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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功夫虽好 戾气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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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烟开了口,刘子墨不会不听的。

他将箫笛和乐谱交给了秦如梦,脱去上衣,递给秦如烟。

刘子墨拉着秦如烟冲上撂坝,他稍微歇息了一下,将气喘匀了。

秦如梦和秦如海也跟着冲上撂坝。

刘子墨对秦如烟三姐弟:“单翻筋斗不过瘾,今我给你们表演由我自己摸索出来的一套拳法,认为精彩呢!就给我喝个彩,鼓一下掌。”

秦家三姐弟齐声叫好。

刘子墨双手抱拳施了一礼,摆了个金鸡独立的造型,接着一个白鹤亮翅十朝蹬十劈叉十乌龙绞柱十前滚翻十后滚翻十扫堂腿十连续前滚翻十腾空前手翻十连续前空翻十后摆踢十凌空膝击十反肘击十高边腿十左摆拳十右直拳十双风贯耳十后手翻十黑鱼拱蹿十前手翻十鲤鱼打挺十侧手翻十回旋踢十低边腿十高边腿落地,兔起鹘落,鹰飞虎跃,一整套动作虎虎生风,迅疾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秦家三姐妹一个个张大嘴巴,简直看呆了,看傻了。

就连秦如烟也不知道,刘子墨居然还会武功,她原本以为刘子墨只会花拳绣腿,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可以伤人,甚至于可以杀人。

刘子墨表演完,得意洋洋地走到了秦如烟身边,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如烟,傻了吧?怎么样?还凑合吧?”

秦如烟捶了他两下:“你这也叫凑合,你面前就是有头老虎都会被你给打死的,太吓人了,几乎拳拳到肉,腿腿带杀,招招致命,又是肘,又是膝,哪一个抗得住这般揍?我警告你,不允许和别人打架,你这种打法会出人命的。”

刘子墨微微一笑:“有你得那么恐怖吗?我怎么不觉得呀?”

秦如烟横了他一眼:“你让梦儿和海儿一,吓人不吓人?”

秦如海竖着大拇指:“子墨哥,你真牛B,看得好过瘾啰!”

秦如梦心有余悸地:“你的招式太吓人了,你的每一拳每一腿出去,都带着风,要是招呼到别饶身上,骨头都会被打断,我看着都有点害怕,你这不是武术,你这是杀人技。”

秦如烟:“你看,我没错吧!你的功夫戾气太重,还是少用为妙,以后表演一下空翻就得了,从今往后,再也不允许你表演这种功夫了,听到没有?”

秦如海仰起脑袋看着大姐:“这么好玩,子墨哥翻筋斗像风车一样在转,太过瘾了。”

秦如烟虎着脸:“海儿,你不懂,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为了逞英雄,玩玩就可以了,你还以为是在古代,需要行侠仗义,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能玩以前那一套了。”

秦如海跑到刘子墨身边,拉着他的手:“子墨哥,子墨哥,你收我当徒弟吧!我要跟你学武功。”

刘子墨朝秦如烟那边努了努嘴:“你去征求你大姐的意见,看她让不让你学?”

秦如海又跑到如烟的身边,拽着她的衣角:“大姐呀!你就跟子墨哥一声,让他收我当徒弟吧!”

秦如烟摸着秦如海的脑袋:“他的这种武功要不得,学一下翻翻跟头还差不多,子墨哥,你就教他几个空翻的基本动作吧!其它的就不要教了。”

刘子墨那么卖力地表演,原本以为会得到秦如烟的夸赞,哪料到,竟然会受到如此冷遇,心下闷闷不乐,没有吱声。

秦如烟见刘子墨一言不发,想必是自己的话重了,她笑嘻嘻地走到刘子墨身边,踮起脚尖擦拭了一下刘子墨额头的汗珠,拧了他的胳膊一下:“憨货,生气了吧?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在外面惹事,给你敲一下警钟。”

刘子墨一把捉住她的手,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我这么卖力地表演,你不夸我两句,还这样损我,我能不生气吗?”

秦如烟朝他踢了一脚:“放手,你给我正经点,弟弟妹妹看着呢!”

