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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爱枝听到喊声,下意识更加紧张的护住欧阳轩。
人一去,再也拦不住了。
宋爱月的加入,让太宗瑛终于能喘口气了。
“皇上,你没事吧?”
“还行。”太宗瑛拿剑放在身前一挡,剑身霎时擦出一道火光。
“这个舞姬,怎么力道这么强?”宋爱月稍稍惊诧了一下。
太宗瑛被震得后退一步,毫不客气道,“宋玉兰小时候也是个好苗子,不也给养废了,有甚稀奇?”
宋爱月顿时被噎住。
这种时候皇上还有空调侃她,甚至还记得宋玉兰的名字?
黄蓝异瞳的舞姬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大敌当前,二位还有心思聊天,当真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希望你们接下来还依旧有心思聊天!”
舞姬的站位变换,如同一个出剑机器,一剑接一剑,让人眼花缭乱。
宋爱月连连出剑挡住,但他们攻势太猛,逼得她连连后退。
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怪异,皇上到底是如何与他们对阵的?到现在竟然只是有些疲态而已!
一旁太宗瑛挥剑利索,眼中寒光乍起。
这个人对宋爱月也起了杀心!
“你既然如此在乎,那朕就成全你!”
原本处于被动的太宗瑛放出一身杀气,攻势迅猛,无人能敌,一旋身,转至阵的侧面,一剑斩去,舞姬的阵容全乱。
黄蓝异瞳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拿剑去挡。
然而太宗瑛剑走偏锋,绕过他的心脏,刺入另一半胸膛,趁着他吃痛失力的一瞬间,又一剑划破他的腰身!
到死,那双黄蓝的异瞳也没闭上。
不过太宗瑛也因此被其他人制住。
“皇上在我手里!”
一声带着惊喜的吼声,震得大殿颤动。
禁卫军纷纷停手,所有人原本在反抗的人,无一例外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
原本纷乱吵闹的大殿,一时噤了声,只剩下一些吓破胆的瘫坐在地上,低低呜咽。
乌兰托娅啧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反抗浪费许多时间呢?”
卫云深冲着太宗瑛喊,“皇上,哀家知道你本事大,和你斗是哀家不知所谓,可现在都这种情况了,还不让你的人出来,我们就都没命了啊!”
太宗瑛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这些都只是蛮族的计划,宫中无人接应?”
“皇上是在怀疑哀家?哀家懂,哀家是,哀家是恨你为了一个女子弃朝而去,但哀家断没有要让太南国易主的道理啊!”卫云深悔恨不已。
他头上的玉冠早已歪在一旁,没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几缕发丝散乱的粘在脸上,看上去不像是太后,倒像是街边的疯子。
“皇上的人?你们是说这个人吗?”殿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走进来的却是一身女装带着斗笠的人。
众人齐齐望去,那人手里的人质,赫然是本该关在牢中的张茵!
殿内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卫云深心里有些发恨,好一个阴奉阳违的皇上,面上说要把张茵和温如意一块赐死,背地里却私自放走了张茵!
他当时若是点了头,岂不是就只有温如意是真的赴死了?
太宗瑛瞳孔微缩,眼神冷冷地看着那个人。
其他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是谁啊?竟能单手制住张茵将军?
然而乌兰托娅的一句话才真让人惊奇。
只见她皱眉看着殿门口的那个人,问:“你谁啊?”
原本还对那个人毫无防备的刺客们一下子紧张起来,纷纷举剑对准那个人。
敢情你们也不认识啊?
“首领不必紧张,在下也是草原部落的子民。”
那人摘下斗笠,露出太宗瑛觉得有些眼熟的脸。
特木尔?
“草民特木尔,拜见首领,多有不便,未行大礼,还请首领勿怪。”
太宗瑛皱眉,怎么是他?
乌兰托娅哈哈大笑,“徒手抓张茵将军做人质,你若是草民,那其他人算什么呢?行不行大礼都无所谓,你已经给本首领送了一份大礼了啊。”
张茵打了个哈哈,“真是对不住了皇上,本以为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没想到暗处还有只黄雀盯着,结果现在中了软骨散,浑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宗瑛冷声回道。
原本卫云深几句话,殿内众人还寄希望于太宗瑛的后手,张茵此话一出,直接断了所有人的希望。
宋玉兰躲在角落低声嘟囔了一句“不是还有张芸环大将军吗”,在这安静的大殿中却异常清晰。
宋爱枝不禁扶额,这个人如果死了,一定是蠢死的。
乌兰托娅笑道,“想什么呢,张芸环大将军不是让你们派人封在将军府的吗?此刻怕是还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吧。”
卫云深突然起身,整了整衣服和头饰,安然地坐在了,皇座上。
“既然一切都已经清楚了,那不如,咱们来说一说禅位的事儿吧。”卫云深冲文静挥了挥手,文静立刻会意唤人撤去被打碎的矮桌和破碎的盘子,换上新的桌子,备上了笔墨纸砚。
“文静…”太宗瑛无力地喊了一声。
那头文静只低着头不去看她。
“皇上,文总管她…”宋爱月在一旁不敢置信,很明显,太后和蛮族是有勾连的,更可怕的是,连皇上身边的文总管都是太后的人!
“皇上啊,可笑你把她当做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去哪儿都带着她。却没想到,她是哀家早早就埋好的棋子吧?”卫云深有些得意。
在太宗瑛每次表现出对文静特殊的信任时,他都得意。
“文静是父后的人,那么…”太宗瑛顿了一下,“那么先皇去世,是不是也是您的手笔?”
她信任文静,全都是因为先皇信任她。
若不是母皇言传身教,她又何至于被文静拿捏。
“既然你已经问了,那哀家也不妨在你死前为你解惑,你母皇的死,确实有我的手笔。但真正要她死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母皇年岁已高,却占着位置不下,能干的臣子们,和年轻气盛的皇女们,谁不盼着她早死?
不过在你登基前,她们就死得一干二净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便宜了哀家,浑水摸鱼得手了,却还是得手太晚,说来说去,真正拿了便宜的人,是你。”
卫云深铺平空白的圣旨,“与其说那些陈年往事,不如早早写下这禅位书,也好给你们一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