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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专注,文泽荣并未发觉文清禾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阿紫姑娘在里面是不是?”文清禾突然冷不丁地问道。
文泽荣一个激灵,刚要叫出声,发觉有些失礼,便及时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转身,看到是文清禾后,皱眉无奈道:“清禾姐姐何时喜欢这偷偷摸摸的游戏了,很容易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文清禾笑道:“你在这里偷看偷听谁呢?”
文泽荣闻言挠挠头,双颊一红,笑道:“清禾姐姐明知故问,方才都说出来了,这会儿又问。”
文清禾露出满意的姨母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喜欢她的话,想法子让她知道,喜欢的感觉是相互的,喜欢她的你感到很幸福,若是她知道你喜欢着她,她也会感到幸福的。”
文泽荣皱眉道犹犹豫豫道:“那要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被她知道了岂不是很尴尬!”
“不会,至少你拥有不一样的回忆,你们的相遇比任何结果都珍贵。”
文清禾说完这句话,面前的门被打开了,一身淡蓝衣袍的江艽站在门内,温柔地看着文清禾。
两人四目相对时,文泽荣嘿嘿笑了一声,拍了拍文清禾的肩膀,并道:“你们的相遇比任何结果都珍贵!”
许令仪知道阿紫在这里,自然少不了苏菼,当他们进入正厅后,果然看到身穿紫色制服的苏菼坐在左侧的一张椅子上。
文清禾笑道:“看来你们在商量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这么突兀进来,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苏菼淡淡道:“不会,我们已经商议完毕!”说完看向了许令仪,但很快又将视线移回。
尽管如此,许令仪还是接住了苏菼的目光,四目相对的同时,他朝她微微一笑,缓缓点了点头。
互相道了声好后,众人落座,许令仪看向江艽,温言道:“方才江公子与苏姑娘在谈论什么事情?可否告知一二?”
江艽看了一眼苏菼,神情犹豫,苏菼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并未给他任何回应,江艽见状,便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苏姑娘想找我帮忙捉拿黑衣教的人。”
文清禾闻言后疑惑道:“你一个卖布的商人,怎么和黑衣教扯上了关系?”
江艽笑着解释:“刑,你先听我说完,是这样的,苏姑娘的意思是,正因为我是西夏商人,近年来因生意原因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比较多,兴许会提供一些比较有用的信息,对捉拿黑衣教残余或许大有用处。”
文清禾认同的点点头,转向苏菼,问道:“那苏菼姐可有什么重要发现?”
苏菼冷冷道:“暂时没有,不过...”说到这里她朝江艽看去,继续淡淡道:“相信若是江公子肯配合,迟早会有重大发现的。”
江艽听后陷入沉默,只抿嘴不深不浅地笑着。
此时许令仪突然道:“对了,江公子,你说你近日得了好酒,特邀我前来,到底是什么好酒?”
江艽回应道:“我这就拿来。”说着起身,并继续道:“苏姑娘也留下来尝尝新酒滋味。”
苏菼直言道:“我们得回去复命,就不叨扰各位了,阿紫,我们走。”
众人说着话的时候,文泽荣一直看着对面的阿紫,那神情就像是一位含春少女,双颊通红,神色紧张慌乱。
当苏菼突然说到阿紫的名字,文泽荣一个激灵,茫然说道:“阿紫姑娘要走了吗?”
众人听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皆感到好笑,站在苏菼身后的阿紫瞬间红了脸,低头不再言语。
文清禾走到文泽荣身旁,身后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阿紫姑娘要回去了,阿荣你去送送吧!”
江艽笑道:“刑莫要说笑,你们都是客,我去送两位姑娘即可。”
文清禾看向江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嘴上说:“江公子你还是去给我们拿好酒吧!”
苏菼明白文清禾的意思,不过就是为阿紫和文泽荣两人创造一些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于是便附和道:“江公子不必在意,新客已到,作为主人好好招待新客才最要紧,何况我二人此次前来不是简单来做客的,让阿荣代替你送我们也并无不妥!”
江艽听后点头说道:“苏姑娘说的是,那就辛苦阿荣了!”
文泽荣送苏菼和阿紫走后,许令仪便直接问江艽:“最近听闻江公子一直不在府上,到底去了哪里?方才苏姑娘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江艽坐定后低头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说过,我一直是官府重点怀疑对象,这次肃清我敲不在京城,昨日返京,刚进门,就被人带去了府衙,盘问了近一夜才让我回来,今日苏菼是代表皇城司的人来问我一些事情的。”
其实要不是许令仪这样问,文清禾是想不到这中间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件事情,江艽方才的回应和他往常一样,回答问题时总是避重就轻,从不会将问题的重点的说出来,这让她觉得很不理解,当然,更多的是生气。
“江公子,你直接回到我哥问的问题即可!”文清禾忍不住直言道。
江艽坦然一笑,道:“急什么,反正天色尚早,我慢慢说与你们听,有何不可?”
“所以,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苏姑娘找你来到底所为何事?”文清禾抱臂将许令仪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江艽摊手道:“我一个布匹商人,出门还能做什么,何况新年将至,京城百姓对新时布料的需求可谓达到一年中最大,我跟着我店里进货的管事去了一趟杭州,耽误的比较久罢了。”
“至于苏姑娘,你看,我毕竟是西夏人,在大宋京城做生意,一不小心就会引起诸多误会,官府小心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很理解,更何况,这样的盘查我早就习惯了。”
在江艽说这话的期间,许令仪悄然起身,缓步朝室外踱了出去,待他说完,文清禾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哥哥已经不见了。
她惊异道:“诶?我哥何时出去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江艽轻声嗤笑了一声,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眼含无限温柔,问道:“我不在京城这几日,刑在做什么?”
文清禾仰头与他四目相对,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心里那头已经死去很久的小鹿又活了过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