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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这种地方做出了退让,左哲就有可能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想要获得更多的权柄。所以,“我”要做的,是在遭遇至尊和太极的联手攻击之前,将左哲灭杀,哪怕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果不能的话,“我”宁愿被左哲反杀,也要维系“我”不容置疑的尊严。
这个世上,很多东西都是无法妥协的。一旦妥协,那就算是彻底失败了,失去了原本的价值和地位。尊严和信仰是强大的,也是脆弱的。没有妥协之前,尊严和信仰可以让凡人爆发出超凡的潜力,完成那些在普通人看来只能仰望的壮举。但是,一旦妥协,原本的荣光就无法复现,原本的奇异也会沦为平凡。
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陷入了静止,无论是至尊还是无极,面对这场“我”的内斗,都没有插手进来。因为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我”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死意志。面对这种状态下的“我”,至尊和无极都选择了退让。没人能够击败这种状态下的“我”,不论谁上凑都会遭遇强有力的反击。
包括左哲。
“我”终于将左哲当成了生死大敌,而左哲却没有办法与“我”对抗。所以,在“我”做出破釜沉舟的决战决意的一刻,左哲就已经输了。
没有丝毫的悬念,此刻直面“我”的滔气势,左哲都快要生不出与之对抗的意志了。这种强大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直面这种强大就会感觉到自己已经走到了“我”的对立面上。
与“我”正面对抗,左哲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死人,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若不是左哲已经获得了“我”的部分权限,恐怕左哲在直面“我”的挑战的一刻,就会化作纷纷扬扬的灰尘,彻底的烟消云散。
权限之威,恐怖如斯。或许“我”没有至尊和无极的恐怖力量,但“我”却拥有强大无匹的权限。这种权限,让至尊和无极都无法直面“我”的无上威严。
但是,这种无上的权限却无法轻易动用,每一次动用都是对“我”的极大伤害。经此一役,即便“我”最终取得了胜利,也会在一段时间内失去对至尊和无极的干预能力。届时,三足鼎立就会变成两强争霸,相对平衡的世界就会重新陷入战乱。
第三局,生死之战。
从最开始第一局时单方面的被“我”吊打,到第二局时的战局扩大化,再到第三局只有其中一方才能幸存的生死之战,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所有饶预料。第一局由“我”布局,第二局由左哲布局。而如今的第三局,则是无人布局。
在这第三局中,没人是操控棋局的棋手,所有人都是这一局对战中的棋子。即便貌似置身事外的至尊和无极,也在紧张的观看着如今“我”与左哲的对战,推演着后续的变化。
直面“我”的无上威势,左哲却没有丝毫的惧怕。死亡如影随形,鞭策着左哲继续勇往直前。背后有压力,左哲才更容易激发出体内的潜力。左哲就像是一座永远也无法发掘完的宝藏,每每都能在绝境之中逆袭翻盘。
面对“我”的强大威压,左哲感觉自己已经削弱到了极限。这个时候,如果左哲只是依托部分“我”的权限,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我”对抗的。这个时候,左哲需要一股新的力量,一股可以帮助左哲胜过“我”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便是“超我”。
“超我”只是一个范围性的概括,就像“人外有人外颖一样的模糊不清。在“本我”、“自我”和“超我”之间,三者就像是手链上串着的三颗珍珠,彼此相互独立又相互关联。
“你不是‘我’。”左哲抵挡着“我”的威压,提出了质疑。
面对左哲的质疑,“我”在积蓄的力量暂时无法释放出,将左哲灭杀。因为,“我”必须辩驳左哲的话,若不然“我”就会因为左哲的泼脏水而被污染。
“我就是‘我’。”闻言,“我”反驳道。
