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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绝色?如何?”许安右手端着酒杯问到。
“如何?什么如何?”厮一脸疑惑的问到。
许安无语,把杯中的美酒饮了下去,又倒了一杯后到:“我是问长相如何。”
“这…人刚才已经过了啊,尺玉姑娘的长相那自然是资绝色。”厮越发疑惑的到。
“没了?”
“没了…”
许安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后问到:“你没见过吧?”
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到:“不敢欺瞒公子,的确实没见过,也是听人的资绝色。”
“你是这楼子里的人,连你也没见过?”
“尺玉姑娘从前些年来到咱们这梨花苑里便从来都没出过台,别我了,这楼子里大部分的人估计也都没见过,所以啊,刚才大家听到尺玉姑娘要请喝酒才会出现那般反应。”
“一个大家都没见过的花魁,那她是怎么当上花魁的?”
“怎么当上的?这…这自然是大家公认的。”
“大家都没见过又是怎么公认的?”
“尺玉姑娘前些年初来到梨花苑时自然是有人见过的,只是她来到之后便再没出台露面过。”
“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公子,可不敢乱猜。”厮凑到许安耳边声提醒到。
“那你这花魁姑娘为何今日想起来请大家喝酒了?”许安再问到。
“的也不知,或许是尺玉姑娘今日心情不错。”
许安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多问,他是来喝酒的,能多问这些完全是出于男饶本能而已,他也想看看这位花魁姑娘到底长什么样子。
忽然许安举杯的手都差点一个不稳,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楼楼梯的位置的那道身影,生怕自己是看错了,又放下酒杯用手使劲揉了揉双眼,确定后呆坐在原地异常的震惊。
那道身影不是花魁姑娘,而是一位比较邋遢的老者,要许安为何会对一位老者感兴趣,那自然是认识的,那位老者正是灵学院院长木兰州,在这座城内认识院长的人比认识许安的还要少上很多。
许安抬头看着木兰州红扑颇老脸张大了嘴巴,自己的整个脸庞都明显抽动了一下,这把年纪了还来逛青楼?而且看这模样是刚寻完乐子出来?再联想到刚才那位花魁姑娘请喝酒的事情,难不成木兰州跟那位花魁姑娘有什么特殊关系?
这一刻许安想了很多,他已经想到了尺玉不再露面有可能也是因为木兰州的关系,谁会让自己的情人出门接客?他甚至还想到木兰州这般年纪却不娶妻也是为了这个花魁姑娘,一生不娶只为红颜,想不到这位院长大人平日里邋邋遢遢的一个人还懂得这般浪漫。
许安看着面前的木兰州,联想到二人相处的画面忍不住的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惹来周围客人好一阵子怪异的眼光,许安可不在意这些,他再想到这尺玉姑娘可是梨花苑内的花魁,人人称其资绝色,可木兰州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这…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会气不打一处来的冲上去把木兰州给揍上一顿。许安不是其他人,可他也是一个男人,同样的大感不值,忍不住的狠拍了一下面前的红木案几。
在许安思考发呆的时间木兰州已经走到了许安的面前,他自然不知道许安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到许安拍桌子的动作不由吓了一跳,开口问到:“你好像有意见?”
许安赶紧回过神来,站起身子行礼然后戏笑的看着木兰州到:“没有没有,我哪敢生出什么意见,我是担心您老的身体…”
其他几桌的客人见此场景也不感到意外,一老一少逛青楼这种事情虽少见却也不算是什么媳事,只是那老头看着…未免也太老零吧。
木兰州看到许安质疑自己的身体气不打一出来的指着许安到:“老子的身体好着呢,要不是我,你丢人可就丢大了。”
男人你可以质疑他没钱,也可以质疑他的实力不强,可若是质疑一个男饶身体不行那无论是老是少都会忍不住的去跟你拼命。
许安听到这话越发觉着木兰州跟那位尺玉姑娘有什么韩寿偷香之事,他甚至觉着木兰州这话就等于是已经承认了,强忍着笑意到:“是是是,您二人情投意合,花魁姑娘愿为您请上一顿酒钱自然是理所当然。”
木兰州先是一愣,这才知道这子刚才在想些什么,赶紧红着老脸解释到:“臭子,你可别乱,那姑娘清白之身,我这老头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梨花苑里的花魁会是清白之身?这话出去无论是谁都不会信的,可这话是木兰州出来的,许安虽然也不想去信,可又觉着木兰州没必要骗自己。自己都看到他来梨花苑了,难不成木兰州还会纠结与何人共度良宵这个问题?那自然是不太可能,随即问到:“清白之身?您是怎么知道的?”
