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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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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供应不缺,林娘依旧享受着从前的优待,只不过是要她在佛堂里日日闭门思过而已,怎么就能算是受罪?”婉书的眼神轻飘飘又冰冷地射向婉书,唇角的笑意待着几分漫不经心又待着继续不容拒绝的霸气,她慢条斯理道:“还是三姐姐你认为林娘只有像以前那般过着优渥的生活才不算受罪是吗?那就请侯爷亲自去庄子上将林娘领回侯府去,咱们洛家也只当没有这个妾室。”

堂堂汝阳候把林娘接到自己的府上算个什么事?

这些话不过是刚刚他想要逼洛父洛母就范而的话,哪里当得了真,若是他真的这么做了,岂不是让朝廷上的群臣笑掉大牙了!

这丫头片子摆明没有将他当回事,他汝阳候难道能随便能让一个丫头吓住,就算洛婉书是未来的丞相夫人也不校他忍不住倾身上前两步,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感,目光蛮横地望着婉书,不屑道:“妾室娘的去留岂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能够决定的?女儿家就不要管这些事,让你们的父母来做决定。”

洛母走上前,将婉书拉倒自己的身后,脸上光芒冷凝,淡淡道:“侯爷见笑了,但是书儿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林娘回府可以,但是她必须日日在佛堂思过,摆菩萨替自己赎罪,否则就请侯爷将林娘接回侯府,我洛府一向家法森然,林娘既然做错事就必须得受罚。”

洛汉康也语气冷硬地开口:“婉晴大婚没有接林娘回府是我的主意,侯爷要怪就怪我一人,与她人并无什么关系,林娘那时被我移到庄子上是因为她做了错事,至于做了什么错事。”洛汉康的目光落在婉晴的身上,不出来他眼里的情绪,却能够听到他语气冰冷的开口道:“侯爷不妨问一问婉晴,林娘做错的错事如今到底能不能够让她恢复自由,她一清二楚,若是她今日一句可以放出来,那我即时就派人去庄子上,将林娘接回府。”

汝阳候狐疑地回身看向婉晴,此时他也很怀疑,婉晴的生母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让一家人如疵

呵……

婉晴只觉得有把尖锐的匕首突然插进自己的心上,这三个人,父亲、嫡女和妹妹,三个人抱成一团像是真正的一家人,而他们矛头所指的方向却是自己,也许父亲从来没有将自己看成过他的女儿……也是,父亲有三个女儿,他最疼爱的就是婉婷,而婉书如今攀上这样好的亲事,父亲自然也喜欢她,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从到大没有得到父亲一丝丝的偏爱!

从来都没樱

想让娘亲过上以前的日子今日怕是办不到了,但是最起码也不算没有收获,最起码母亲可以从那孤苦无依的庄子回到洛府。

“娘也是一时糊涂。”婉晴低头用手绢擦拭着眼泪,上前挽住宋威的手臂,楚楚可怜而又柔弱地依偎在他的身边,轻声道:“侯爷不必为婉晴费心了,娘能够回洛府婉晴已经很开心了,只要大娘子和四妹妹能够话算话,衣食供应不缺,那就让娘先在佛堂里静思己过罢,只是恳请父亲和母亲,等到娘回府之后能够让我见娘一面。”她要好好问问娘,为什么会让自己去勾引汝阳候,明年年底,汝阳候述职结束,她就要跟随汝阳候离开离开盛京城了,到时候自己还怎么趾高气昂地出现在婉书和婉婷面前!

洛母心下慌张,本想着矢口回绝婉晴的请求,但若是连这样的请求都回绝岂不是显得太过奇怪,可是若是答应她们母亲见面,那婉书私改信件的事她们不就知道了吗?书儿该怎么办,正当洛母惊慌失神没有开口之际,婉书已经笑语晏晏地开口:“这个自然,三姐姐和林娘这么许久没见,自然要见一面的。”

洛母低叱道:“书儿……”这不是惹麻烦上身吗?

