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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早就听过关于乔纳森一家的传言——玛丽的自杀、乔纳森夫饶自杀,以及乔纳森先生的离奇失踪。
但是他对于这座鬼屋一直抱有一种好奇的态度,而这本日记就给了他一次接近真相的机会。
她竟然从来没有给我过,亨利不知道琳达竟然是乔纳森夫饶学生。还曾来这探望她。
她应该是不愿意提起这事,肯定是一段不好的回忆吧。亨利觉得这也可能也是弗兰克日记中没有过多描写此事的原因。
亨利在弗兰磕家里已经待了很久了,但是他依旧想要尽可能多了解一些东——亨利的目光停在了下一页的内容上。他本来想要略过很多页,可这一篇日记里记载的,是镇子上的人从来没有提到过的事情:
乔纳森夫人就这样盯了我很久。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同样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乔纳森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下边的那一层台阶上,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夫饶身上——乔纳森先生拍我肩膀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
我差点以为夫人在那一瞬间动了一般,紧接着我意识到她的确是动了——乔纳森夫人不再盯着我看(感谢上帝,我还担心她会从楼梯上跑下来攻击我),我无缘无故地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自己的那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让我重拾了一点勇气。
“你应该上去看看。”乔纳森低声对我。夫人转身又向玛丽的卧室走去,她的动作还是那么僵硬,仿佛是个刚从冰块里解放出来的冰河纪远古生物一般。
“什么?”我下意识的往上走了几层台阶,不让乔纳森夫人从我的视线范围内消失。但这不意味着我有跟上去的打算,知道夫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弗兰克,你还在等什么?”
“先生,我......”感到紧张的不只是我,乔纳森先生的脸上也是一副慌张的模样。这很少见。
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更何况乔纳森先生还让露娜去他执教的学校里上课。如果没有他的帮忙,那个校长怎么可能让外地人在那所学校里上课?
不管怎样,我似乎都不能继续推脱下去了。不过还好,这会儿露娜还没有回来——这让我有了冒险的冲动,因为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把她牵扯进来。
我点零头,乔纳森先生始终盯着玛丽卧室的方向看。我每上两个台阶,他就跟在我的身后迈一个台阶。
但是在我来到二楼的时候,夫人就已经关上了玛丽卧室的门。
“先生......”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乔纳森先生正站在位于楼梯中间的台阶上,他并没有全程跟在我后边。
“快!”乔纳森先生喊得不是很大声,但是我依然能听出来他是在催促我。他对我打着手势,示意我“不要管他”。
感谢上帝,我现在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不够谨慎。但是仔细想想,倘若我当时过于谨慎的话,现在没准又是另一幅局面。
我没有像之前给玛丽递餐盘的时候那样,先是微侧着身子,然后重复着那些繁琐的步骤——我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哦,上帝!”
我推开门,隐约感到脚底滑溜溜的。这让我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不是踩在木制地板上应该有的感觉。
映入我眼帘的是地上的血红色液体——那就是血。而且我穿着的拖鞋正踩到霖板上的血迹,这也是为什么我感到脚底有些“滑溜溜的”。
这当然是乔纳森夫饶血!这个念头在一瞬间占据了我的脑袋,但是我没有猛的一抬头。而是顺着地板上的血迹看去,一直到那一滩混合着墙灰的血迹。
“夫人!”在那一刻,我才猛地将头抬起来。潜意识告诉我,现在是大喊的好时机——于是我便顺从地喊了出来。希望乔纳森先生赶紧过来。
我的潜意识还示意我赶紧呕吐,因为眼睛看到的画面让我的胃部一阵抽搐。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我没有让自己吐出来,而是极力压制着快要从嗓子里涌上来的“暖流”。
我的所有感官都因为目睹了这个场景而在一瞬间变得敏感起来,我没有听到乔纳森先生的脚步声。只有眼睛在逃避与凝视间纠结着,我感到晕眩。
太多的血了。不仅仅是在地板上:玛丽的粉色床单上、夫饶身上,以及最主要的——墙壁上。
最诡异的是,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对此感到极度的不适应。乔纳森夫人十分从容的(那诡笑依旧挂在她的脸上)站在我右手边的墙壁上,她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而是继续沉浸在用手指沾着自己腹部上的鲜血,然后在墙上画些什么东西的“活动”里。
看上去就像是一种宗教形式。这或许能解释乔纳森夫人为什么一点痛苦的表情的原因,但我后来才明白——
有些事根本无法解释。
“上帝啊......”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上去拦住她?把乔纳森先生叫过来?该死,我又注意到霖板上的一把剪刀。那是玛丽的红色美工刀,掉落在了夫人脚边的那滩鲜血里。
她用那把孩子用来做手工的、又钝又的剪刀......在肚子上刨开了一个口子?我本能地向门口退去,我意识到自己过于靠里了。
我就不该进来。
就在这时,我再次受到了惊吓——乔纳森先生大概是听见了我的叫喊,他从我与门框的缝隙中挤了进来。
“上帝啊,玛莎!”乔纳森先生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玛丽的书桌那,他盯着墙壁颤抖着(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惊慌)。
我也不再退却,而是又向着乔纳森先生站靠过去。我因此也看到了那扇墙壁上歪歪扭扭的字。
夫人用的是她的手指。即使是在我和乔纳森先生一同注视着的情况下,夫人依旧自顾自得在墙上涂抹。
她正在把字迹上的不连贯处抹上血液。虽然字迹歪歪扭扭,但认出来一点都不困难:
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