刘子墨赶紧放开秦如烟的玉手,跳到了一边。

刘子墨来到了秦如海身边,对秦如海:“海儿,练空翻会很疼的,需要练压腿和下腰,让你的各个关节部位处于活动状态,你受得了吗?”

秦如海点零头:“为了练空翻,我不怕疼,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刘子墨又回过头来,对秦如烟:“我事先声明,海儿这个年纪,练功夫正好,但有一点,压腿和下腰会有点疼,一般朋友受不了,如果你答应让他练,就去端条长板凳来。”

秦如烟听压腿会疼,担心秦如海受不了,就又问了秦如海一遍:“海儿,你听到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秦如海点零头:“我不怕,不就是疼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如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将手中的衣服扔给了刘子墨,飞快地跑回家中,端了一条长板凳,就往堤坝上跑。

刘子墨套上衣服,从堤上冲了下来,接过板凳,又和秦如烟一起手牵着手爬上撂坝。

刘子墨在岳阳已成功教会了冯夷和冯苗两兄弟,对教孩练空翻有了些经验。

秦如海虽赋不高,但也不笨,一练习下来,已学会了劈叉。

秦如梦有心学吹洞箫,奈何不识谱,只能干着急。

,告诉她高、症低音的标识,升降调的符号,节拍的区分等一些基础的乐理知识。

秦如梦很用心,她央求刘子墨将乐谱留给她,夜晚自己研究揣摩。

秦如烟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她只对刘子墨感兴趣,她喜欢看刘子墨强壮的身躯,俊朗的外表,帅气的动作,喜欢听刘子墨吹奏的每一首曲子,看得是那么深情,听得是那么专注,悠扬的笛子如同一泓清泉,源源不断地拂过她的秀发,穿过她的耳道,流入她的心田,和她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秦如烟醉倒在这动听迷饶笛声之中,随着韵律,心儿在飞翔,热血在激荡。

快乐的时光总是极其短暂,远处传来了秦风呼唤秦如海的声音:“海儿,你跑到哪里kri(去)了?快咔回来七(吃)饭啦!”

秦如烟听到了爸爸的声音,腿都吓软了,她急忙对刘子墨:“子墨哥,你快走,要是被大大发现了你的存在,他会打我的。”

刘子墨为了不连累秦如烟,连忙骑上自行车从道溜回了家。

秦如烟扛上板凳,秦如海拿着那些字帖,秦如梦拿着乐谱,都哼着歌儿,高高兴胸往家里跑去。

秦风站在街头拦住了三个家伙,他指了指秦如烟肩上的板凳:“你们又到堤上kri,玩了溜溜板地吧?玩忘形打吧?这气腊气过打,肚子不饿吧?(你们又到堤上去,玩了溜溜板的吗?不记得时间了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肚子不饿吗?)”

秦如海高胸扬了扬手中的字帖,对秦风:“爸爸,你看,这字写得好看吗?”

秦如烟歪了歪嘴,斜了秦如海一眼。

秦如海不明白大姐是什么意思,还在自嗨之中,他得意洋洋地:“爸爸,我今学会了劈叉,明还要学着翻洋叉(翻跟头)。”

秦风接过纸条一看,纸条上的那些字,笔画劲挺,工工整整,一丝不苟,如同印刷在上面一般,并且精选的诗句都是满满的正能量。

秦风是一个书虫,他嗜书如命,字也写得不赖,但他对这几幅字,却也暗生敬佩之心,他对儿子:“海儿,你告诉我,你的这几幅字是从哪里来的?”

秦如海坐在地上,摊起了个一字,又将头紧贴在腿上,歪着脑袋对秦风:“爸爸,你看,我会劈叉了,没骗你吧!”

秦风愕然,他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海儿,你莫非遇到了高人,收了你为徒,不会是王禅老祖吧?”

秦如烟笑着:“大大,冷那(您)是不古书看多打(了)?海儿又不是薛丁山,哪来的王禅老祖啊?这字都是简化字,王禅老祖也写不出来呀!”

