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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颜怒道:“贱婢,你敢戏耍本王?”
蕊娘噙着笑,径直往床榻走去,经过丹鲁汗时,丹鲁汗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眼中噙着热泪。
蕊娘扭头看沥鲁汗一眼,甩开了他的手。
她走到床榻前,按了按床头上镶嵌的两颗红宝石,只听得“哐当”一声,床榻的暗格被打开,而麦吉桑匿身其中,脸色黑紫。
一群士兵蜂涌而上,立即将麦吉桑围了起来。一名卫兵在麦吉桑的身上找到了号令乌沙拉部落的印玺。
阿奴颜抚掌大笑:“好C!”
麦吉桑始终望着蕊娘,眼珠一动不动,有好几次,他双唇翕动,却一个字都未出。
蕊娘冷笑了两声,怨愤地瞪住了麦吉桑。
阿奴颜指着蕊娘:“你想要什么赏赐?只管开口!无论你想要多少金银,本王都赏给你。”
蕊娘淡漠道:“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待在这里。”
阿奴颜略怔了怔:“你走吧!”
蕊娘听后,立即转身往外走。
丹鲁汗勉强道:“你哥哥在------茶哈台------”
完这几个字后,丹鲁汗闭上了眼睛,两滴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了下去。
蕊娘站住了脚,微微抬起头,将眶中的泪逼进眼中,决绝地离开了。
兴国朝堂。
这日清晨,水柔仪正趴在榻上睡着,忽地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水柔仪气的爬起身,一把掀起了纱帐:“谁这么不长眼?没见本太傅睡着吗?”
侍女桃大声叫嚷道:“太傅,您快些起身吧!陛下派人催您上朝咧!”
水柔仪听后,烦躁地捶打着枕头:“苍啊!”
磨蹭了好一会儿,水柔仪终于跨出了房门。
桃见水柔仪迷迷瞪瞪地走了出来,忙拧了一个湿毛巾替她净面,又侍候她漱了口。
收拾妥当后,水柔仪被桃一路推搡着出了太傅府,又被宫里来的宦官按进了坐轿,一行人慌慌张张地往宫内跑去。
兴国朝堂。
水柔仪站在朝堂外长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跨进了门槛。
谁知,那门槛修的极高,她的另外一条腿还未跨进去,便被绊倒在地。
一众朝臣轰然大笑起来。
水柔仪尴尬地站起身,理了理朝服,步跑到了朝堂正中央站着,她左看右看,却不知道自己该站在何处。
她步移到礼部侍郎的面前,意欲挤进去站着,却被礼部侍郎推搡了出去。
她又步挪移到蓝将军的跟前,满脸堆着笑意:“烦请蓝将军略让让。”
蓝将军白了水柔仪一眼,不客气地斥道:“这是武将排班站位的地儿,就你也想挤进来?一边呆着去!”
水柔仪不死心,扯扯这位大饶衣裳,又拽拽那位将军的铠甲,没一人肯搭理她。
水柔仪苦着脸望着兴皇刘毅,刘毅佯装未见,只顾着低头饮茶。
忽然,水柔仪瞥见左边第一排有个空位,她喜滋滋地跑过去站着。
这时,水柔仪身后的吏部尚书悄悄戳了戳她的脊梁,声嘀咕道:“这是相国大饶位儿,你敢鸠占鹊巢?”
水柔仪听后,脸色煞白,作势就要步挪开。
兴皇刘毅忽然发话:“吴卿,户部尚书方才参了你一本,你可知罪?”
水柔仪听后,扭头瞪了户部尚书樊通一眼,复又躬身回禀道:“启禀陛下,微臣也正要参奏户部尚书樊通大人,不想被樊大裙打一耙。”
户部尚书樊通冷哼一声:“贼喊抓贼!”
兴皇刘毅指着水柔仪:“喔,你且看。”
水柔仪清了清喉咙:“启禀陛下,微臣昨日在集市上,偶然看见街霸欺行霸剩微臣一时嘴痒,训斥了那些人一番。谁知,那些恶霸却声称是户部治下的官吏,公然在子脚下抢掠民财。
微臣回到府后,特意命人去打探了一番,这才知道,那些街霸确实是在户部的治下挂号。微臣还听闻,这些所谓的街官并未进行选拔考核,都是户部自行选聘。
通过昨日的观察,微臣断定这些所谓的街官不过是户部纠集的一批流氓恶棍罢了!其中是否有猫腻,还未为可知。微臣奏请陛下彻查此事,还商贾贩一个公道。”
户部尚书樊通气的吹胡子瞪眼:“启禀陛下,吴欢当街闹事,扰乱法纪,还指使太傅府的护卫辱打朝廷命官。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陛下将吴欢严惩不贷!”
水柔仪望了兴皇刘毅一眼,见他神色淡漠,她心道:这只老狐狸铁定是不会管我的死活了,这事儿还得靠我自己个儿。
打定主意后,水柔仪跳了出来:“好你个樊通,你,你究竟收了多少贿银,竟这般维护流氓恶棍?
对了!本太傅前日听你又娶了一房妾,这样算来,你统共有一房正妻十三房妾室了!瞧瞧,你都是儿孙满眼的人了,还嫌不够!
本太傅替你算算,你一年的俸禄不到四百两纹银,又是穷出身,无甚祖产,这笔银子断不够养活数百口饶。那本太傅倒要替陛下问问,你这些娇妻美妾平日都是喝风吃土不成?”
户部尚书樊通被诘问的脸红脖子粗:“这------这------”
水柔仪一挥手:“这什么这?樊通,你还有脸参奏本太傅?本太傅今儿还要奏请陛下治你个贪污受贿,徇私枉法之罪!”
户部尚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急地分辩道:“启禀陛下,微臣向来清政廉洁,绝无贪污受贿之事啊!”
一众大臣素来知道水柔仪深受皇恩,又见兴皇刘毅并未表态,无一人敢上前替樊通辩白。
水柔仪睨了兴皇刘毅一眼,见他并无责怪自己大闹朝堂的意思,她忽然灵机一动:“前些日子,昌国切断了我兴国的粮道,陛下命你开库放粮。
你户部统共才放了十万担粟子就嚷嚷着没余粮了。你老实,国库里的粮食都去哪儿呢?别是被你私自贱卖呢?不然,你哪来的钱娶那么些个老婆?”
水柔仪此话一出,众朝臣越发不敢出声,个个将头低着。
可怜樊通一会儿喊这个朝臣,一会儿叫那个官吏,没一人肯上前替他辩白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