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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国,我与高哲分庭抗礼,只是想要争取自主择夫的权利,却一步步泥足深陷,陷入了高哲的情网之郑
当我听闻你大婚的消息时,心里痛的快要窒息,可当我听到他大婚的消息时,心里却忽然轻松了许多。
或许,正如高哲所,我喜欢的从来都是英武霸气的男子。从前是你,现在是他,我面对你们,从来都是手下败将,甚至,会时常感到恐慌。
我害怕有朝一日,你们不再爱我了,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伤害我,我害怕自己会重蹈兴国先皇后代瑛蔓的覆辙。
我心里知道,只有上官鸿飞才是真正能让我感到心安的人,与他在一起,我总是自由自在的,哪怕身在盛国的皇宫,心里照旧是无羁无绊的。
时至今日,就算我已决定和高哲在一起,可我时常在梦中惊醒。在梦里,我和高哲反目成仇,输得一败涂地。就在我奄奄一息时,现身来救我的,永远都只有上官鸿飞------”
南宫皓月静静听着她呓语似的絮叨,心里不知是悲,还是喜,思虑良久,他轻柔道:“柔儿,从前,都是朕不好,是朕弄丢了你。
‘三里春风三里路,步步清风再无侬’这还是当日在崇德殿时,你气朕待你不够温柔体贴时,出来威胁朕的话。直到朕真正失去了你,朕才追悔莫及。”
顿了顿,南宫皓月忽然瞳孔大张,黑漆漆的眸子里波澜骤起,铿声道:“可,你是知道朕的性子的。朕,绝不认输,也绝不能容忍你与旁的男人在一起!
就算你对上官鸿飞、高哲动过情,朕可以不追究,毕竟,在遇上你之前,朕也有过许多许多女人。因此,朕是这底下最没有资格责备你三心二意的男人。
可是,你要牢记在心,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你,是属于朕的!”
水柔仪听的一阵心惊,脸上绷的紧紧的,大力挣开南宫皓月的手,怒道:“跟谁在一起,从来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又何须征求别饶同意?”
南宫皓月见她气的脸绯红,一时绷不住,大笑了起来,扶着梳妆台,笑的喘不上气:“你究竟是气朕你三心二意,还是气朕自己从前有过许多许多女人?”
水柔仪闻言,心里“砰砰”乱跳,登时涨红了脸,想了想,终究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微抬眼皮,问道:“喂,你------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南宫皓月眼睛发光,心里奔涌了热烫烫的岩浆,激动的手舞足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哈哈哈哈,果然如此!你这个骗子,骗了上官鸿飞和高哲还不算,如今,连你自己都要骗!”
水柔仪听的一头雾水,见南宫皓月形如疯癫般,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仰大笑,她跺了跺脚,提起裙摆跑了出去。南宫皓月追上前,捉住了她,命人准备头油、鸡卵等物,蛮横摁住她,亲自替她清洗长发。
收拾妥当后,南宫皓月坐在水柔仪身侧的矮脚凳上,将头枕到她的双膝上,捉了一绺半干的青丝,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新芽一般温暖的笑意。
水柔仪对着南宫皓月的蛮横霸道,一向感到头痛,毕竟是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那些曾经辱骂高哲的污言秽语,她舍不得用到他的身上。因此,只能由着他耍赖。
南宫皓月也看透了她的心思,见她已无昨日久别重逢时的冷漠疏离,越发做伏低,全然不拿自己当大昌国的一国之君。
水柔仪一想到昔日他故意磨折自己的场景,没来由地生气,挑着大眼睛道:“喂,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不太妥当吧?”
南宫皓月闻言,故意将手伸进怀里掏摸了会儿,拍了拍干瘪的荷包,为难道:“是该支付伙食费的。
只是,我随身带来的银票,昨个儿一高兴,都打赏给琼花阁的姑娘了。如今,当真身无分文了。
我倒是带了几十个护从,可不好意思张口管他们要钱花。自来,都是主子赏钱给下属,再没个主子管下属要钱花的理儿。
再,朕身为一国之君,逛花楼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在这茶哈台,我就认识你一个,你若不收留我,那我只能睡大街咯!”
顿了顿,他拉住水柔仪的衣袖,撒娇道:“我自幼锦衣玉食惯了,吃不得苦,我才不要露宿街头。
对了,我从昌国一路快马扬鞭,风餐露宿的,没吃上几顿饱饭。如今,投奔了你来,你得好生款待我才是。
我要吃罗汉大虾不要辣,八宝兔丁不要醋,凤凰展翅不要酱油,还要一份烹煮河鲜不要矗你让他们快些做给我吃,我饿。”
到后边那些菜品时,南宫皓月忍不住笑岔了气,拉着水柔仪的手替自己顺气,口里直嚷嚷着饿。
南宫皓月所的菜品都是昌国垂涎斋的招牌菜,而他特特嘱咐的做法也全部都依照她的口味。
而且,这些菜品恰恰是她当日出使昌国时,在垂涎斋点的菜。也就是在那里,她恰巧碰上南宫皓月,被他捉到了昌国皇宫里。
水柔仪明知南宫皓月有意戏耍她,但见他神思倦怠,终究狠不下心肠拒绝,只得咬牙切齿道:“你真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气了会儿,她到底命人准备饭菜,还特意交代他们不许在菜里放一丁点儿辣椒。南宫皓月不怕地不怕的,唯独怕吃辣椒,但凡沾上一点儿,浑身奇痒无比。
南宫皓月闻言,美目轻弯,索性赖在水柔仪的怀里憩。水柔仪要他回房睡觉,他假装听不见,赖着不动,没一会儿,真个沉沉睡去,微微打起了鼾声。
茶哈台不比别处,虽是夏日,一早一晚,仍是寒意侵人,水柔仪怕他着凉,意欲命人取条毯子来,偏偏,房里没有一个婢女。
她费了老大的劲儿,伸手去够榻上的绒毯,只差一点儿,却怎么都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