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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死亡?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这四个字在脑子里回荡。明明很轻易就能得到答案的单线程问题,我却怎么也没办法思考下去。
这样的空白持续了一会儿,突然有大量纷杂的东西填充了进来。幼儿园,学,中学,大学,毕业,工作,失业,被绑,地下……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记忆画面在脑子里胡乱的飞舞,那感觉像极了走马灯。
父母,妹妹,朋友,同学,老师,同事……曾见过的脸一张张的从我眼前飞过,最后定格在一身黑从昏暗的光线里突出来的那张脸上,“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
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昏暗的穹顶。一身黑的脸在我的视野边缘进进出出,他似乎在和谁激烈的争吵。
他们的声音很大,话也不带多少口音,他们的话不停的灌进我的耳朵,我却只听到了各种无意义的音节。
我没心思去分辨他们了什么,甚至也没心思去想脑子里问题的答案。我自己停止了思考,只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
……
“确认死亡?”申屠吃了一惊,转过眼睛看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一眼,又扭头和阿锦对视,见她也一脸困惑,他才扭过头来,不甘示弱的和程度对喷,“你糊弄谁呢?那两个印记相差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你分明刻的就是友军!”
“动手刻的人是我!我还不知道我刻的是什么吗?”程度指着地上的关鸠对着申屠咆哮,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怒火,直气得消瘦的躯体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谁知道你脑子里进了什么水?”申屠走上前来,瞪着眼睛和程度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两两对视,唾沫星子都喷到对方脸上去了,“总之这里现在躺着的是个活人,不是你的确认死亡的尸体!”
那边两个人剑拔弩张,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路人脸却没有要上去阻止的意思,而是缓步走到了锦绣的身边,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确认她没受到什么伤害,紧绷的脸才松了下来,冷肃的眼底也多了几分暖意,“没让你受伤,申屠那子总算还有点儿分寸。”
“表哥,你不去劝劝他们吗?”锦绣低垂着脑袋,全然看不见之前那副冷淡的模样。失去了那股子气质支撑,眼下的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女大学生。
“劝什么?”路人脸眯着眼睛,屈起手指对着锦绣的脑袋敲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套路?申屠那子这是故意在借题发挥,想要你哥把火都撒到他身上。”
“每次犯错都用一样的套路,你以为你哥看不出来?”路人脸又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言语里多了些责备的意思,“他只是舍不得把火撒到你身上而已。”
“可你们这次做得太过了,只凭着两个人丁点儿装备就敢跑来这里,真当自己是不死之身?你们怕是忘了,为了探索这里,家族里到底死了多少好手?!”
着着,路人脸的怒气也起来了,连带着敲锦绣脑袋的手指也多了几分力道。锦绣吃痛的皱了皱眉头,眼看着那手指有再敲下来的趋势,就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
“躲什么躲,今非得让你长长记性,回来!”路人脸低喝了一声,锦绣偷撇了一眼他那的脸,见他脸色当真难看得紧,下意识的缩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站了回去,一边被敲打一边听他训斥。
另一边,一直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的申屠终于如愿以偿的等到了程度的拳头。第一拳砸到了他的腹上,申屠顺势就蹲了下去,一边捂着脑袋挨着拳头,一边话继续刺激程度,“到底还是你们的错,你们要是没有失手,我们哪里会被那些人逼到内围里来!”
“滚你妈的蛋!”程度难得爆了粗口,对着申屠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要不是你撺掇阿锦来这里,都留在家族里等我们的消息,哪里会遇得上什么危险?!”
我撺掇阿锦?
申屠埋着头,脸色稍微有些古怪,“还不是你们自己,就两个人去做那么大的事情,那些家伙要是反应过来,你们走得出那座城吗?”
“我们这是为了掩护你们!”被打了十几拳,申屠的叫喊声依旧中气十足,“你以为我们愿意就这么空着手来这边,要不是你们走的时候给我们下了禁足令,我们也不至于就两个人来这里!”
“理直气壮!你还理直气壮?!”程度气得提起大脚丫子又狠狠给了他几脚。
四个人两两成对,一个训斥一个挨训,一个挥拳一个挨揍,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被捆成粽子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火堆的旁边,正试图用火烧断身上的绳子。
刚开始她还一边注意他们的情况一边试着去烧,可注意力分散的结果就是她好几次不慎引燃了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她反应快,现在身上已经起了大面积的火。
不得不,申屠那一套疑似龟甲缚的捆绑方法很有作用,捆住她手腕的绳子都已经被烧断了,但身上的绳子却并没有要脱落的迹象。手臂还被缠绕着,她依旧难以动弹。
把她双脚捆住的绳子似乎和她腰上的绳子连在一起……生死关头,女人对自己的好身材产生了些许不满。相比起其他部位,她的腰太细了。想要烧断绳子。她必须得努力在被捆着的情况下把腰突出去才校
眼下这种状况,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对她来实在有些困难。但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得这么做。
程家目前的话事人已经来到了这里,传闻他从来不会留下敌饶性命……
想要烧断绳子,女人只能屏佐吸,用力突出自己的腰肢。终于火把绳子点燃,尼龙燃烧的味道在鼻端弥漫。
女人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再接再厉,却陡然发现周围安静得可怕。
“你在做什么呀?”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女人惊恐的抬头,正对上一张笑得很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