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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央的舞姬极尽所能地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妖冶的眼睛不停投向太宗瑛。
一顿眩晕后,太宗瑛沉溺其中。
眼睛失了焦距。
黄蓝异瞳的男子大着胆子上前,长袖一甩,从太宗瑛眼前抚过。
太宗瑛鼻尖一动,一股异香趁虚而入,让人昏昏欲睡。
太宗瑛沉醉地眯上眼。
朦胧之间,一点白光闪过,太宗瑛向后仰去。
唰一下,周景瑞的手臂就被划了一刀,血珠蹦撒出来,落在太宗瑛的酒杯中。
这不是他要挡的,这是太宗瑛拉他的!
周景瑞怒目而视,然而太宗瑛的眼中寒光更甚,双目交汇,周景瑞直接噤声。
那一串血花,吓得众人乱作一团,一时尖叫声四起,纷纷往殿外跑去,然而才到门口,所有人又往回跑。
殿外早已被人团团围住。
凶神恶煞地持刀步步逼近。
“护驾!快快护驾!”文静在一旁大喊。
那舞姬一剑不成又一剑刺去。
太宗瑛顺势一滚,躲开致命一击。那剑的力道直接击碎了大理石的地板。
其他所谓的舞姬,也各个身手不凡,旋身抽出腰间软剑,将朝中几个不中用的武将分分制住。
宋爱月和宋爱枝自幼习武,但还能打几个来回。两人将欧阳轩护在身后,硬是没让人伤他一根汗毛。
在观一旁宋玉兰,从小娇惯,弄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只能抱头鼠窜,好在她那怂包样,也没人对她有兴趣。
但宋非烟就有些辛苦,虽有几分本事,但常年不练,年岁又渐大了,几招下来,腰部受了一剑,再想起身,脖子上已经架了不少剑,再无反抗之力。
“来人啊!来人啊!”
卫云深惊恐地蹦起来大喊,“禁卫军在何处!?还不快来护驾!”
魏媛姗姗来迟,将宋非烟解救出来,随后和一众蛮族刺客打做一团。
“你不是太后的人吗?”
宋非烟疑惑,她还以为魏媛和蛮族是一伙的。毕竟太后是和蛮族有勾连的。
“呵,”魏媛轻巧地抽出带血的剑,“我是太后的人,又不是蛮族的狗。”
“乌兰托娅!你这是要刺杀皇上不成?你不怕边关的军队踏平你们蛮荒吗?!”卫云深躲在柱子后,指着乌兰托娅嘶吼。
这话问得甚是愚蠢。
乌兰托娅冷哼一声,“贵国不是一直有句老话,擒贼先擒王。若本首领能拿下你们的皇帝,边关士兵又能为谁而战呢?不过就是一盘散沙罢了。”
“你放肆!你是忘了娜尔吴娅和娜尔诺敏的下场了吗?”
话刚落音,一剑就追着卫云深而来,一刀劈在了他面前的柱子上。
卫云深惊声尖叫,连连躲闪。
“呵,娜尔姐妹不过是堆废物,今日我就带着蛮族,走向新的辉煌!给我杀!”
乌兰托娅一声令下,殿外的人冲得更加凶猛了。
“皇上,皇上,难道就没有别的军队在都城吗?禁卫军根本挡不住啊。”
卫云深看向太宗瑛的方向,周景瑞已经躺在地上装死了。
太宗瑛自己有一身功夫,虽一开始落於下风,但有了喘息之机后,一人对战三人竟毫无疲态。
那个黄蓝异瞳的男子一时不察,竟还被太宗瑛反伤。
太宗瑛手里的剑,还是从另一个死去的舞姬手里抢来的。
“父后,朕的人,你不是十分清楚的吗?连苏贵妃都被你关进了大牢…”太宗瑛不再多说,刚刚一分心,一缕发丝就被斩断了。
要不是她躲得快,断的就是她的手臂。
卫云深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狠厉。
然而没人给他机会思考,身后风声骤起,卫云深下意识一掌劈出,那人躲闪不及,受了一掌,后退几步还愣了愣,似是没想到父后的身手也不赖。
顿时不再留情,又举刀劈了过去。
乌兰托娅一人安静的坐在桌前,在这纷乱的殿中成为一道不可忽视,却又被所有人忽视的风景。
杯中美酒一口饮尽,正叹太南国地灵物美,百无聊赖间瞥到对面,宋爱月正将一男子护于身后,苦苦鏖战。
乌兰托娅心烦意乱,“那边的人你们干什么呢?我要你们来是来杀谁的?皇上在那边!给我上啊!”
那边的人手中动作一顿,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是主子说的要对付宋非烟一家吗?
但想一想也是,最主要的目的可不就是皇上?顿时不敢耽搁,纷纷朝太宗瑛奔去。
急切之下也没注意脚下,只觉得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周景瑞倒抽了一口气,硬生生把哀嚎堵在了嗓子眼,连脚背都蹬直了,手愣是没有动一下。
那头宋爱月只觉得有人喊了什么,围着她的人就尽数散去了。
乌兰托娅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
太宗瑛那头凭添了几个人,顿时有些无力招架。
再加上卫云深在一旁吵吵闹闹叽叽喳喳,任太宗瑛定力再好,也被吵得有些心烦。
嘶!
太宗瑛终是负了伤。
“皇上啊!女儿啊!”卫云深立刻心疼地大叫。
太宗瑛都被恶心坏了,“别吵了!”
宋爱月寻着吼声望去,心想,那几个人还不如一直围着自己呢。
脚下一动就要过去帮忙。
袖子却被什么一把拖住,回头一看,欧阳轩正冲着她摇头。
“你不可以去!”
宋爱月咬着牙看了太宗瑛一眼,扭头抓住扯着自己袖子的手,“父亲,皇上有难,身为臣子,不能不顾!”
“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欧阳轩手里的力道更紧了,“那么多武官都在,轮得到你这个文官逞强?!你要是敢过去,就没有我这个父亲!”
“父亲,身为臣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您以前不也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吗?为何现在,却屡屡阻止我呢?”
欧阳轩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是,他是这么教的,他是看她毫无野心不知上进,才说了那番话,谁知他为官时不将此话放在心里,到了送命的时候却挂在嘴边!
愣神之间,手中力道稍松,下一秒,衣袖就悄然抽出,衣袖的主人只留下一句,“爱枝¥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