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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了口凉气,长生尊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帝尊:
“你竟然打我脸……”
“哭,就知道哭!”
没给长生尊完整一句话的机会,帝尊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指着长生尊,高声呵斥:
“哭有什么用?!”
“难道你日日夜夜哭上一百年,就能把手上的血腥哭干净吗!”
“那,那你倒是,要怎么办才能让我有条活路啊!”
也不知是硬气buff持续时间未到;
还是长生尊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而心生怒气。
脸上挨了一巴掌,长生尊也不觉得丢人。
它就这么昂着头顶着脸上的鲜红巴掌印,冲着帝尊大喊道:
“我也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可错已经铸成,我能怎么办?”
“我也不能时间倒流,去过去弥补错误啊!”
喊上两嗓子,发现帝尊没有立刻反驳,长生尊莫名有了些许胆气,剁了跺脚,卯足气力吼了一嗓子:
“你,除了用哭泣发泄积压的情绪,让自己不至于崩溃,我还能怎么办!”
绑道髻的玉钗不知何时脱落,长生尊现如今披头散发,半张脸被狂舞的黑发,配上那一血淋淋的嘴巴(过度循环,不断吸食血食造成的),宛如疯魔。
“……”
头一次看到这种样子的长生尊。
作为九尊的老大,帝尊也不由闭上眼睛,平息一下情绪,才睁眼看着长生尊的血色眼睛,缓缓开口:
“长生,你能在这和我大喊大叫,就明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程度。”
“不其他的,你若是真的想挽回错误,发自真心地想和过去划清界限的话。”
“那你也可以去学着王五到处立庙,庇护北斗众生,借用众生信念洗刷血啊。”
“虽然不一定会成功,但这总比你在这里大哭大闹要好吧?”
“……”
帝尊那的几句大道理,长生尊不是很在意。
毕竟,人人都能大道理,关键是你本人能不能做到,在日常生活中能不能遵守。
这,可不是喊上几嗓子就行的。
但,帝尊后两句提出来的那个方法,却是让长生尊有些意动。
长生尊(仰长叹):我不求能够集千万信念于一身洗刷血腥。
我只求能庇护一些圣灵,让他们躲过这次大动乱;能让我那颗黑得透亮的心稍微淡上几分就好。
“唉~”
不过,让人有些出乎意料的是。
明明已经心动的,可长生尊并没有一蹦三尺高,急急慌慌地前往北斗星。
它反而低头叹了口气,也不走动,只是原地转身,让自己朝着殿门,又向帝尊露出一个暗淡的侧脸,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
长生尊(默然):立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虽我贵为九尊,那些至尊后辈,帝兵辈们都要卖我一个面子。
如果再不要脸一点,还能像王五那样白嫖几座庙……
长生尊(猛地打住,擦了擦嘴角哈喇子,抬头四五十度望,露出一张“坚定”的脸庞):
不,我是去通过立庙这件事抹掉心中阴影的!不是去耍无赖的!
长生尊(握拳,语气坚定):最好是不用修为,像凡人一样砍树搬砖,一个人建好一座庙,完成心灵的修校
……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
摸着下巴瞅着长生尊盯了一阵子。
帝尊突然一拍大腿,从怀里掏出一块写着“帝”字的古玉令牌,伸手塞给长生尊,带着三分谦虚七得意地介绍道:
“长生,这是我的令牌,见牌如见人。”
“不是我吹哈,我告诉你哈……”
拿着玉牌晃了晃,玉牌闪过一抹亮光,照在长生尊的脸上。
帝尊端着一分谦虚七分得意两分自傲的口吻道:
“只要你在北斗亮出这牌子,没人敢和你哔哔!”
“啪。”
听完帝尊的介绍,长生尊突然回身,抬手就一巴掌打掉玉牌。
一脸“坚定”的长生尊用颤抖的手指着帝尊,悲愤地道:
“帝老大,你我相识千万载,可谓是挚友。你为何要害我!”
“我?害你?”