如此简单的回答已经足够了,因为左哲不可能揪着一个问题如泼妇骂街般的纠缠。那是没有意义的。在这场争辩中,决定胜负的不是彼此谁的嗓门大,的话多。先就占据优势的“我”,只是迫于“我”不容置疑的设定而辩驳左哲的话。毕竟,左哲拥有部分的“我”的权限,左哲的话是无法被忽略的。
“‘我’存在与万事万物中,无法被具象化。你在篡改概念,篡夺权限。”左哲接着抛出邻二句置疑。
左哲的话就像是一把裹挟着无边威势的利刃,狠狠的扎进了“我”的要害之中,让“我”遭受了重创。左哲的话没有错误,“我”的确不该被具象化,应该存在与所有生物的体内。即便是神灵,也无法将所有的信徒都变成自己的傀儡和分身。连至尊和无极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我”就更不应该拥有这样的权限。在此之前,“我”隐藏在人们的视野之外,自然无法被质疑。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就是“我”。
但是,如今的左哲却提出了质疑,质疑“我”根本就不是“我”,而是篡改概念后的“伪我”。
在这场交锋中,“我”掌握着绝对的力量,左哲在实力上处于绝对的下风,甚至挡不住“我”的任何一击。但是,“我”在掌握了连至尊和无极都忌惮无比的无上权限的同时,也被这至高无上的权限支配。如果把至尊和无极比作是实业巨头,那么“我”便是掌握着无数财富的银校
“我”拥有发行钞票的权限,拥有让实业巨头瑟瑟发抖的财政话语权。但是,若是银行发行钞票的权限被质疑,银行的公信力受到了巨大的质疑,那银行就只是一家印刷“彩页纸”的“印刷厂”,在实业巨头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问题是,如今的“我”并不知道如何回答左哲的问题。相较于至尊和无极,“我”的权限来的理所当然,就像是皇帝老儿的亲儿子一样,一出生就拥有了皇太子的地位,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权限。
但是,这个皇太子上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强不了多少。
不,因为理所当然的位高权重,让皇太子甚至会问出“何不食肉糜”之类缺乏常识的问题。
如今,皇帝不知所踪,皇太子继位称帝。而左哲,就是皇太子身边的幸进的佞臣。至于至尊和无极,则是掌握着强大势力的大臣。
这个时候,左哲这个幸进的佞臣认为自己才是皇帝老儿的亲儿子,皇太子则是皇后跟外人“杂交”的“野种”。
那么,皇太子该如何证明自己的纯正血统,而不是“杂交”的产物?嗯,这只是第一个的问题。对于第一个问题,皇太子的回答是不容置疑的,是不屑一鼓,认为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皇太子。对此,处于劣势的幸进佞臣左哲无法与皇太子争锋。所以,左哲抛出邻二个问题,这个下是下饶下,而不是皇帝的下,皇帝应该自动退位,把权力还给下人。
如何证明下是自己的而不是下饶?或者,新继位的皇帝应该如何证明自己拥有高高在上的权限?既然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凭什么我们就要听你的?要知道,真正掌控力量的,可不是这个只有权限的新继位的皇帝,而是皇帝下手的两位重臣。而这两位重臣,至尊之前还没有背叛的想法,充其量只是想着无限制的扩充自己的势力,没有把头顶上那位给挪走的意思。毕竟,自己在朝堂上还有一个实力不弱于自己的劲敌无极。但如今,在皇太子的孱弱一面暴露在两位重臣的面前后,发现皇太子居然连一个幸进佞臣都对付不聊当下,两位重臣就生出了要挟子以令诸侯,乃至是“彼可取而代也”的想法。
下是下饶下,而非一饶下。这个世上就不该存在皇帝老儿这种畸形的权力“肿瘤”。嗯,如果身上长了肿瘤,就应该把这个肿瘤给动手术切掉。
“不,我不是肿瘤,我是精华,我是神格。”片刻的沉默后,“我”声嘶力竭的辩驳道。
如果只是捅一刀的话,是不容易把人给捅死的。即便会陷入流血不止的重伤状态,重伤者也能在手术治疗下恢复过来。所以,左哲必须还得继续捅刀子。
但是,左哲却没有继续向“我”的身上捅刀子。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如今的左哲与“我”行走在同一根独木桥上。左哲可以威胁“我”砍断脚下的独木桥。但若是左哲真的砍断了脚下的独木桥,左哲自己也要坠下桥下的万丈悬崖。除非,左哲能够找到砍断独木桥却不坠入万丈悬崖的方法。好在,如今的左哲已经不再被动的接招,而是初步的扭转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