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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未曦和夏夫人就近约在了距医院不远的一家咖啡厅内。
两人相对而坐,夏夫人端起咖啡杯又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杯子不放心地问道:“曦丫头,匆匆约我出来是江姨………”
知道夏夫人可能是误会了,云未曦连连摆手:“不是的,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而已。”
夏夫人放下心来:“嗯,你。”
“我想问问,如果与夏家完全没有关系的一个人,却拥有夏家图腾的玉坠,这代表着什么呢。?”
夏夫人看向云未曦:“曦丫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出国之前给我留下了一样东西,也是一个玉坠子,而且还和您的玉坠一模一样。”
她已经将玉坠和图片对比过了,确定是完全一样的,这才敢把夏夫人约出来。
“你什么?”夏夫人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惊愕地问道。
云未曦将那玉坠从包里拿出来递给夏夫人。
夏夫人对着那玉坠看了好久,越看越觉得心惊。这……的确是他们夏家的玉坠。
“曦丫头,你告诉阿姨,这块玉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你哪位朋友究竟是谁?”
夏夫人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想,就是因为这些猜想,她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其实这位朋友您也是见过的,你还记得以前我在观玉轩为奶奶买玉佛那件事吗?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位男士!他叫温牧。”
云未曦一,夏夫人就想了起来。当时她看见那孩子的时候还在心里感叹这孩子长得真像她的弟弟夏书亦。
现在想来,那孩子不是长得像夏书亦,而是长得像她自己,男版的年轻时候的自己。
夏夫人激动得眼泪漱漱而下握住云未曦的手道:“曦丫头,一定是他,那孩子一定是我丢失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一定是他啊!”
“他现在在国外,我把他的地址和电话给您,先找到他,再确定一下是不是。”
“是他的,一定是他的!”夏夫人重复地着,她有预感这个孩子一定是她的孩子,以前不是没有认错过,有一次找到的孩子都快公布他的身份了,但是她心中都没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后来证明,是时候的那个孩子确实不是她的,但是这个叫做温牧的孩子,她第一眼就有一种熟悉感,现在又有玉坠做证,加上他长得和她如此相似,她敢确定这就是她的孩子了!
“曦丫头,夏姨真的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
“夏姨,别客气,温牧也是我的好朋友,以前我们是校友,后来我进娱乐圈,他就当了我的经纪人,在我心里他已经和我的亲人没什么区别。
如果您真的是他的母亲,那我是打心底为他为您高心。”
“嗯!”夏夫人重重地点头:“我马上去联系他,曦丫头好孩子,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孩子,夏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夏姨,您还是先去确定一下吧!要谢我的话来日方长。”
“好!”
VIP高级病房中,江流依旧平静地躺着,就如睡着了一般。经过抢救,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但是他依旧没有醒过来,随着日子一过去,云未曦本来满怀希冀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她不知道江流还会不会醒,如果就这么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云未曦发愣的时候,病房外一声东西落地的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开门一看,一位女士正抱着东西落荒而逃,边跑还边回头看有没有被人发现。
而就是这一回头,云未曦看清了那女士的模样——不就是那在电梯口遇到的那人吗,当时她还觉得眼熟,按现在的情形来看,她是来看望爸爸的吗?
可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看?心中满是疑惑,云未曦赶紧叫住了她:“请等一下!”
那女人听了脚下一僵,顿时不知道是该跑还是不该跑,这纠结的时间云未曦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请问您是来看望我爸爸的吗?”
“啊!!”女人挽了挽耳边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是啊,我来看看江市长。”
“那您光明正大的看就好,为什么要跑呢?”
经云未曦一提醒,女人这才恍然道:“是哈,我一紧张就给忘了,怕你发现我就下意识地跑了。”
哈??云未曦觉得这位女士应该比江流不了几岁,怎么行为举止跟个孩子似的。
“那请问您是爸爸的同事吗?”
女茹点头:“是啊,你好我是陆知夏,嗯……算是江市长的下属。”
“陆阿姨您好!我是云未曦。”
“我认识你的,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女儿。”
“我只是随母亲姓的。”随意解释了一下,云未曦又问道:“您刚才为什么跑呢?”
“我只是想来看看,没打算打扰你们的,主要是以前江市长似乎不太喜欢我,所以………”
而且这段时间为了让江流能够静养,云未曦让孟叔谢绝了所有来看望的人,所以她只能偷偷地来探望。
“为什么不太喜欢您?”据云未曦所知,江流这些年很是稳重,遇见谁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喜欢谁讨厌谁绝不会表露出来。
陆知夏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可能觉得我话太多很烦吧!”
“那我在电梯口碰见了您,您也是来看望爸爸的?”
陆知夏想起那她只是透过玻璃门看了江流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悲伤之余匆匆离开,那时候电梯里刚好出来了一个人她赶紧擦干眼泪,倒没有注意那人是谁。
“原来是你啊!”居然被抓了个正着,陆知夏觉得很尴尬。
“没事的,您可以进去看看,只是我爸爸他一直没能醒来……”到这里云未曦眼中闪过一抹忧伤,那女人立刻道:“江流会醒过来的,一定会!”
云未曦:“…………”这位女士该不会是喜欢爸爸吧!
进了病房,陆知夏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近距离见江流。
他脸上挂着呼吸面罩,脸上还有许多瘀痕,手臂上也全是绷带。只是看得到的地方都有如此多的伤,更不要被子下的身体。
陆知夏再一次没能忍住,滚烫的眼泪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