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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呢喃了几声,将手探进高哲的腋下。高哲一阵痒痒,咧嘴轻笑了下,将手探进被中,搂住了水柔仪的腰身,渐渐眯拢了睡眼。
次日清晨,水柔仪依稀听得大殿外有人声,她揉了揉睡眼,勉力睁开眼睛,正正对上高哲圆睁的笑眼,她怔了怔,惊呼着坐起身子,咆哮道:“你,你,你怎么还不走?让人看见------哎呀!”
高哲笑眯眯地看着水柔仪,眸光清凉明媚:“做戏要做全套,本相要是走了,岂不白白枉费了昨日的那许多功夫?”
水柔仪听着觉得有理,呆呆坐了会儿,忽然,她眼露凶色,猛扑上前,掐住高哲的脖子,低声威胁道:“你敢将昨日宿在我公主府的事出去,本尊------本尊------”
高哲眨了眨眼,沁了清寒,猛然探出手去,粗暴蛮横地抓她到怀里,一翻身,压她在身下,眼神邪魅,喑哑着嗓音道:“你待要如何?”
水柔仪一脸惶恐,死死咬住下唇,不敢一个字。高哲一勾唇瓣,看着她还印着枕头印子的脸睡的通红明媚,他的眼神渐渐有了温度,忽然一阵干渴,大口吞咽了几口口水。
水柔仪忽然觉出了异样,登时涨红了脸颊,耳根子都要烧熟了,结巴道:“你,你,你------弄疼我了------”
高哲抬头长吸了一口气,无力地伏倒在水柔仪的身上,不自在地扭拧了几下,过了老半晌,才慢慢抬起头,白皙的两颊上漫开旖旎的涟漪。
水柔仪不敢看高哲,眼神躲闪。高哲瞧着她粉面泛红,明眸似秋水,刚刚冷却下来的心头又是一阵发热,不自觉战栗了下。水柔仪一阵心惊,忙将高哲掀到一边,扬声唤道:“来人,快来人,伺候本尊更衣!快来人!”
外头的侍女听到传唤,忙推门入内,端了铜盆、热水壶、毛巾等物,远远站着,全都低头候着。
高哲懒得动,就势趴在褥子上,“噗嗤”一声笑了,发出几声闷笑。水柔仪已勾起了帘布,蹦到地上,抬手揩了揩脸上的汗,长长地吐了口气。
流莺板了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水柔仪的一举一动,时不时地偷着瞪高哲一眼。高哲蹦到地上,朗声吩咐道:“本相要沐浴,尔等速去准备。”
几个侍女听到吩咐,忙忙地去铺排归置,准备就绪后,引高哲往里间走去。水柔仪坐在梳妆台前,一脸呆滞状,任由侍女们侍候。
两个侍女正在收拾床榻,忽然发出两声娇羞的轻呼声,水柔仪疑道:“怎么呢?”两侍女相视一笑,发出几声吃吃的声音,只是不回话。
流莺搁下手中的毛巾,大步走过去,弯腰看了一眼,登时羞的面红耳赤,跳虾似的弹开了。
水柔仪按捺不酌奇心作祟,跑上前查看了一番,但见上头濡湿了几块。
她瞟了两侍女一眼,两人正凑在一起挤眉弄眼,她连连摇手,急道:“不是我!不是我!”
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了,她“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高相国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还尿床!哈哈哈哈,看我回头不羞羞他!”
两侍女愕然望住水柔仪,神色古怪。流莺“哎呀”了一声,跺了跺脚,拽了水柔仪到一边,双唇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庞酡红一片。
水柔仪懵住了,想了想高哲方才的神情,一下子悟了过来,她顿时羞红了脸,一溜烟跑到妆台前坐着,两臂交叠,将头伏在上头,不住地跺脚,嚯声嚯气道:“不活啦!我不活啦!”
流莺眼神一动,高高吊起的心慢慢放回到腔子里,严峻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高哲已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脚下生风,跨了进来,赫然看见水柔仪羞愤难当的样子,他怔了怔。
又见拾掇床榻的两侍女神色古怪,他稍稍有些局促,“干咳”了一声,立即绽放了满脸的春色,从后抱起了水柔仪,将她放在膝盖上,轻轻柔柔地吻了上去。
水柔仪一时无措,胡乱推搡高哲,高哲抬手压住了她的两手,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有看客在了,还不好生唱起来?回头再穿帮了,可别赖人。”
此语一出,水柔仪果然老实了起来,再不折腾。高哲暗暗得意,嫣红的双唇吻了上去,支支吾吾地呢喃道:“你这般不情不愿,怎能让她相信?”
水柔仪心下打鼓,想了想,横了心,两手勾住高哲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高哲饿狼似的扑了上来,只欲榨干她口齿里甜香。
一众侍女识趣,忙忙地退了出去,流莺神色大惊,恨恨地扭拧了衣角,一咬牙,推开面前的侍女,夺门而出。
水柔仪忙推开了高哲,扶着妆台下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哲咂了咂嘴,心满意足,抬步绕到了床榻前,扭拧了床底的开关,墙壁霍然转开,一条通道显了出来。
水柔仪大吃一惊,心里又气又急,大声斥道:“你,你,你父子两个狼狈为奸,合起伙来算计本尊!怪不得,怪不得刘毅老儿非要将本尊赶到公主府住!原来,原来------”
高哲故意板了脸,挑眉道:“本相纡尊降贵,耗子似的,从地道里出去,你还不领情。好,本尊索性就从你公主府的大门出去!”
罢,他真个往殿外走去。水柔仪一阵气堵,被噎的不出一句话,她忙快步跑上前,从后拽住了高哲的衣袖。
高哲悄悄弯了弯唇瓣,梗了脖子,犟牛似的往前冲去。水柔仪死死拖拽住他,急的软语相求:“别,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那样------”
高哲不禁莞尔,转过了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道:“欢儿这般依恋本相,本相今晚再来陪你。”
水柔仪一激灵,慌忙丢开手,背转过身,催促道:“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
高哲轻笑了几声,转身走到床榻旁,正要弯腰下密道,扭头看了床褥一眼,挠了挠鼻翼,戏谑道:“回头让侍女另换大红色儿的床单------嗯------遗了------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