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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咱们那个年代的道理，我应该是碾压他们的。
因为我活的时间长，我的术法、宝物、修为都要比那群辈强。”
熟练地吹完自己，长生尊突然摇了摇头，语气一转，哀叹道：
“可真正打起来，我没有一招碾压那群辈不，还被一位横空出世的大成圣体拦住……”
“见可怜啊！”
“我这个活了成千上万载的大佬竟然和一个刚刚过千岁寿辰的圣体打得难解难分……这世上还有没有理了！”
着着，长生尊就想起了自己那次的经历。
长生尊（语气唏嘘）：想当年，黑暗动乱爆发，正是收割“韭菜”延寿的好时机。
可自己却被人缠住，白白浪费了一次复苏机会不，还受了不轻的伤……
长生尊（脸色扭曲）：一开始，一开始圣体是远远不如我的！
我随便一晃长生剑，那位圣体就要用尽全力才能接住。
长生尊（悲愤）：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以及那些被圣体庇护的万族怒吼。
渐渐的，我要想伤害圣体，就必须用力催动长生剑，否则就破不开圣体的防御……
“我不甘心啊！”
仰嚎了一嗓子，长生尊是越想越气，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轰！”
一道“强大”的帝级气势爆发，一道碧绿的光柱穿过头顶的大殿，延伸到茫茫虚空郑
靠近光柱的空间也被渲染成渗饶碧绿色。
看着头顶的渗人绿光，那些还未前往北斗星的庭龙套纷纷折腰高呼：
“长生副仙王神功无敌！”X
“长生副仙王功参造化！”X
“长生副仙王寿与齐！”X
数十万庭龙套一起化身狂热绿粉，激情呐喊。
长生尊（脸色僵硬）：副仙王，副仙王……
哼，要不是，要不是给我这称号的人叫帝尊，我能给他打出屎来！
“长生。”
长生尊气焰之嚣张，让帝尊也不由抬手挡住耀眼的绿光，皱着眉毛道：
“你的绿光太过耀眼，收敛一下可好？”
“刷。”
长生尊身体一震，这满室的绿光就立刻消散，只剩下一层紧贴身体的绿色神力缓缓燃烧，在维持最基本的绿色特效。
“帝老大，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不得不，爆发一次绿光后就是不一样，长生尊都有了引导话题的胆量。
“如果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会被那群辈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即使绿光特效被调到了最低。
但长生尊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斗志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因为特效的收敛而愈燃愈烈起来。
“唉。”
满室绿光消散，帝尊放下抬起来挡光的手，那微微眯起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蹬，蹬，蹬。”
帝尊背着手踱了几步，倏然长叹：
“长生所言之‘淘汰’，吾岂非不知？”
“啪。”
一巴掌拍到茶桌上，将古色古香的茶桌拍得原地一震，长生尊对着帝尊怒目而视：
“既然帝老大你看出来了这事，感受到了紧迫……那，那你为什么还要苟到大结局！”
“是诚心想看我等亡于叶凡手下吗！”
长生尊（拍桌）：帝尊，我长生尊也是看过《遮》的！
那本书还是你讹了我一大笔钱财才给我的二手货！
你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两头话，把我当傻子耍啊！
“非不能也，实不能为也。”
面对拍桌而起的长生尊，帝尊眼皮都不带抬的。
只是在那一个劲地摇头叹息，并不多做解释。
帝尊（神色木然）：不这么解释，还能怎么办？
我总不能“我当初是真的傻”吧？
“帝老大，你我可是亲亲的兄弟，你不能老是拿话框我啊！”
好不容易硬气一回，长生尊并不想遂帝尊的意，轻轻放过此事。
长生尊（表情渐渐狰狞，又是一拍桌子）：我长生，已经不是那个谄媚人了！
我长生，已经站起来了，能够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了！
“唉～”
看着震动的桌子，看着表情狰狞的长生尊，帝尊不由叹了口气。
“……”
帝尊发现，自己今叹气的次数是自出生以来第二多的一次。
仅次于和王五一起冒险回遮，然后被王五诓骗去黑屋修改后手的那次。
帝尊（仰长叹）：一遇王五误终身，诚哉斯言！
帝尊（眼角有泪水划过）：若不是王五，我怎会得知“真相”，怎会阅读《遮》；
长生它又怎么可能读到被我倒了一手的《遮》，在现在有理有据地怼我呢？
……别问当初是谁为了一块神金就借给长生尊《遮》看的，问就是尊帝！（滑稽）
帝尊（仰脖，让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重新流回眼角，挥舞拳头）：
所以，这一切都是王五的错！
王五：……
正乖巧坐在荒古禁地聆听女帝训示，运笔如飞的王五脊背一凉，身体一震。
“吧嗒。”
王五停下笔，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周围，一无所获。
最终，王五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一句：
“肯定是道意志那个狗东西在背后骂我！”
道意志：……
正盘膝坐在大茧外面，闭目养神暗自操控无数后手，时刻准备奋起一搏的道意志脊背一凉，身子一震。
“嗡。”
睁开双眼，射出两道金芒，道意志从刚才的战略布局状态中清醒过来。
当然，有一点和王五不同，道意志并没有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而是直接锁定目标，抬起头狐疑地看向面前的大茧。