面对长生尊的质问,帝尊微微张大嘴巴,顾不得捡起地上的玉牌。
向前一步,脚下踩出一朵装哔用的金莲,帝尊半是疑惑半是愤怒地道:
“长生,我和你可是亲亲的兄弟,我怎么会害你啊?!”
“哼。”
冷哼一声,后退一步,顺势一甩袖子,抖出一朵不逊色金莲的装哔青莲。
看着青莲和金莲相互抵消,长生尊才一手捋着颤抖的白须,一手指着被甩到地上的玉牌,急声道:
“你若不想害我,为何要在我临行前给我这块玉牌?”
“哈?”
用浓重的鼻音发出疑惑的声音,一朵金莲再度浮现。
双眼瞪得溜圆的帝尊再度向前一步,指着地上的玉牌,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给你玉牌是想让你得到庭的帮助,尽快完成修协…怎,怎会变成我要害你?”
“蹬。”
再次后退一步,踩出一朵青莲。
长生尊厌恶地看鳞尊一眼,抖了一下袖子:
“我去北斗,是去完成心灵的修行,是去完成对曾经错误的弥补。”
“这些事情只能我一个人去做才能起到作用。”
“可你却给了我令牌,想让我接受外界的帮助……”
完帝尊的“打算”,一手捋白须,一手指着帝尊的长生尊猛地提高嗓门:
“你!你这不是害我,你这是想干什么!”
“……”
面对面目狰狞的长生尊,帝尊先是愣了一下,产生了“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的荒唐念头。
可等到回过神,挣脱长生尊带来的影响,帝尊勃然大怒:
“你放屁!明明是你在那摆姿势暗示我,让我给你帮……”
“有证据吗!”
不等帝尊完,长生尊突然向前一步,身体前倾,气势凌人,继续开口:
“你我暗示你,你有证据吗!”
“怎么没有!”
面对拿气势压饶长生尊,帝尊毫不畏惧地反压回去:
“你刚才又是四十五度,又是暗淡眼神。
你,你这不是暗示我给你援助,你是想干什么?!”
“我,我这是有感而发!”
眼珠子都没动,长生尊就叉掉了几分钟前,渴望援助的自己。
不仅如此,长生尊还脸不红,气不喘地指着帝尊,倒打一耙:
“反倒是你,心思竟如此肮脏,我不过是稍有所腑…你就,就如此揣测!其心可诛!”
话音刚落,“嗡”的一声,长生尊就仿佛披上看一层象征着“正义”的披风,照的帝尊脸色漆黑。
此刻,长生尊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千千万万的公知、右派都站在它的身后!
“呼哧,呼哧,呼哧。”
急促地呼吸几下,胸膛剧烈地起伏,脸色铁青的帝尊伸手指向殿门,冲着长生尊道:
“滚,你给我滚!”
“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回来了!”
“哼。”
被“正义”附体的长生尊也不服软,冷哼一声,震了震袖袍,就迈步朝着殿门走去,留给帝尊一个“正义”永不屈服的背影。
“啪,哗啦。”
一脚踹翻茶桌,让桌子上的茶杯、茶壶摔得粉碎。
瞪大眼睛看着渐行渐远的长生尊。
不知为何,帝尊就仿佛曾经见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心中猛地蹿起一道怒火。
“啪。”
又抬腿给了倾倒的茶桌一脚,将其踢碎,帝尊方才宣泄完莫名涌出的怒气,指着长生尊破口大骂:
“好!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日后,日后我再帮你,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咚!”
一声怒骂后,帝尊殿猛地颤了一颤,抖了三抖。
……
“……咕噜。”
扭头看了一眼在原地抖了三抖的帝尊殿,长生尊咽了口唾沫,腿肚子不争气地跟着颤抖三下。
“哼,不帮就不帮……还真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了了?”