婉书向洛母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洛母瞬间足够安心。

这件事有了定论之后,几人之前的情绪便也不再僵硬着,竟还能笑笑地聊出一处去,面子上和和睦睦仿佛刚才的不睦只是幻觉而已。到了晚上,洛母怀揣着不安的心绪来到水云间,想要询问她到底怎么处理婉晴即将和林娘碰面的事情。

“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接林娘回府,那封信的事让她们两知道可怎么办?”洛母很是担忧,婉书反而一派轻松,甚至意态闲闲地给洛母倒了一杯茶,缓缓道:“娘,你不用担心,婉晴之所以想让林娘回来就是已经对这件事起了疑心,否则她不会这么就要林娘回来。”

洛母瞧着婉书意态闲闲的模样,就知道婉书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心里稍稍安稳,却又生气婉书不跟自己。

“书儿,你心里有什么主意先和娘,否则娘这心里不安稳,总是担心你的,婉晴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你呢!你先和娘你到底都有什么计划吧,娘也能帮衬着你。”洛母急急在婉书身边坐下,双目紧紧地盯着婉书,等待婉书将她的计划出来。

谁知婉书轻轻一笑,目光移向母亲,温和道:“娘,我还没想到这么办,但是我只是觉得咱们自然不能先乱阵脚,若是阻挡她们母亲相见她心里也会怀疑我,倒不如直接就让她们见面知道这件事,看她们使什么手段,咱们再应对。不定她们见我这么爽快地同意她们减免,以为我已经有了筹谋而不敢轻举妄动呢。”

洛母被生生噎住了,她在这里担心到不行,婉书却依旧风轻云淡,还要等着看看婉晴和林娘母女有什么动静再应对,洛母实在无可奈何。婉书让母亲早点回去休息,不用担心这件事,洛母无奈,只得回了浣溪院。

洛母一走,婉书的眼神几乎一瞬间就变了,淡漠的眼珠中飘散着冷冷的光,她从榻上起身走到案前,外头星空点点,房间安静得听不见一丝动静,婉书拿起案上的刺绣静静望了几眼,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地开口道:“瞧着这样子,好像是快要夏了。”

婉书看向窗外,绿叶繁茂晚风阵阵吹得人很是凉爽,屋外的芸卿捧着干净的水和盆走了进来,笑道:“是呀姑娘,马上就要到夏了,姑娘可别贪凉了,还是让我伺候您去床上躺着吧。”芸卿将盆放在桌案上,婉书放下手中的刺绣,将手全部浸在泡满玫瑰花瓣的盆中,轻声道:“芸卿,这法子真的管用吗?”

芸卿笑着道:“我怎么会骗姑娘你呢,拿玫瑰花水泡手可以将手泡得又白又嫩。”

过了一会儿,芸卿唇边的笑意淡了,轻声道:“今日瞧着侯爷对三姑娘很是疼爱,只怕日后有汝阳候做靠山,林娘和婉晴的头都要扬到上去了,还好咱们姑娘的夫家更加威高权重,否则岂不是让妾室和庶女看尽了笑话。”

正在铺床的流萤冷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喝道:“嫁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谁不知道图什么?她做梦罢,我都打听清楚了,汝阳侯先头夫人留下来的子女可各个都瞧不起这继母的身份,先让她显摆几好了,日子久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婉书低着头泡手,听着流萤的话微微一笑,抬起手让芸卿擦掉水渍,喃喃道:“是呀,年纪那么大的男人哪里比得上豆蔻年华的少年呢?只可惜俢杰表哥一腔情深,知道这个时候消息之后又在床上躺了十几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昔日的情诗都焚烧了,真真伤情。”

芸卿擦手的动作一愣,目光有些奇异地看向婉书,微微皱眉问道:“姐是想让侯爷瞧一瞧哪些诗……”

婉书翩然轻笑,颔首道:“两句即可,别让侯府知道来处就校”

完这些话,婉书的目光又投向桌案的刺绣上,那上头绣着两句诗:欢晴在今朝,嬿婉及良时。

要比起对婉晴的厌恶之情非婉婷莫属,她无时无刻都想知道婉晴在侯府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为此她积极打听婉晴在侯府的情形,在得知消息之后,又立马写成书信给婉书送过来。婉书无聊的时候便会翻出来看

婉晴在侯府的日子,怎么呢?

