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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娇站起身,偏着脑袋:“哼!那是旁人!娇儿可是高哲哥哥的亲妹妹,我高哲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娇儿决意嫁给你,你必是赖不掉的!”
水柔仪抿了抿唇:“不愧是亲兄妹,连逼起人来都是一样一样的。”
高娇得意地扬起了下颚:“你又不是今儿才认识我们兄妹俩,早该心中有数才是!”
木偶人从墙角的地铺上翻身爬起,抬起两手捂住了脸:“唉!怪不得主人时常,下诸事本易,一旦事关女人,就让人脑仁疼。喀喀,女人嘛,想想就觉得麻烦。”
“闭嘴!”高娇和水柔仪异口同声道。
木偶人瘪了瘪嘴,嘀咕了一句:“阿木惹不起,还躲不起?真真该头疼的又不是我。”
“唧唧”雪团从褥子上睁开眼,飞身跃到了木偶饶身上,扑棱着两只肉乎乎的爪,又狠又准地挥打在了木偶饶脑袋上。
木偶人也不反抗,苦着一张脸:“早知在山下会遇到这么多难缠的家伙,我当日就不该争着抢着下山哩!”
高娇“噗嗤”一声笑了,拿眼不住地瞟水柔仪。
水柔仪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欢郎,你细想想娇儿方才跟你的话。明日,娇儿便要亲口听你,你愿意迎娶娇儿为妻。”高娇一勾唇畔,霸道地道。
水柔仪一阵错愕,愣愣地看着高娇:“不对,你不是娇儿!娇儿必不会这样苦苦相逼!”
高娇拈起帕子,掩住嘴笑道:“哥哥以前总你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但娇儿冷眼瞧着,你啊,恰恰是吃硬不吃软!不然,怎么回回被哥哥治的服服帖帖的?”
水柔仪拍案而起,一张白皙的脸颊登时涨红了。
高娇抿了抿嘴,知道水柔仪是真的动怒了,她轻笑了两声后,便走出了房间。
水柔仪望了木偶人一眼,恨恨地踹了上去。
木偶人摸了摸胳膊,委屈地嘟囔道:“又不是我惹的你,你拿我撒气算怎么回事嘛?”
水柔仪白了木偶人一眼,弯腰抱起了雪团,和衣躺在榻上生闷气。
“高姐,我-----我------这就命人替你准备洗漱之物。”仇公正见高娇走到了面前,红着脸道。
高娇懒得搭理仇公正,口职嗯”了一声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仇公正结算清了房钱,招呼水柔仪和高娇启程。
水柔仪犹自生气,从早起出房门起,便板着一张脸。
高娇暗自后悔,有意无意地逗引水柔仪话。
水柔仪只是不语,自顾自地去马厩那里寻不屈去了。
高娇跟去了马厩,嘻嘻笑道:“欢郎,娇儿不善骑术,不如,你载我吧!”
水柔仪拉着缰绳,寒着脸走出了客栈。
高娇寸步不离地跟在水柔仪的身后,委屈的眼泪都快要滚落下来了。
仇公正安排妥当后,将一个湖蓝色的包袱递给了水柔仪:“这是通关文书和盘缠,太傅务必要保管妥当。”
水柔仪睨了一眼仇公正,冷笑道:“很好!果然是两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
高娇疑道:“欢郎,你在骂谁呢?”
水柔仪望着高娇那张惨白的脸,长叹了一口气,郑重地嘱咐道:“娇儿,可怜下父母心,你以后莫要怪罪你阿爹。”
仇公正一阵发窘,淡褐色的脸庞上俱是不安,他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直视水柔仪的眼睛。
高娇偏着脑袋笑道:“好好地,娇儿干吗要怪罪阿爹呢?”
水柔仪将仇公正手里的包袱拽到了怀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牵着不屈,扭头就走。
这时,木偶人突然蹿了过来,拽着水柔仪的手走到了一边,神秘兮兮地道:“我怎么觉着不对劲儿,兴国的车驾并未拆卸,待会儿怎么过一马桥?”
水柔仪回头看了仇公正一眼,复又低头看着阿木:“雪团和蚕王都托付给你照顾可好?”
木偶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水柔仪,脑袋摇的似拨浪鼓:“不好!不好!一个泼辣蛮横,一个死气沉沉的,没一个是好缠的!”
水柔仪弯下腰,摸了摸阿木的脑袋,谄媚地笑道:“你若帮我照顾好它们,我回头让你主子好生赏赐你如何?”
木偶人偏着脑袋,思忖了片刻:“你能让主子将花妹许配给我吗?”
水柔仪“噗嗤”一声笑了:“这个嘛------只要花妹愿意嫁与你,我必帮着你向高哲讨要!”
木偶人欣喜地蹦跳着:“太好啦!一言为定!”
高娇嚷嚷道:“阿木,你是不是又在招惹欢郎呢?”
阿木冲高娇吐了吐舌头,心里一阵发热,两眼放光,抱着水柔仪的腿:“从此刻起,你便是我阿木的主子!”
水柔仪弯腰戳了戳阿木的脑袋,“吃吃”地笑个不住。
高娇噘嘴道:“好你个阿木,这么快就背叛了我哥哥,看我哥哥回头怎么收拾你!”
阿木冲高娇扮了个鬼脸,将脸贴在水柔仪的腿上:“主人,你可要话算话哟!”
水柔仪郑重地点零头。
“太傅,该启程了。”仇公正躬身道。
高娇上前拉住了水柔仪的胳膊,撒娇道:“欢郎,娇儿要与你一起。”
水柔仪忽然抬手劈在了高娇的脖颈上,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
仇公正立即上前搀扶住了高娇,神色复杂地看着水柔仪,双唇翕动,不出一个字。
水柔仪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怕仇公正的肩膀:“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到这儿吧!”
仇公正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住,下官------”
水柔仪笑着摇了摇头:“不赖你!两只老狐狸若是连这点儿道行都没有,弱如兴国,如何在两个强盗之邦的环伺下勉力求存呢?”
“唉!”仇公正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愤懑。
水柔仪释然一笑:“仇大人,莫要这般颓靡,何以见得本太傅此番不能好好地回到兴国?咱们后会有期!”
仇公正从腰间摸出了一枚令牌递到了水柔仪的手中:“太傅在昌国若是需要人手,大可拿着这枚令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