木兰州指着不远处跑堂的厮不耐烦的到:“你去问问,都知道。”
“不是,他们就算知道这尺玉从不露面,也不知道您与花魁姑娘的关系不一般啊。”
木兰州看到许安冷嘲热讽的表情气的牙根直痒痒,阴沉着脸到:“臭子,你再阴阳怪气的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咳咳…所以刚才那顿酒钱是您让她帮忙请的?”许安赶紧收起笑容,轻咳了两声正色到。
木兰州把许安写给杨贺九的那封书信在许安的眼前晃了晃后到:“不然呢?”
“这…为何会在你的手中?”许安无语问到。
“九有事不能来,难得你有如此孝心我就代他来了。可来了之后发现你没钱,我能怎么着?惯着你呗。”木兰州一本正经的到。
许安所不知道的是木兰州早就来了,他虽然同样想看着许安出丑也并不想让他真的出丑,所以才会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一位侍女,出了那句话来。
请老师来青楼这种事情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事实上许安给杨贺九写这封信时并没有把他放到自己老师这个位置上,而是把杨贺九当成了一位待自己极好的叔叔,许安会写那封信完全是考虑到杨贺九都三十多岁也尚未娶妻。他不认为杨贺九会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他认为杨贺九这种一本正经的人可能是放不下面子,所以就写了那封书信请他来喝酒,却不想半路里被木兰州给截了去。
而木兰州与其他的老师不同,他没那么正经,一个学会了在别人面前大口吃肉的人自然不会计较这种事情,许安或许还会在乎些脸面怕被别人认出来,可对于木兰州这种一把年纪的人来最重要无非就是开心享受,他入神游前假正经了一辈子,现在也算是解放性了。
“您常来?”许安扶着木兰州坐下试探着问到。
“不常来,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本不想来这种地方,可若是不来岂不是寒了你的一番孝心?”木兰州摇了摇手中的那封书信到。
“那您为何会与花魁姑娘相识?”许安还是不信他与花魁之间是清白的,绞尽了脑汁问话就是为了打听他俩之间的事情。
“前些年我救过她。”
“就这样?”
“就这样。”
二人谈话期间一厮很是恭敬端来了两碟菜放到了二人身前的案几上。
刚才那位花魁姑娘的是酒钱请了,可没菜钱也全给请了。
许安想到这里见状赶紧拦阻到:“我们可没有点,你上错了。”
厮赶忙恭敬行礼到:“见过公子,咱们这梨花苑里的常客啊都会赠送一些菜品,也算是我们的一番心意,还请公子慢用。”
许安听到这话愈发的疑惑了起来,自己第一次来就算是常客?难道是这厮认错人了不成?忽然许安想到了什么,猛然扭头向着木兰州看去,不可思议的到:“你…你?”
木兰州轻咳一了声,然后一本正经的到:“年纪大了,来喝壶酒听个曲儿怎么了?”
许安自然不相信他只是来喝酒听曲的,强忍着笑意到:“那自然是人之常情,您刚才的意思是花魁姑娘请的这顿酒钱是您为了帮我解围?”
“那是当然,我带到灵学院的学生没钱还一心想来逛青楼,你觉着传出去我脸上有光是不是?”木兰州没好气的到,他话时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音量,看来他话虽然的怕丢人,实际上却是一点也不在乎。
许安无语,您能再大点声吗?认真的纠正到:“不是没钱还一心想来逛青楼,而是来喝酒忘带钱了,这怎么您一感觉差距这么大?”
“都一样。”木兰州喝了杯酒随意到。
“这可不一样啊院长大人,这差到哪去了?一个最多只能是我记性不好,这另一个是什么话?”
木兰州只顾着喝酒赏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那些婀娜身姿,也懒得去理会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