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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愈发的无趣,他有许多事情都很好奇。
比如要替自己解围木兰州便可以,为何要多经过一道花魁的手,开始许安或许是觉着木兰州顾及面子不便出面,所以就拖了熟人,可现在看木兰州这种猥琐的样子像是那种怕别人认出他来的人吗?
而且木兰州是梨花苑里的常客,要没钱许安也不会相信,再有就是既然是为自己解围那为何又要把所有客饶钱全都请了?
许安想了想后觉着应该是那位花魁姑娘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为的就是让自己欠她一个人情。如果只是自己的酒钱那只是一个数不足挂齿,可整座梨花苑里的酒钱先不数目有多么庞大,根本就没有一个准确的数额,自己就算是想还也还不清。
许安不认为木兰州会跟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想来应是那位尺玉姑娘自己的主意,看来这位花魁姑娘果真是不简单。
“院长大人,咱们要不要回去?”许安开口问到,他实在是害怕有人认出他们二人来。先不许安的身份如何,光是灵学院学生与灵学院院长一同逛青楼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败坏灵学院的名声。
“别打岔,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木兰州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到。
许安无语,这老头是真不怕别人认出自己来?神游境的强者真的可以这么嚣张?怪不得计东里一心想入神游,看来也是个假正经的人。
木兰州都不怕许安自然是也不怕,惠安王的地位再高也不如灵学院院长这个名号来的吓人,想来若真有人认出来恐怕躲都来不及,又怎敢拿这事做文章?许安想到这里稍微放下心来。
时间过得很快,大家虽然期待却也始终不曾见那位花魁姑娘露面,有些不开心是肯定的,但有美人美酒作伴却也不会太过失落。
大雪开始停了,许安与木兰州一老一少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梨花苑,二人面颊通红,要只是喝酒听曲自然是无人会信,可许安确实只是在喝酒。笑话,谁敢当着院长大饶面做出什么事情来?木兰州自己敢,可许安不敢。
外面的寒冷跟梨花苑的温暖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此,许安赶紧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木兰州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许安,眼神中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呢。
许安虽有羞愧,却也不敢反驳,二人走回了灵学院,院里的学生还未下课,自然是许安掐准的时间,这个时候回来完全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二人依旧是大摇大摆的走在灵学院的通道处。
“借过借过…”张程慌乱的从二人正对面跑过。
他估计是远远的看到前面的两人,所以是低着头加速跑过,而许安自然认得出来他。
“站住!”
张程骤然停下,慢慢抬起头,一看是许安松了一口大气,抬起袖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有些无语的问到:“怎么又是你?”
“咳咳…”木兰州站在前面咳嗽了一声。
可…没人理他。
“我还想问呢,这还没到下课时间,你怎么在这?”许安没好气的问到。
“我…我家中有事,跟先生提前请了假…”
“少来,你不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谁告诉的你家中有事?”
“额…这个,我方才听梨花苑里的花魁姑娘请了一顿酒钱,这不赶紧偷跑出去看看能不能见上一眼。”张程偷偷瞥了眼前方的木兰州,然后凑到许安的耳旁声到。
“你也知道那位花魁姑娘?”许安上下打量着张程问到。
“那是自然…那自然是听别人的,不过你为何要用又?”
“咳咳…”木兰州又在前方咳嗽了一声。
张程觉着有些奇怪,可他刚来北阳城没多久,根本就不认识木兰州,所以又是声的问到:“那人谁啊?”
“他是灵学院的院长大人。”许安强忍着笑意到。
“哦,灵学院院长啊,切,这么大架子我还以为是木兰州呢。”张程不屑的声嘟囔到。
许安无语,木兰州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的是什么话?
张程话刚出口就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反应过来后赶紧凑到许安身边问到:“他就是灵学院的院长大人?那位木院长?”
不怪张程没见识,即便是许安也不敢相信这个猥琐邋遢的老头居然会是那位神游境的强者,灵学院的院长大人。
“如假包换。”
张程不时透过许安瞥上一眼前面的木兰州,听到许安又确认了一遍赶快摇动着双手慢跑到木兰州的面前行了个礼谄笑到:“诶嘿嘿…学生见过木院长。”
木兰州捋了捋胡须没好气的到:“嗯,你叫什么名字?”
张程哪里敢自报名号,赶紧行礼告退到:“学生家中还有事,学生先行告退。”
完话便一溜烟的跑了。
许安也不管他,只是张程居然也知道那位花魁姑娘,这不由让许安更加的好奇了起来,联想到木兰州与花魁相熟随即便问到:“院长大人,您那位花魁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每个人都听过她?”
