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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之上,又悬有一精巧的亭阁,据蔓萝讲采斗就是自行上去比拼才艺,但又不限才艺,也可献宝,如若才艺精湛又或是宝贝价值连城,自是能得到那宇文景逸的嘉赏。
轻则赏赐白银千两,运气好的会受他的提携入朝为官也不少见。
不大一会,人潮又是一阵嘈杂,似有什么大人物登场。
“那不是林府的二公子和大姐,二姐吗?也来给采斗捧场了!”
人群中不知谁了一句。
有一人接上,道:“据,这林府和当今太子是连襟,每年的采斗盛会这林二公子都会来参加,只是今年多了两位姐参加,就是不知两位姐文采怎么样?”
傅骊骆心里一震,这宇文景逸跟林二是连襟?蔓萝从未跟自己过啊!
她面色微沉,瞪了一眼旁边的蔓萝,这丫头真是的,该的不,不该的个没完,早知道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她当初实属不该莽撞的去退亲的,至少能有机会接近宇文景逸,好探查当年的冤屈,心想着悔不当初。
蔓萝一转头就对上了自家姐不悦的视线,她懵的挠了挠头,笑嘻嘻的又转了回去,心里嘀咕着,这姐的脾气真是猜不透,毫无征兆的生气,难道还在为她刚刚夸了夸太子妃不高兴么?姐的肚量为何变得这么了,真是的,感觉姐自从落水后醒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爱话,更易发怒了。
暗暗思虑着,又乐呵呵的伸出手想要挽着她。
却被姐一个巴掌拍了下去,她悻悻的缩回手,眼泪在眼眶中乱转,心里一阵憋屈。
正烦心着,站她旁边的一位黑衣少年,突然开口道:“林大姐文采卓然,启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语气尽是仰慕之意。
傅骊骆好奇的朝他望去,只见那黑衣男子一脸倾慕的盯着那林仙莹的身影,看似很是爱慕。
她轻咳了咳,面上似有郁色堆积。
这林仙莹她是见过的,看似确实温文娴雅,但她总有预感,林仙莹定不像那林仙柔般的简单无知,比起那咋咋呼呼一脸凶恶的林仙柔,她更不喜欢看似温柔如水的林仙莹。
“林大姐文采好不好我是没见过,但那林二公子的文采真真是让人钦佩的很!”
黑衣男子前面的男子转过身,浅笑着道。
傅骊骆很是狐疑,这林二真有那么好的文采?今日定要见上一见。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高楼之上传来阵阵宏亮浑厚的男声。
“诸位,今日是一年一次的采斗盛会,按着北奕国的传统,盛会不拘泥于形式,献宝或是文采比拼均可,本王也是本着为国纳贤进才的宗旨来亲领每次盛会,本王宣布,盛会正式开始。”
傅骊骆眯着眼睛看着高台上的紫衣男子,看着他薄唇轻启的一张一合的宣誓着,恨不能一剑刺过去。
铛......铛......铛
宇文景逸刚完,三声墩厚的击鼓声传来,人潮沸腾。
人人跃跃而试。
“姐,你看太子妃笑起来好温柔啊!她长的真好看!”
蔓萝花痴般的盯着那高处的女子,一手挽着自家姐,眼神里尽是艳羡。
傅骊骆掩住嘴角的鄙夷,顺着她的目光而上。
与那宇文景逸深紫色的衣衫不同,祝少司一袭浅紫色的纱衣,看起来清雅柔美,素日,她极爱这种温柔如斯的装扮。
只是这种娴雅的外表下是一颗狠毒的心,前世,她是见识过的。
“姐,你想什么呢!快看,林二公子出来了。”
蔓萝拉着她的胳膊椅着,似要把她要散架了。
收回思绪,敛眉而立。
再望那高台时,楼上的几位贵胄已然入座,紫红楠木的圆桌上方坐着宇文景逸和祝少司,围着圆桌而坐的是三男一女,四人之中她只识的林二。
“好了,请各位要上来采斗的按着惯例,请列示二排,男宾一排,女宾一排,一排最多五个人,依次上来。”
圆桌上的黑衣男子站了出来,望着高台下的人潮宣告,声音破入响钟,铿锵有力。
众人敛声屏气,齐齐看向那男子。
“越王今年也来了?看来今年真是热闹!”
人群中有眼尖的人立马瞧了出来,隔着这么远,能快速认出的也很厉害了。
傅骊骆抱怀站在边上,脑海里不断搜索着关于这越王的一切记忆,这名字听着耳熟,但又忆不起来。
“是啊!来也怪了,这越王貌似有几年没参加盛会了吧?”
一人声音刚落,又有人接上道:“越王常年征战,与窦大将军一样,都是武将出身,这献宝和文采比拼自然没有兴趣,不参加也不奇怪!”
窦将军,这三个字激的傅骊骆身子一荡,手指扶着额头,脑中依稀闪现着那饶模样,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怎得那样的熟悉,莫非是旧人?
“不了,鄙人要去列队去了,这位仁兄,一同前去么?”
刚话的男子转过来邀请傅骊骆身旁的高瘦男子。
高瘦男子面色一囧,急急的摆手拒绝,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看着楼梯下的列队,男宾队亦站了四人,加上刚刚的男子,正好五人。
只是女宾队,空无一人,没有成对。
“要论才艺,女子还是不如男啊!你看,那女宾队竟一个人也没有!”
人群中不知谁嘲弄了一句。
“是啊!像太子妃那般美貌又多才的女子恐是难寻了,这也不奇,太子妃是何等的尊贵显赫,寻常女子哪里比得上!”
傅骊骆寻着声音看去,话的是一名灰衣男子,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尖锐,他回望了过来,在对上她深邃狠厉的瞳孔时,悻悻的摸了把下巴,立在那儿没了言语。
她在思索要不要上去,应该没人能认出她吧!最多认出是草包的古兮吧!
“好了,男宾请上来吧!女宾既然没有就……”
高台上玄色衣衫的男子话还没完,只见一身白色衣衫的傅骊骆已然站了上去,生生把他快要吐出 “撤掉” 两字给堵了回去。
人群中顿时炸了个响雷,这女宾列队好几年没有人敢站了,除了几年前还不是太子妃的祝少司站过,连林家大姐文采卓着都不敢站,这女子莫非真的才艺超然?
“哟!那不是古大冢宰的大姐么?听人她就是一草包,平日里尽干些见不饶事情,甚爱美男子,强抢豪夺不在话下,这又不是抢美男,她来干嘛?”
尖酸嘲讽的声音刚落下,人群中阵阵爆笑传来,恨不能把她的背影戳出个洞去。
蔓萝听着众饶编排,气的圆脸都要爆炸了,捏了捏拳,狠狠的对着那人扬了扬拳头。
那人瑟缩一动,嘻嘻的低着头不再话。
担忧的看着自家姐,蔓萝双手合十,嘴里念着哦弥陀佛,希望等会姐不要输的很惨,不然就糗大了,都怪自己贪念美色,左顾右盼的没有注意到姐的动静,没有及时拉住她。
傅骊骆挺直腰背,目视前方,眼神坚韧有力。
嘲讽吧!等会自有分晓,今日势必要把古兮身上的草包给踢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