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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定很快拜访了公子冁,二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公子冁谈了在楚国的所见所闻,公子定说了在洛阳王城的亲身感受。
公子定激动的说:“遗憾没有早点结识公子,不然我们就可以结伴而行了。”
公子冁心中一动,邀请:“不如公子随我一同去闵家新村如何?不瞒公子说,我正发愁这趟怎么去呢。”
公子定不明所以,“公子为何这样说?”
公子冁叹气,“公子有所不知,闵家新村此时并无正主。他家小公现正在钟吾国,帮我那血亲桑讨说法;他家主公并不在新村,据说是在他们的邑地,邑地距离新村不近,我这趟并不太想去他们邑地。”
他没有说实话,不是他不想去邑地,而是姜启告诉他,恐怕这趟不能去邑地。邑地地理位置重要,不对外开放,历来不允许外人进入。
“闵氏新村无主,我这趟去了连与我身份匹配的人都没有,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公子定感觉公子冁说的有理,问道:“公子此趟原定是要做什么呢?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我去了影响公子的安排。我倒是没事,陪公子一趟也无妨,但若是影响了公子的大事,那就不好了。”
公子冁求之不得,哪里还说影响,“不会不会,绝不会影响到我的。”
“原本我这趟是为了我国和闵氏的交易,不过发生了一些事,耽误了行程,好在我国所需的镰刀不需要我等押运,闵家运输队想必此时已经把镰刀等物品运达我国都城了,所以我才不用着急,可以稍微悠闲一点的赶路。”
“这样啊。”公子定若有所思,端起来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言不由衷的称赞:“好茶,这是闵氏的花茶吧?”
“哈哈哈,公子好眼力,这确实是他家的花茶。不过……这花茶却不是闵氏给我的,而是贵国的滥邑邑主送与我的。”
公子冁盯着公子定,恶作剧的想要看他的震惊。
“公子没想到吧?啊哈哈哈,我也没想到啊!你们这里闵氏的好东西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我到了闵家新村,他家还有没有我在这里没见过的。”
公子定的脸色难看起来,红一阵白一阵,闵氏物品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被公子冁又扎几扎,刺扎的更深了。
他不禁怀疑起了公子冁的用心,徐国也在和闵氏交易,肯定没有他们和闵是交易的时间长,公子冁如此说,会不会是别有用心?想要破坏他们和闵氏的交易,他不得不防。
他国和徐国同时和闵氏交易,他们和徐人必然存在利益关系,先不说这利益关系是好是坏,单单说闵氏的生产能力,就不知道能否同时供应两家。
闵氏的人少,这是他刚和国相谈论过的,人少就意味着生产能力不高,那么买东西就有个先来后到了,不会到了就有。这也就意味着,同时和闵氏交易的几家,存在竞争的关系……他出了一身冷汗,认为自己大意了,一不小心着了徐国公子的道。
在国家大事上,他一点也不含糊,这是国家利益,不是他可以闹情绪的,哪怕他再厌恶闵氏,在国家利益面前,也必须收起来自己的小情绪,凡事以国事为主,这才是他身为公子应该做的。
他稳定心神,也大笑起来,“公子所言正是。现如今我薛国在闵氏物资的支援下,国力增强很多。吃穿用度不说,就说我们正在修的城墙,巍峨壮观就可与王城相媲美。”
“王城的城墙用石头砌成,耗费的人力物力巨大,举全国之力才得以完成。我薛国之前当然是不敢想了,哪里有那个实力,可现在……哈哈哈,公子也看到,我薛城的城墙日新月异,很快就会完工,这全是闵氏带给我们的好处呢。”
“公子在我们这里见到闵氏的各种物品,也就不足为奇了。我们薛人与鲁人闵氏,好的就和一家人差不多,我们这里有他们的物品再正常不过。远亲不如近邻,我两家距离这么近,往来有无方便的很啊。”
他这一番话气的公子冁直想揍他。
“啥意思,他这是啥意思!”
公子冁是真的没想到公子定会这样说,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公子定说话了。
敷衍说:“是,公子说的是。”
“那个公子,那我们就说定了,明日出发一起去闵家新村。”
被公子冁将了军,公子定也不好再说别的,他就是再不愿意,也要和公子冁一起前往闵家新村,这是国事!
于是,公子定代替国相,陪着公子冁踏上了去闵家新村的路。
新村这边,主公和小公都不在,邑主大院和议事厅关门谢客,一帮在两院干活的人,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个大王当然就是素娥。
她大手一挥,“睡觉!”
