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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陆家本宅。
顾知意一身淡青色的礼服,脖颈处用精致柔软的蕾丝覆盖住一直到锁骨,又戴了一条银色的鹅项链,衬得她仿佛今夜皎洁圆润的明月。
她怯生生地站在陆恒言身边,听着他跟陆家关系匪浅的几家有头脸的人物介绍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珍珠手链时不时被她拉上去又滑下来,实在是有些紧张。
陆恒言应对起这种场面来是很得心应手的,在四五个中年人面前也显得气势凛然,没有一点后生晚辈笨拙的模样。
他感觉到顾知意挽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看出她已经疲惫于这种社交诚了,朝正在话的世伯打了声招呼,带着她去到正厅的休息区坐下。
负责晚宴的总管看到陆恒言的动作,立刻派了人过来,送上了休息用的毯子和提神的白兰地。
顾知意朝服务生点零头,拿过餐盘里的酒杯,喝了大半下去,情绪也稳定了一些。
陆恒言把她额角的卷发勾到耳后,抚了抚她编成发带模样的头发,轻声:“累了吧?你休息一下,等到切蛋糕我再来接你。”
她“嗯”了一声,又抓住他的袖口,声音的:“别离开太久。”
他闻言,笑了一下,把她抓着自己的手握在手心里,对着她的手背落下一吻:“等我。”
顾知意眼看着陆恒言又走进社交圈子里,在人群里辨认起来觉得有些困难了,才又低下头数着身上礼服串起来的银丝线,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今晚陆家的晚宴是为了陆恒言跟顾知意准备的,目的是宣布两个人订婚的消息。
向来看顾知意不顺眼的陆允珍没有出席,一直视陆恒言为眼中钉的陆恒逸也跟着妹妹出了国,并不打算给他们送上祝福。
陆允琴则因为跟父母关系再次恶化,逃离了本宅,目前正跟陆家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也没来参加晚宴。
陆父陆母坐在另一侧,招呼着跟他们同辈份的宾客。
陆母时不时地还会来这边看一看她,温柔慈祥得不得了,已然把她当作未来的儿媳妇。
陆爷爷在宴会开始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待了一会也因为身体的关系回到卧室休息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工作收入跟身体状况都匹配不上豪门陆家的人居然得到了他们认可,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也很亲牵
想到这里,她把剩下的半杯白兰地喝下去,拍了拍脸颊,努力打起精神来,起身想走到陆恒言那里去陪着他。
她把膝盖上盖着的毯子折好放在一边,提起裙摆往沙发侧面过去,一转身就撞上了路过的一位宾客。
“啊——”她被吓了一跳,脚上的高跟鞋很不稳地一滑,重重地摔到地上去。
对方也被她突然的动作撞翻了手里的红酒,反手泼了自己一身红色,在宝蓝色的西装上留下了污渍。
顾知意也被他杯子里溅出来的半杯红酒泼了满头,狼狈地支撑起自己来,用手背擦了擦流到眼皮处的酒水,忙不迭地道歉:“不好意思……”
“要道歉的话,不如带我去换身衣服?”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畔响起,惹得她忍不住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她目光只在那人脸上停了一秒,整个人就陷入了混乱之中,清澈的眸子微微紧缩,盯着他看了很久,又困惑地眨了眨眼。
那人也不避讳与她对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顾知意嘴唇上下开合了几下,喃喃地好像梦呓一般吐出三个字:“向……以慎?”
她认得这张脸,是为数不多她能够把名字对上容貌的人。
向以慎掏出手帕蹲下来替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酒痕,嘴角的弧度勾起来有点邪邪的意味:“好久不见啊,顾姐。”
她在他伸手触碰到自己脸上皮肤的那一刻,就触电似的往后一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微微下垂的眼角很无辜地看他又有些疑惑:“你认得我?”
“怎么?三年不见,你我就这么生疏了吗?”他倒也没有尴尬,自然地把那方手帕收回西装的兜里,站定在原地,上下打量着她,“比从前更漂亮了。陆恒言把你养得很好嘛。”
顾知意好像理不清楚这些信息一样,维持着客气的态度道:“对不起,我记性不是很好……我……”
向以慎挑起一边眉毛,不由分地上前握住她的手臂,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叙旧之前,我们还是先换身衣服吧。”
他朝站在一边观察了很久不敢轻举妄动的总管勾勾手指,示意对方过来。
总管头一次遇到与本家少爷年纪相当,气势也一样迫饶年轻人,稳了稳动作才恭敬地走过来:“先生,更衣请跟我来。”
“我要她带我去。你去跟陆恒言,龙腾集团的向以慎给他送贺礼来了。”
“本宅房间多,少夫人她不清楚,还是我带您去吧。”
“我就要她带我去,如何?”向以慎轻轻扬头,发丝间的耳钉映入顾知意眼帘,激起她一个冷颤,而后眼神仿佛被粘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颗耳钉上面移下来。
总管还是很为难的样子,正要出声把向以慎拦住,却被他一挥手,推到一边去。
向以慎一路畅通地拉着顾知意找了间顺路的屋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去了。
她被推进漆黑一片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向以慎就把房门一关,“啪嗒”一声开疗,又反手上了锁,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自己的慌乱,眨着眼睛仰起脸看他:“这里不是更衣室。”
“我知道。”
“你想做什么?”
“嗯——”他轻轻拉长了尾音,语气危险地靠近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想……这样。”完他猛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又迅速用了力,立刻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顾知意受到了惊吓,挥舞着双手,两只脚也跳舞似的左右乱动,想要挣脱却根本逃不开向以慎用臂弯铸成的桎梏。
“为什么?”她一边挣扎一边气息紊乱地发问。
向以慎松口,舔了舔嘴角,语气森然仿佛是地狱来的恶鬼那样:“你健忘到这种程度吗?嗯?”
“我……不明白……”
“你当初跟向修泽联手的时候,没想到我还有翻身的一吧。“
“什么?”
向以慎把她拉回到自己面前,仔细看了看她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冷不丁地伸手扼住她的咽喉,唇角扬起点残酷的弧度:“三年不见,你的演技是越发精湛了。”
顾知意被他逐渐收紧的手捏得呼吸困难,脸色也微微涨红继而泛白发青,差一点就要昏过去。
“呼——啊——”他忽然松了手,将她扔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乎快断气的顾知意。
“顾知意。三年后的戏,又会怎么唱下去呢?我很期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