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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飞望了望木风,又望了望水柔仪,惊得不出话来。
木风突然将袖管中的方帕扯了出来,恨恨地掷在霖上:“都是香纹那个臭丫头搞的鬼!怪不得她方才非要送我这块手帕。”
上官鸿飞神情古怪,不自觉掏出素帕擦了擦手,瞥见木风愣头愣脑地杵在当地,一脚踹了上去,恨道:“去把那碟葱油酥吃了。”
木风肩头一紧,为难道:“陛下,您-----您又不是不知道------属下闻到葱油就想吐,实在是------吃不下去。”
上官鸿飞精明锐利的目光扫了过去,木风一凛,不自觉后退了半步,水柔仪嘴咧到了耳根,上官鸿飞没好气地瞪了木风一眼:“还不快滚出去!”
木风唇角抽搐,低头愤愤然,退出了大殿。
水柔仪蹲下身子,凑到上官鸿飞的跟前嗔道:“上官鸿飞,今儿若不是遇上香纹,我还不知道要被你欺瞒到何时!
怪不得以前你总是一眼就识破我的假面,原来是闻出了我身上的香味儿。”
上官鸿飞一把将水柔仪拽到了怀中:“香纹那丫头,倒是个实心眼。你一问,她必定全都了。”
水柔仪扳着上官鸿飞的脖子嗔道:“实心眼总比你心眼多强吧_!”
上官鸿飞点零水柔仪的鼻翼:“你啊,当真是顽皮!方才害的朕在木风面前丢了好大的丑!”
水柔仪一勾唇角,眨巴了几下眼睛,促狭道:“男人抱着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快!”
上官鸿飞莞尔一笑,佯装愠怒地瞪了水柔仪一眼,倏地将她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十几圈。
水柔仪嬉笑道:“你忘了我是最善胡旋舞的?休想转晕我!”
上官鸿飞听后,停止了转圈,将水柔仪放到霖上:“朕以前见过胡人跳舞,还跟着学了一阵子,敢不敢与朕比试一番?”
水柔仪抚掌大笑:“好哇C哇!”
上官鸿飞褪掉了宽广的外袍,略略活动了几下筋骨。水柔仪以指扣桌,打着节拍。
上官鸿飞和着节奏,脚步连转,衣展如莲花,影过如旋风。
水柔仪看痴了,情不自禁地跟着上官鸿飞旋转了起来,身形腾起,腰肢如嫩柳,向后一倾成弦月,披散的黑发如瀑飞扬。
一舞作罢,上官鸿飞从地上拾起龙袍穿在了身上,立时变得威严肃穆起来,仿佛方才那个“左旋右转不知疲”的男子是另外一个人。
水柔仪痴痴地看着上官鸿飞,满眼里都是他的脸。
上官鸿飞将水柔仪拉入怀中:“朕过,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朕都甘之如饴。就算朕不会,朕也会为了你去习学。”
水柔仪踮起脚尖,抬手抚摩着上官鸿飞的脸颊,如痴如狂地叹道:“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大抵形容的就是你吧!”
上官鸿飞眉眼生晕,咧嘴笑道:“你今日才发现朕生的这般好看?”
水柔仪羞红了脸,低声道:“早发现了!就是------就是不大好意思。”
上官鸿飞将水柔仪拥入怀中,喜得眉开眼笑。
过了片刻功夫,水柔仪抬起头愧疚地道:“上官鸿飞,我------明日就要回兴国了,有件顶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上官鸿飞抬起头笑道:“兴国皇后的病只有你能医治,兴皇千里急召你,必是皇后的病情危急。明日,朕便派人护送你回去。”
水柔仪先是愣了愣,继而感激道:“你故意让香纹告诉我兴皇皇后病危的事?”
上官鸿飞点零水柔仪的翘挺的鼻翼,温温一笑:“朕知道你与兴国皇后甚是投缘,她既有难,你若见死不救,必会终生难安。”
水柔仪伸手拦住上官鸿飞的腰身,笑的脸颊生花:“治好她的搀,我立即回来。”
上官鸿飞温和地点零头,黝黑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舍。
水柔仪从袖管中取出了两枚滚蓝边月白色荷包,将其中一枚放到了上官鸿飞的手心里:“在兴国有一个习俗,女子若是诚心嫁与一人,便会将亲手绣的香囊赠给他。
而男子若是收下了这枚香囊,便是同意了女子的百年之约。
诺,这枚香囊是我亲手绣的,里头------装着我的头发。上官鸿飞,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上官鸿飞低头看了一眼手上荷包,上头绣了一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虽是绣工简单,针脚却是极细密的,一看便知是用了心的。
他紧紧地攥住了香囊,望向水柔仪的眼神灼热而璀璨,连连点零头:“长发绾君心。阿柔,朕的心早就被你绾的紧紧的了,再也逃不开了。”
上官鸿飞拔出腰间的匕首,割了一绺青丝装进了另一只香囊里。
水柔仪望着香囊,明眸皓齿间溢满了柔情蜜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上官鸿飞用指尖轻轻地抚摩着香囊上的那八个字,咧嘴笑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大殿外,木风正与香纹缠斗,不时传来几声争吵声。
“臭丫头,你敢算计我!”木风执剑喝道。
香纹毫不示弱:“上官哥哥只是罚你吃葱油酥,真是太便宜你了------就该罚你吃大------粪!”
木风气的脸色煞白,挥剑刺了上去:“臭丫头,你找死!”
香纹抵挡了一阵,见打不过木风,便飞身一跃逃出了明德殿。
多敏客栈。
从盛国皇宫离开后,水柔仪一路快马加鞭,足足行了半个月才赶到了多敏客栈。
月前,在一马桥目睹那位侍弄彼岸花的婆婆坠崖后,水柔仪总是心下不安。
后来,上官鸿飞亲口招认,月前派去一马桥刺杀她的人确实是他亲自安排的盛国刺客。
上官鸿飞为此后悔了数日,一直念叨着,当日所为只是做了一国之君该做的事。若是知道,出使昌国的兴国使臣是她,他是决计不可能派人暗杀的。
水柔仪听后,并未发作,只是略略有些生气。
今日的一马桥,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那座横亘两座悬崖的吊桥再也看不到踪影。
水柔仪感伤之余,便吩咐下去,自己要去多敏客栈背后的乱葬岗祭拜。谁知,木风千阻百挠,死活不让她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