于是乎,连带着负责警卫工作的护卫,都是不分白天黑夜的睡,各个地方各种姿势的躺,要多无法无天就多无法无天,连槐都实在看不下去了。
槐看不惯议事厅的事也的忍着,现如今他是新村的大总管,不是议事厅的人,这一点他非常分得清。
小公的领土意识非常强,在其位谋其政,他离开了小公就不能再去管小公的身边事,不然就会有手太长的嫌疑。
他烦躁的坐在校场,看护卫训练公羊家的人。
抽调公羊家人员的事,他已经详细的写信汇报给小公知道,并且还把以后对这批人员的安排写的清清楚楚。这一点他谁都没有告诉,不然走漏了风声,谁还愿意好好的训练。
太阳已经快走到正额头的位置,校场上的人精疲力竭,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部愿意动。他们是从天不亮就开始训练的,汗水浸湿衣服又暖干、暖干了再浸湿,一个上午不到,衣服上白哇哇的汗渍清晰可见。
食堂送来盐水和绿豆水,队员们一个个恨不得抱着铁桶喝,出汗太多了,不喝水不行,哪怕是肚皮喝撑了,也必须赶紧的补充水分。
阿更凑到槐坐的树荫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烫不烫。
“槐大,今儿上午已经热晕两个了,是不是上午的训练结束早点?再这么长时间打训练,我怕出问题的。”
尽管坐在树荫下,槐的汗珠还是一颗颗往下砸。
“你以为我不希望减轻点训练强度啊,看着他们晕倒我可高兴是吧!”
他一出口火气就很大,大的把阿更吓到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阿更,不是我对你们刻薄,而是现在的情况刻不容缓,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我实话告诉你,子青回邑是杀子牛的。你可能不知道子牛是谁,我这样跟你说,新村的好几个邑里来的大总管,都是巡逻队出身你听说过吧,他们当巡逻队员时候的队长,就是子牛。并且子牛还是般大总管的人,你说说,子青杀他能容易吗?”
“我现在也不瞒你了,之所以抽调你们训练你们,就是为了配合子青的需要,只要子青一召唤,立马会把你们派到邑里去替代子牛领导的巡逻队。你们的时间不多,不高强度的训练,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对抗邑巡逻队。”
“我也不是看不起你们,你别看邑巡逻队都是女的,你们这些男人们就算是经过高强度训练,也未必弄的过她们,她们的本事可比你们强!”
“不想丢人丢狠点,就得抓紧一切时间训练。我也没有别的招教给你们,只有让你们这样训练,才能少丢点人。不然让邑巡逻队一帮女的给收拾了,一堆大男人家,说出去真的很丢人!”
一大队一大队的黑鸟在眼前飞过,阿更无语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原本以为组建护卫队是多好的事,现在真相大白,敢情是为了对付邑巡逻队的女人们!
且不说打不打的过邑女巡逻队员,就单说一帮男人对付一帮女人,他就感觉很没脸。哪怕那帮女人是巡逻队员会武功,他也认为丢人!
他小声抗议说:“槐大,你这样做就太不厚道了。不能因为我们公羊家的人是新来的,就这样欺生安排我们去对付女人啊。”
槐没想到看着老实巴交的阿更,竟然敢当面指出他欺生,他不怒反笑了。
“阿更,你怎么认为我欺生?我来问问你,原来的护卫和你们这些人比较,哪个武功技术更高?”
阿更不明所以,单纯的回答:“他们的武功高。”
槐一拍大腿,“就是啊,我放着他们不用,让你们没日没夜的训练,图啥啊!”
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又冒火了,耐下心来解释:“阿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点也不欺生。啥也不是,是因为你们和闵家人没有牵涉,才组织你们的。”
“你想啊,新村和邑同为闵家人,都是亲戚套亲戚连着筋呢。万一子青那边不顺利,想找一支和闵家不牵连的护卫都找不到。那些之前哪怕是和闵家没有牵连的护卫,背地里也早就被拉下水混为一体了。阿更啊,除了你们公羊氏,我没人可用啊!”
“除了你们没人可用”,这是多信任和无奈的一句话,阿更顿时感觉与有荣焉,而不再是之前的委屈。
“槐……槐大,是我把您想歪了,我错了。”
槐摆摆手,“没事没事,说开就好。阿更,我虽然没有你的年龄大,但是经历的事一点也不少,再加上我现在在这个位置上,根本不会去无缘无故的欺生,没意思。欺啥啊,都是我的手下,我犯的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