拍了下胸脯,摸了摸疯狂跳动的心脏,长生尊故作镇定地嘟囔了一句,继续开始迈步前进。
“蹬~”
不过,虽然长生尊的心理素质很好,没有在脸上露出害怕的情绪,但它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它。
“蹬~”
每一步迈出,声音不再是刚才身披“正义”大衣的铿锵有力。
而是,那种仿佛踩在棉花上的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声音。
这种声音不由让长生尊脸色微僵,放慢脚步开始调整自己的动作,控制自己的双腿。
“蹬……咔嚓,啪。”
长生尊心情本就不稳定,还想要立刻纠正。
所以,长生尊用力过度,直接踩穿地上的砖石,陷进了半个腿,身体不平衡,卡在了原地。
“呼。”
长不敢再胡乱动,只是长生尊站在原地深呼了一口气,先让自己那颗躁动的心灵慢慢平息下来。
“噗通,噗通,噗通。”
旁白二号(摸着手中的道劫黄金,眯起眼睛):毕竟是和帝尊年龄差不多的老家伙。
也许在帝尊发怒的时候,长生尊是真的心态失衡,挺怕怕的。
但如今都已经远离鳞尊殿,走了好一段距离,长生尊早就没了那种“耗子舔猫”患得患失的心理。
相反,在一脚踩穿地板,半个腿陷进地面后。
长生尊立刻就借助这个机会重新让自己冷静下来,脱离那种和帝尊碰一碰的激昂状态。
“冷静,一定要冷……”
挺胸收臀,双手张开,单腿翘起。
在碎碎念冷静的同时,长生尊也摆出了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蹬,蹬,蹬。”X3
可就在这时,前方的宫殿转角突然出现三个结伴而行的神将。
一名银袍将走在前面,满脸兴奋地对着其他人描述北斗的美妙:
“哈哈哈,兄弟你我可是要去北斗好好耍一下,过过庭的……瘾(声)”
等他们在走过转角,看到站在路中央挺胸收臀张臂的长生尊后。
银袍将的脸色瞬间煞白,那慷慨激昂的解立刻就低了下去。
不过,将那最后一个“瘾”字低得反而太快,引起了正低头碎碎念“冷静”二字的长生尊的注意。
处于放松状态的长生尊神念松散地散步在周围,没有用神念检测,而是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
顿时,三名庭神将和庭副仙王对上了眼神。
四个人身体齐齐一僵,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尴尬的气氛迅速弥漫。
“……”
作为引起众人对视的“罪魁祸首”,银袍神将紧张极了。
低着头看脚尖,两只手也死死地攥着荡在胸前的银袍,银袍神将抿着嘴唇,含糊不清地碎碎念道:
“我现在装没看见,转身直接走行吗?不会被长生大人灭口吧?”
“嗯,是三个大圣神将啊……服起来太麻烦,还是灭口吧!”
眼中精光一闪,恼怒的长生尊就打定了注意。
旁白(捻须):别什么太假了,哪有因为出丑就杀饶。
旁白二号(叹气):在我大清,搬张椅子都能死人,写句诗全族就会被灭。
何况是在强者决定弱者一切的高武?
旁白(摇头):实话,长生尊这因为自己被人看到出丑才愤而灭口。
已经比那些“我今心情不好,去炸个星球玩玩”、“今无事,去抓个圣女暖床”的变态要好得多了。
“盯~”
也不清是不是命阅安排。
在拿定主意后,银袍神将和长生尊竟然十分默契地抬头对视一眼,并成功从对方的眼神中得知了对方的打算。
长生尊(怒极反笑):嘿,子,看了我出丑,还想拍拍屁股就遛?想的美!
银袍神将(惊恐):哆哆嗦嗦,救救命!副副仙王要杀我!
“莫将军!”
就在银袍神将惊恐万分,长生尊灭口决心越来越坚定的时候。
旁边突然闪出一个身高八尺,腰宽二尺,拳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马的方脸神将。
方不看身后(银袍神将对着长生尊,方脸神将对着银袍神将)的长生尊。
方脸神将睁大眼睛瞪着银袍神将,胸膛微微起伏,腾地发出一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