“……”
不过，王五是真的没有作妖，只是在日常骂道意志，心有感罢了。
即使道意志都把大茧看出花来了，它也没什么发现。
最终，道意志幅度地摇了摇头，轻声嘟囔：
“唉，不用想，肯定是王五在骂我。”
“除了他，这世上没有其他人敢骂我。”
到最后一句，道意志的嘴角莫名翘起一个弧度，就仿佛是对这件事感到十分自豪一样。
“……”
旁白和旁白二号大眼瞪眼，不约而同地仰头长叹道：“被人骂竟然还能得意，王五之毒，可恐可怖啊！”
……
“长生，吾也知吾等老朽，已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刻。”
“可，我等又如何能变，如何变呢？”
背着手“蹬蹬蹬”走了几步，帝尊突然转身，面露悲切，凄然道：
“长生，吾等虽还能捉星拿月，但吾等却也永远也回不去那年少岁月了！”
“……”
听着帝尊的肺腑之言，作为黑暗动乱的幕后推手之一，长生尊也不由面露悲切，暗自垂泪。
长生尊（双眼中含着泪水）：唉，我等的心态早已是以众生为血食的至尊，不再是那个守护万族威压一世的大帝尊。
从血食至尊变成守护大帝，谈何容易！
长生尊（眼眶微红）：就算我等想要，也有能力回归大帝身份……
长生尊（泪流满面）：可那些大帝、帝兵们，又怎么会放过双手沾满血腥的我等！
旁白（捻须）：长生尊的没错，黑暗动乱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接过的。
如果没有一个让万族都接受的协定。
即使众至尊发道誓言，自己再也不发动黑暗动乱，想当个好人，照样没人会信。
旁白二号（捻须）：这就像侵略者在侵略失败，上审判法庭的时候，给自己辩解，什么“我是为你们带来文明的”、“我们一起共建XXX共荣圈”一样可笑。
除了那些精X的疯子，没人会认同这种观点，让他们全身而退。
就算是亲手下令放百多名重大战犯回国的光头。
他也是另有目的，绝不是真的认同“共荣圈”那套要他命的东西。
旁白（摇头）：从这方面看来，双手沾满血腥的老家伙（不局限九大尊，包括一切岁数过五、六位数的老朽）是一定要完蛋的；
是一定要走到剧情中被叶凡撕碎的结局的；
也是一定要终结这延长千百万年的黑暗动乱的！
……
在偷听完长生尊的肺腑之言后……
帝尊（恼羞成怒）：才，才不是读心术！是我和长生心有灵犀一点通！
“……”
帝尊和长生尊二人对视一眼，陷入了沉默。
……
旁白二号（声）：一号，他俩怎么着着又不话了？
旁白（声）：羞涩？抹不开面子？
旁白二号（扭头看向旁白）：可主要人物不话，那咋办？咱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
别忘了，咱俩可是拿了钅……唔唔唔！
旁白（捂着旁白二号的嘴巴）：该的，别乱不该的！
旁白二号（点头）：唔唔唔。
旁白（脸色稍缓，松开手）：接下来看我颜色行事。
旁白二号（畅快地呼吸空气）：你是老大，你了算。
……
旁白（捻须）：别看长生尊剧情里冷漠无比，好似高高在上，不把万族当人看一样。
实际上，长生尊还没到太上忘情，一切都为己的变态程度。
尤其是在被改过自新的帝尊动手教育（物理）了几次后，长生尊早就变了。
旁白（摊手）：你它改过自新也好，它暗藏祸心也罢。
反正，在帝尊被王五感动，取消举世飞升——世界鼎计划后。
作为帝尊的弟，长生尊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收割者了。
旁白二号（叹气）：当然，这也不是洗白。
毕竟长生尊的性格能变，可它手上的血腥变不了，它可是真正参加过黑暗动乱的。
旁白二号（身体前倾看着下方的龙套读者）：这里长篇大论一通，只是告诉众位龙套读者一个事情。
众龙套读者（不明觉厉，乖乖坐好）：……
旁白二号（直起腰，猛地一拍讲桌，掏出一本红皮书）：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只看一面。
看人也是。既得看到他好的一面，也得看到他坏的一面，绝不能混淆。
旁白二号（一手拿着红皮书，一手敲了敲黑板上的“长生尊”四个字）：
就像长生尊，它参加过黑暗动乱，吸食过万族血食，这是坏的一面；
可它同样创造者字谜，在遮世界的生命力一道上前进了大大一步，这是好的一面。
绝不能将二者混淆，把长生尊成“一无是处”的坏人！
众龙套读者（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读者一号（举手站起来）：旁白二号，你的这些我懂了，可这和我们喷长生尊有什么关系？
读者一号（面露疑惑）：难道，长生尊做出了一些贡献，我们就不能喷它是刽子手了？
旁白二号（表情一僵）：……
读者二号（推开椅子站起来）：旁白二号，你也不是过“功是功，过是过”吗？
长生尊对遮世界有功不假，可这也不是它肆意妄为，吸取血食延寿的依仗吧？
旁白二号（笑容渐渐尴尬起来）：这个，这个……让我们继续去看帝尊会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读者一号（目光鄙夷）：……
读者二号（表情嘲弄）：……
众龙套读者（冷笑连连）：……
……
“长生。”
作为一个双手没有沾满万族（主要是人族）血腥，没参加黑暗动乱；
虽曾一门心思想着举世飞升，但后又亲自把后手拆除的清白人。
帝尊很快就从长生尊自暴自弃地挑起“黑暗动乱”这个话题中醒转，下意识地呼唤长生尊一声。
“……”
不过，长生尊并没有被一句呼唤唤醒，它还是在那泪流满面，深陷于绝望不可自拔。
“啪。”
温柔方式不行，帝尊低头呸了一口唾沫，双手互相搓了几下。
等手掌搓得发红，帝尊抬手就给了长生尊一个嘴巴子，将其打醒。
帝尊（摆手）：这不是什么神秘仪式，我只是觉得这么干打爽快！
“！”
当然，打人者帝尊是打得爽快了，可作为被打的的一方，长生尊却是立刻被惊醒。
摸着脸上的巴掌印，只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