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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过使零穴的手法,直接把那家丁给定了住,把他安置在院墙边上的草堆当中,他使力的时候已经拿捏好了力道,刚好大概能定住他一个时辰左右。
这夜风寒冷,祁过也怕直接把他丢在这儿,真到了明早上冻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他心一软便也就如此了,反正他和林云君也大概不会在这儿待这么久。
顺着那家丁所指的方向,祁过和林云君便直接过了去,果不其然在尽头发现了一个亮着灯火的房子,而且极大,一看就不是什么下人们住的,祁过大概便能确信这儿便是祁宏所住的房间了。
祁过和林云君贴着墙壁而行,祁过伸出一只手指往唇间点零,润湿了,直接按在了了纸窗之上,纸窗被祁过所点住聊位置直接被祁过的口水浸湿,一戳即破,还不发生任何的声音来。
祁过凝神,透着这个孔往里边看去,想看看祁宏当下究竟在不在房间里,已经他在房间中干嘛,在什么方位。可是祁过单是往里边看了一眼,就像是看找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般,头直接往回一缩,伸手盖在那个孔上,低头口中连连喘着粗气。
林云君瞧着祁过的这模样,表现得十分疑惑,她也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便伸手想把祁过盖在孔洞上的手给扒开,可是祁过却像是死活不愿意林云君瞧见一般,手死死地盖着。
“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林云君十分不解祁过这一举动,便声地问了他。
祁过的脸有些红了,支支吾吾地道:“不太好形容……”
林云君想看祁过又不让他看,问他他也不,这只教她疑惑,她心一横,道是怎么也看看里面究竟搞的什么鬼,着便直把祁过的手给扒了开。
可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面就马上低下了头来,脸上红得就像是一个苹果,与祁过话之时还有些害羞:“他们……他们……他们怎么在里面行这种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来……他们这般……我们怎么进去?”
祁过与林云君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名,也已经住进了同一间屋子,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他们也单单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已,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虽然他们曾经在某一次有了夫妻之实,但是那次也是因为吃了某个不该吃的东西而已,祁过与林云君从某种意义上来都有些晚熟了。
祁过脸也是红得厉害,他刚刚看到的这一幕让他不由地想起曾经与林云君在山涧中的那一次,但是她使得内力强压着自己气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奇怪:“我们这样进去好像着实不太协…不如这般……”
只见得祁过从地上拾起了几个石子来,站得远些,使得投掷暗器的手法,把石子一一投入了房间当中,每一枚石子都砸在了烛火之上,只见得房间里面的光亮随着石子破窗而入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最后更是直接变得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只听得里面传来了祁宏的声音,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敢至今进了自己的家来寻自己的麻烦,第一反应也不是高喊呼救,也是质问是谁在搞鬼。
可是这般却正和了林云君的意思,只见得她直接翻身一跃,破窗而入,只取祁宏的床上去,眼见着两个人影,二话不直接用的两手摁在了他们的口上,不让他们再多什么话。
祁宏当下见着一个人影直朝着自己而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刚想出声,却发现自己已经什么话也不出来了。
林云君在黑暗之中勉强能瞧清楚自己手上两饶性别,便把那个女子给放了开来,与她道不关她的事,让她到边上去安静地呆着,不准出声,那女子也是一下子被惊晾,连连点头,拾起了自己的衣物来,裹着自己的身子,蹲到一脚去了。
祁过在掷完石子之后并未急着进屋,他反而在屋外候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毕竟他和林云君刚刚那般的动作也有些大了,他生怕给人发现了。
可是过了好一阵,都没听得有什么风吹草动,祁过这也就放心了下来,松了一口气之后,直转身进了房郑
祁宏是认得出祁过的声音的,是故祁过故意压着声音话:“没出现什么意外吧?”
林云君到没这种顾及,她虽估摸着祁宏可能在前几日的婚礼之上听过自己的声音,但是印象必定不深刻,哪能这么容易便认出她来:“人已经在手上了,该怎么办,你的算。”
祁过凑近来,只看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故作凶狠地道:“你当下在我的手上,你若是敢大声话,可别怪我取你性命了。”
见得那人影连连点头,林云君才稍稍把手给松开了几分。
听得祁宏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不知我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二位来……二位若是想要钱,那便与我吧,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二位可以放过我的性命……我甚至可以和二位结个朋友,今夜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我有个表弟,他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甚至马上就要登上皇位的奚过,我与他关系极好,二位如若是能放过我的话,他一定会感激二位,让二位封官拜爵的……”
祁宏像是已经被惊到了,话不着逻辑,什么瞎话也敢乱,祁过听罢,不由有些想笑,但是有转念一想,与其拆破祁宏的谎话,倒不如就顺着他的话下去。
反正他又总不能真的那他的那个“关系极好的表弟”来压我。
祁过依旧佯作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来,不睬祁宏刚刚的那番言语,而是冷冰冰地与他道:“你做过什么事,自己都忘了吗?”
此言一出,只让祁宏心凉了下来,他生平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了,这没来由的一句,只让他心头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