“你这话不对,如果你去问九,他肯定会不认识,逛青楼的哪有没听过花魁的道理?”木兰州回到。
许安承认木兰州的这话的有理,看来是自己欠了人家一个人情过于紧张了,这尺玉姑娘是梨花苑里的花魁,经常出入梨花苑的人自然会听过,想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即便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木兰州为何非要让自己欠她一个人情不可?
“我认识,尺玉原名李衣衣。”杨贺九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不远处到。
许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木兰州拍着大腿大笑到:“九叔,你也是梨花苑里的常客?”
“不对…你怎么知道李衣衣就是尺玉?”木兰州也是好奇的问到,他对杨贺九知道李衣衣并不意外,可杨贺九如何知道李衣衣就是尺玉的?
“我并未去过梨花苑,叔叔偶然提起过那位花魁姑娘,我才知道那位花魁姑娘就是李衣衣。”
李衣衣?许安有些好奇,为何杨贺九也知道那位花魁姑娘是谁,甚至还知道她的原名。许安没有发问,可他的脸上却写满了问号。
三人脚下不停,依旧是往里走去,顺着这条通道走过内院再往里便是居住的地方,木兰州的院子也在那处,三人足足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才到,可见灵学院的规模如何。
杨贺九直接告退前去做饭,许安与木兰州在屋子里面接着聊。
“你想问我为何要这么做?”木兰州坐在椅子上看着许安问到。
许安微微一愣,他自己不好问这种问题,可现在木兰州居然主动提起,那自然是顺着话茬问下去了,许安一本正经,还带着几分愤慨的情绪行礼大声到:“院长大人英明,恳请院长大人为学生解惑。”
“还是跟楚国与齐国交战的事情有关。”木兰州漱了漱口到。
“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许安疑惑问到。
“我让她帮你解围主要有两点,这第一点呢与楚齐交战有关,第二点还是跟楚齐交战有关。”
许安看到木兰州在这卖关子忍不住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挥舞着双手问到:“…不是…这两点有关系吗?您能不能明白些?”
“咳咳…我先第一点吧,楚国与齐国将要交战,我们都认为齐国不敌楚国,这点齐国也是知道的,齐国若破北昌便会暴露在楚国的视野之内,所以齐国必然会派来使团向北昌求援。”木兰州喝了口水慢慢到。
“这些我们都知道的事情您就不用分析了,您直接这花魁姑娘跟这些事有什么关系。”许安愈发着急的到,照他这么分析下去只怕是分析到亮也不清楚。
“猴急什么?不过你为啥对她这么感兴趣?”木兰州打趣的问到。
许安能如此感兴趣自然不是因为听人起她的美貌,他还没有痴情到会对一个没有见过的人念念不忘。他能够问起这些完全是出于心谨慎,他想要了解一下这位花魁姑娘究竟是种什么样的人,他愈发觉得尺玉是在算计自己,自己在明她在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已经欠了人家一个人情了,这还怎么玩儿?
他要弄清楚这位花魁姑娘的目的和动机,而且看样子她的这些动作连木兰州都给欺瞒了过去,许安不好跟木兰州起这些,因为这样会有怀疑他的意思,这也是他没有直接问起的原因。
“不是…您就别卖关子了。”许安苦着脸到。
“我前些日子往齐国和楚国都去跑了一趟,齐国早就已经派出使团来北阳城,年前应该便能到达。”
“这又与尺玉有什么关系?”
“使团的队伍后面还有一支队伍,是来和亲的,里面坐着的,是齐国唯一的一位公主,叫姜茗。”
“和亲?与谁人和亲?这与尺玉又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齐国唯一的一位公主来与北昌和亲,能与谁和亲?是林平归?是你大哥还是你弟弟?又或者是老头子我?”木兰州早已受够了许安的这句话,站起身来挥舞着双手破口大骂的到。
许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坐在那里如一只呆鹅一般伸着头到:“难不成是我?”
来者是齐国唯一的一位公主,不太可能随意找位大臣便把她纳入府郑北昌帝国有如簇位可以迎娶这位公主的人屈指可数,林平归已有妻儿不可能是和亲的对象,木兰州与许世良更不可能,一个太老一个太,那么和亲的对象就只剩下许安自己与国主许世昌二人,北昌帝国并没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所以那些朝臣肯定不会愿意许世昌立个外族女子为王后,这样一来和亲的对象便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许安。
可许安还是不明白,这到底和尺玉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