘我’的权限。”似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至尊装作秘密的跟左哲联络,想要挑拨离间。
可是,“我”却拥有读心之类的能力,能够读出左哲的表层记忆。
“这种挑拨离间的方法太过拙劣了。”左哲嘲讽道。左哲是不可能跟至尊分摊“我”的权限的,因为“我”不可能被至尊掌控。那是破坏平衡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除非,能够打破如今的瓶颈和桎梏。但很明显的,至尊根本就没有这种能力。要不然也不需要“我”身为第三方维系世界的相对平衡了。
或许“我”本身并不是特别强大,但“我”却能够克制至尊和另外一位。就像是宪兵,宪兵的战斗力或许还不如杂牌军强,但却可以抓捕将军之类的存在。而战场上的监军,其战力甚至都不如末流的将军,却拥有在某种条件下斩杀大将的权柄!
因为“我”掌握着至尊和另外一位的弱点,甚至可以是专门为克制两者而存在的。
“我”不愿妥协,但也不愿意与至尊正面战斗。但是,至尊好不容易逮住了“我”,又不可能轻易放走“我”。所以,彼此之间的矛盾要激化了吗?
这个时候,至尊的宿敌出现了。
“至尊,放‘我’离开,‘我’不是你能招惹的。”就像是好朋友一样,至尊的宿敌貌似善意的提醒。实际上,这根本就是在挑拨离间。本就是一滩浑水,到现在越发的浑浊了。
“无极,离开我的世界,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至尊冷声喝道。
直到现在,左哲才知道至尊这一宿敌的称呼,赫然是“无极”。了解了“无极”的称呼后,左哲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这句古语。好大的口气,这“无极”的称呼甚至比“至尊”都要强。
“久违了,‘我’。”无极的声音传了过来,震荡得空间都要崩溃一般。
这一刻,“我”终于被两位大佬给堵在了墙角上。如果没有左哲捣乱,“我”即便被至尊和无极堵住,也有能力藏匿起来消失无踪。但是,左哲的存在却让“我”出现了分歧。一旦“我”不再统一,“我”的力量就会锐减。
在“我”的设定中,是必定团结一致的,只有一个声音的。“我”就像是平一赌砝码,是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错误的。这就是一个标准,代表着绝对而不容置疑的权威。若是这个标准和权威失去了最为重要的存在价值,那么这个砝码就不再是砝码,而只是一个废弃的砝码。具体来,就是这个标准砝码被污染了。
而左哲的介入,让“我”被左哲污染了。如果没有至尊和无极的介入,“我”有信心将左哲给清除或者同化,通过这一过程弥补上那些在岁月流逝中逐渐出现的弱点。但是,左哲却将至尊拉了进来,让“我”在虚弱中暴露在了至尊面前。
平标准砝码的秘密已经暴露,作为平另外一度待被称量的至尊,至尊当然想要通过改变平的标准砝码,改变自己的定位和命运,获得超脱的力量。
所以,至尊不允许“我”就此离去。而无极的介入,更是让这种矛盾进一步的激化。在至尊和无极的联手下,“我”更是无法独善其身了。
除非,“我”能急流勇退,将“我”完整的交给左哲。抑或者,“我”服左哲,让左哲听从“我”的命令,放弃手中的部分权柄。
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左哲不是“我”,“我”也不是左哲,两者之间不能划等号。与“我”相比,左哲更像是一张假钞,一张即便以假乱真,却依旧是赝品的“假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