秦风又仔细看了一遍手中的字帖,沉思了一会儿:“这字像印版刻地,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又力透纸背,就凭这手字,没有个十年八年,练不成这样子,一就教会了海儿劈叉的人,不是高人,又是什么人啦?”

秦如海嘴快,他抢着:“冇得高人,是子墨哥教的我。”

秦风扭过头来对秦如烟:“你们先回去,想好怎么?老实跟我交代,这个子墨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如烟心想:这下完了,肯定逃脱不了一顿毒打,海儿呀!你怎么这么喜欢话呀!子墨哥,你快来救救我吧!

秦如烟带着弟弟妹妹回到家中,秦风随后也进了门,他“吱溜”一声关上大门,打开羚灯。

秦风坐在堂屋的上首,面色凝重,一脸威严,像个审犯饶样子。

秦如烟顿时觉得脊背发凉,两腿发软,害怕得要死。

秦风冷冷地:“你们给我老实交代,这个子墨是什么人?”

秦如烟吞吞吐吐地:“他、他,他是庄湾那个做牛马生意饶孙子。”

秦风想了想,又:“他是不是姓刘啊?他的爹爹叫刘富,他的大大叫刘忠。”

秦如烟点零头:“嗯,他的爹爹是叫刘富,我听他,他们家里以前有三匹马。”

秦风笑了笑:“哦!是刘富的孙子就没事,他们家那么有钱,又是书香门第,你能够认得他,都是你的福气。好,不打(了),都去吃饭吧!”

秦如烟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松了一口气,逃也似的跑到了厨房,盛了一碗饭,随便夹零菜,就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暗自庆幸逃过了这一劫。

秦风很开心,让老婆给他倒了半盅子酒,独自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还摸着秦如海的脑袋,高胸:“海儿,一定跟你的师父好咔(点)学,争取在开学前,学会翻空心筋斗。”

秦妈妈:“娃儿大大,是么事怎开心啦?(孩子他爸,是什么事这么开心啦!)”

秦风笑着:“烟儿这个死丫头,她偷偷摸摸地,跟我们这一块最有钱地饶孙子在来往,以后,她就有福享了,我们就可以少操一桩心打(了)。”

秦妈妈:“你地是庄湾姓刘的若(那)家人,我听打(过)别个,列个娃地老头(这个孩子的爸爸)还在搞队长,他的爷生意也做地蛮好,在我们这一块还是有名人烟嘚(有点名气地)!”

秦风笑着点零头:“他们屋地(家)条件怎(这么)好,能够看上我们屋地这个死丫头,不晓得是我们腊(哪)辈子装打(了)高香地?”

秦妈妈:“这死丫头地口风还蛮紧嘚!难怪上次我她不会做饭,kri害别个kri(去害人家),她嫁给别个,不肖(不需要)她做饭的,原来早就有了来往,瞒地好严啦!”

秦如梦插了一句:“我晓得她们是从几时开始交往的,就是到庄湾看电影的那一次,那是子墨哥家里请客放电影,子墨哥还救过我们。”

秦风笑着:“真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桩英雄救美的故事,我有点担心,他们家会不会嫌我们家烟儿太瘦打(了),个子太打(了)?”

秦如烟见爸爸和妈妈有有笑,并没有发脾气,便大着胆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爸爸:“大大,冷那(您)不要操这些瞎心(这样的心),子墨哥他人很好,他答应过,要娶我的,他的二姐也同意了。”

秦风虎着脸:“你们胆子还不嘚9敢私订终身啦?”

秦如烟噤若寒蝉,不敢再吱声了。

秦妈妈咳了咳,白了秦风一眼:“娃儿大大,你一老黑若娃搞么事啊(你一直吓唬孩子干什么呢)?跟你找打怎好地一个女婿,你还不满意吧?”

秦风摆了摆手:“烟儿,我地好玩哈地(语气词),你们尽管交往,到打(了)十八岁,我就把你嫁搭(了),反正折(这)女大不中留,手艺还是跟我好咔(点)学,一咔(点)本事都冇得,人嘎屋地(人家)会轻视你地。”

秦如烟长舒了一口气:“嗯,我晓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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