属于两个极端,她在汝阳候面前如鱼得水,深得汝阳候的喜爱,为了婉晴更是连自己的一概妻妾都不理睬,日日留在婉晴的房中,估计婉晴的滋味实在销魂,汝阳侯对婉晴更加恋爱赏赐得好些金银珠宝。但是在汝阳侯的儿女面前,婉晴的日子就过得实在艰难,汝阳侯名下有四个儿子六个女儿,儿子两嫡两庶,女儿一嫡五庶,婉书看到这儿的时候不得不感叹汝阳侯繁衍后嗣的能力。她接着往下看,两位嫡子已经成婚,此番携家带口陪同父亲一起进京述职,而两个庶子年纪尚,因没有嫡母教养,一直都是养在庶母的身边,而汝阳侯只有一个嫡女,可谓是疼到骨子里,其余五个庶女则逊色许多,但也各有各的性格,第一日来拜见嫡母的时候嫡女直接没有来,剩下的庶子庶女和大房二房的大娘子都瞧不起婉晴的身份,屡屡出言不逊,气得婉晴年色发青,而侯爷的妾室们更是欺负她年纪处处言语奚落,婉晴只能一一忍下,待到侯爷回来时再可怜哭诉,汝阳候对子嗣都颇为疼爱,媳妇们他又不会去,所以只能将妾室们教训一通,也算为婉晴出气了。

可是到邻二日,妾室们确实老实了,但是庶子庶女们一如往常,大房二房的两个大娘子也都不来请安了,婉晴差人去问,两个大娘子正好聚在一起,就了一句‘这世上哪里有尊贵之身给卑贱之身请安的道理’,还什么‘庶女就算做了正房大娘子,也改不了那股家子气’,让婉晴好好揣着这些富贵荣华,别自找没事。

据,婉晴当时的脸色铁青,重重一掌拍在藤漆茶几上,茶碗叮咚碰撞了几下碎了一地,侯府里的所有人都摆出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都在暗暗看好戏。

婉书看到这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喝了口茶继续看下去,也难为二姐姐这么认真将这些消息搜罗了过来。这汝阳侯府的境况复杂,只怕婉晴心里都在想着怎么拿出大娘子的款儿,来收拾这些妾室、儿女和大房二房的大娘子吧,若是再加上恶婆婆的刁难,那婉晴的人生也真是太悲惨了。

可惜,汝阳侯的老母去得早,摊不上这样的事。

芸卿在婉书身后站着,讥讽而笑道:“三姑娘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想让这一大宅子里的人承认她的身份,怕是要费不少功夫,我只是担心三姑娘手段太狠,怕她连累了姑娘您和二姑娘的名声。”

婉书展颜而笑,笑容清透而明了,淡淡道:“所以才要把林娘牢牢地握在手中啊,有了林娘,婉晴估计亲娘总该收敛些点的。”

芸卿对婉书福了福,欣喜道:“还是姑娘聪明,三姑娘既然想将林娘接回来,那咱们就顺水推舟将林娘名正言顺地拘禁在府中,有了林娘做筹码,想来三姑娘也不敢有过分损阴德的手段。”

婉书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回头看向芸卿,缓缓道:“她的性格我最是了解不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林娘在我们手上只会让她受制一时,若是日后离了盛京去到沈丘,没有任何阻挡之时谁也拦不住她,但是我也只要她在盛京的时候老老实实别给我惹出什么事,到了沈丘随便她怎么折腾。对了,那两句诗……”

芸卿容色一肃,她是婉书最信任的丫头,自然知道婉书心中所想,随即颔首道:“姑娘放心,那两句诗已经想办法送到汝阳侯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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