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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未曦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才想。可是她又不敢贸然地出去,万一温牧并不是夏姨的孩子,那她得多失望啊!毕竟有些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而且这两块玉只是相似度极高,她现在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完全一样,加上温牧给她的那块因为纪北落醋意大发,从她身上拿去了,就没有还给她,她并不能肯定两块玉是不是完全一样,如此看来她得先见纪北落一面才校
“曦丫头怎么突然对玉坠这么感兴趣?”夏夫人打断她的思路。
云未曦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特别好看,对了夏姨,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
夏夫人只当她是喜欢这个坠子,含笑道:“当然可以。”
云未曦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这才送夏夫人出了医院。
眼看夏夫人离开,云未曦匆匆找到孟叔,让他好好照看老太太和江流后这才开车去找纪北落,他应该还在之前他们一起住过的那栋别墅内。
云未曦没有猜错,他的确在。只是……
别墅内,顾一澜正忧心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已经这样一动不动的足足坐了大半,手里拿着以前老板娘最喜欢的那块披肩,就这么怔怔的看着。
作为少数见证过自家老板和老板娘这段感情的人来,他也实在忍不住想一句,为什么相爱的人感情之路会如此坎坷。
“纪总……也许您应该去见见云姐,这段时间应该是她最难过的时候,我觉得她应该会需要您!”
顾一澜轻声道,其实他并不确定云未曦是不是真的想见他,但是他觉得凡事都应该去努力一下,反正不管什么结果怎么都不会比现在的更坏。
纪北落将手中的披肩抓得更紧了:“不用了,现在的我和他的杀父仇人有什么区别呢?去了她只会更难过而已。”
顾一澜并不赞同:“云姐很清楚这并不是您的错!”
“那又怎么样呢?对江叔叔的伤害已经造成,裂痕已经存在,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已经是一个死局,无解的死局。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先静一静。”
顾一澜默默叹了口气,接着关闭房门退了出去。
一分钟后,房间门再次打开。
“不是先让你出去吗?现在再紧急的事情都不要打扰我。”
“那个抱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正烦躁着的纪北落听闻此声身体突然一僵,然后猛地回头,果然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此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未曦?”
“是我!”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男人再也忍不住,迅速起身,给了女孩一个满满的拥抱,将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肩膀上。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云未曦心中一痛,鼻子立刻就酸了:“对不起……”
“该对不起的是我……还迎…我好想你。”
“北落……别这样……”云未曦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将他推开,她如今怎么也做不到和以前一样在他怀里撒娇。江老太太,也许还有没醒过来的江流,他们已经受不得半点刺激。
她身上有自己的责任,不能再如从前那般随心所欲了。
感受到云未曦的疏离,纪北落眼中的星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
她不再去看他的眼睛,提着包的手紧了紧这才道:“北落,我今来找你,其实……是有其他的事情的。”
“什么事?”
“温牧临走前给我打那块玉坠,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纪北落落寞的眼神瞬间一利:“为什么你会突然想将它要回去?”
“因为这很重要!”
“是对你很重要?”
“不是,是对温牧来很重要!”云未曦觉得纪北落可能误会了什么,有赶紧解释道:“这块玉是温牧从贴身佩戴的,我发现它很有可能和他的身世有关,所以我得把他要回去。”
原来不是因为她想要!纪北落的神色突然一松:“好,你等一下,我给你拿!”
“嗯!”
这间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衣帽间,当时两人住在这里的时候,纪北落给她准备了不少当季的大牌限量款以及各种贵重饰品,不过云未曦那时候在剧组里,也没怎么动这些东西。
到现在依然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地陈列着。
她看见他在某个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盒子,盒子上面铺了一层灰,能在如此豪华的一个衣帽间内落上这么多灰尘,也是匪夷所思了,可见主人对这东西有多嫌弃。
纪北落怕灰尘弄脏云未曦的手,用帕子擦了擦,这才递给她:“给你。”
“谢谢……”云未曦接过盒子,东西也拿了,她也该离开了。她沉默了一阵这才道:“那我先回去了!”
纪北落迅速拉住正要转身离去的人:“你还会再来吗?”
“大概不会了吧!”
北落,抱歉啊!如今的我们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在一起呢?因为我们,给了人可乘之机,所以爸爸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真的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有,奶奶她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刺激了!
也许,他们应该学会分离。
“那就让我再抱抱你。”纪北落从背后将她抱住,手臂环在她的脖子前,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无比贪念:“我的好姑娘啊……我会一直等着你……等着你回来………”
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中一滑而下,云未曦抬手将他的手臂拉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怕,怕一个转身,看到他的脸她便再也舍不得离开他了。
离开别墅,云未曦坐上车的那一刹那,终于大声地哭出来,她从没这样哭过。
即使是在国外最难过的时候她也只是默默地流泪,不被任何人看见,流泪过后,她又是那个气势如虹地云未曦。
可是现在她却哭得那样狼狈,似乎要发泄什么一般。
作为司机的江久见自家大姐哭得如此伤心,也不敢贸然打扰,只得默默地递了一包纸巾,然后兢兢业业地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