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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家别墅这一夜,灯火通明。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担忧和愁容,寒翊川又想到一个问题,“爸,那个地方不用摧毁了吗?”
寒夜行,“你看完这些资料有什么收获吗?”
寒翊川:“除了记载一些实验数据,没有其他的东西。”
寒夜行急切地将那些文件快速地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扼杀计划’的内容,“拯救者”组织将这场末世灾难称为‘拯救计划’,但因为不知道实施起来最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局面,所以他们也给自己留了退路。
如果实施起来,后果不受控制,他们就会启动‘扼杀计划’,扼杀计划顾名思义,就是结束这场‘拯救计划’,也就是结束末世。
所以,实验里一定有解决末世的方法,这也是寒夜行任务的核心。
寒夜行将‘扼杀计划’从头到尾地看了两遍,他眉头紧锁,“原来是这样吗?‘扼杀计划’是杀光所有丧尸病毒携带者。”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使丧尸恢复成正常的药水,所谓的‘扼杀’是真正的杀戮。
寒夜行苦笑,那他那么多年的坚持,就是为了一份记载各种实验的数据?
他和阿年以及那些死去的战友,这么多年的坚持,如今像个笑话一样。
“爸?您怎么了?”寒翊川关切地开口。
寒夜行:“炸了吧。里面除了肮脏的实验,没有别的价值了。”
他目光转向慕挽歌,“丫头,你不用担心,阿年现在已经不在实验室里了。”
慕挽歌点头,她虽然很想再见爸爸一面,可她又害怕见到陌生的爸爸,她虽然出要亲手送走他的话,可听到炸实验室的时候,她内心还是有些排斥的。她心里矛盾极了。
众人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没有别的多余的话。
寒夜行又从文件里找出一份数据,将这份数据交给寒翊川,“这里是可以抑制丧尸病毒感染的研究,你命人尽快研制,然后大量生产出来。”
寒翊川直接将这份数据给了顾白,“顾白,你来负责。”
顾白心翼翼地接过那份文件,“寒叔叔,这意思就是,只要注射了这种药物,哪怕被被丧尸抓咬了,也不会感染丧尸病毒?”
寒夜行点头,又补充道,“同时也不能觉醒异能了,简单来就是对那中药水产生免疫了。”
顾白很激动地默默在心里记录下数据,又快速地拿去书房复印了一份,将原稿给了寒翊川,寒翊川将这份重要的文件放在空间里。
同时他又想到了什么,他将里面有关慕祁年的文件抽出来,让寒熙晨将所有的文件都复印了很多分,给各大基地的首领送过去,这里面当然也包括那份可以抑制丧尸病毒的数据。
然后,让简言之准备校准导弹的发射距离,准备轰炸那个实验室。
寒夜向再次看了眼外面的色,现在已将近凌晨四点钟。
“该来了。”
他对着简言之,“赶紧去发射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简言之赶紧去核实了一遍,然后按下了发射的按钮。
几乎是同一时间,寒家别墅的院子里,出现了一个饶身影。
慕挽歌浑身一震,像是有感应一般地看向院子里。
在变异橘子树的下面,站着一个人,看着那熟悉挺拔的身影,她眼睛不受控制地再次红了。
“爸爸……”
寒夜行也感应到了,“还是来了啊。”
众人都同时看向屋外,院子里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个人,而他们都没有感觉到。
这时翩跹抓着睡眼朦胧的黎生也下了楼,苏辞急忙将他们俩护在身后,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翩跹懂事地点点头,黎生的瞌睡也一下跑得没影了。他神情紧张地看向屋外,还不着痕迹地将翩跹往他身后推了推,他身为哥哥理应保护妹妹,虽然妹妹实力比他强。
慕挽歌的脚有些不受控制地往外面走,可刚走了两步,就被寒翊川拽了回来。
“挽挽,冷静。”他轻声道。
慕挽歌回过神,“爸爸还跟以前一样,好像一点也没有变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屋外的男人,虽然因为隔着玻璃,看得不太真切,但她依旧妄图在他身上找到以前的影子。
屋外的男人突然动了,他平静地往屋里走,他神情镇定,仿佛还透着儒雅的气息,一点也不像寒夜行口中那个被注入上百种邪恶基因的人。
寒夜行迎了上去,他打开了门,轻唤了句:“阿年。”
屋里的众人除了慕挽歌,都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慕祁年没有表情地看着寒夜行,“你背叛了组织。”
听到他的话,慕挽歌很是激动,还是以前的声音。她爸爸没有直接动手,是不是还有挽救的希望呢?
“阿年,那不是我们的组织。那是一群恶魔。”寒夜行企图跟他讲清楚。
而慕祁年却没有理会他,他径直走到了慕挽歌的面前,寒翊川紧张得不行,但也没有阻止,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怀着侥幸心理。
慕挽歌也是一脸的期待,只有寒夜行知道,那是慕祁年一贯的作风。他低头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慕祁年走到慕挽歌面前,还弯下腰,仔细观察了一下慕挽歌的眼睛,慕挽歌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她爸爸这样看她,是认出来了吗?
在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目光中,慕祁年直起了身,“你认识我?”
慕挽歌的心凉了大半,虽然没有认出她,但是他问出了这个问题,是不是证明他还可以思考?
慕挽歌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爸爸。”
慕祁年听后没什么感觉,“爸爸?是在叫我吗?”
慕挽歌点头。
慕祁年的神情好像是变了一点,“可惜啊,我女儿才只有十三岁。”
然后,他歪着头想了想,“不,如今应该有二十岁了。”
而慕挽歌听到这两句话后,泪水湿了脸颊,爸爸的印记里,她果然是存在的,哪怕没有了大脑,也记得她。
十三岁那一年,她参加了父亲的葬礼。
而父亲去了“拯救者”成为一名实验品。
二十岁那一年,她在随便基地参加邻一场丧尸围城大战。
而父亲在“拯救者”组织里,被迫接受了取脑手术。
所以他的印记里,他的女儿停留在了二十岁,在他还拥有大脑的时间,在他还能独立思考的时候,他只记得他的女儿二十岁了,却完全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而他的女儿应该二十五岁了。
看着慕挽歌满脸的泪水,慕祁年仿佛很嫌弃一般,“我女儿从来不哭。”
慕挽歌再一次哭得不能自抑。
她记得爸爸过的话,“我的歌儿,如果爸爸哪走了,你不要哭,你要明白这世上只剩下一个人了,你要坚强起来,要做一个真正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