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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见华枫半没有答她,兰依撇撇嘴起身在华枫的脸上撮了一口。
“兰儿……”华枫一时间像是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
兰依却不顾他那一脸惊诧的神情,自顾自的道:“今日就先练字了,我先走了不准今日咱们就得离开我得提前收拾一下准备启程。”
“什么?启程?我怎么不知道?”华枫有些懵,显然还未能回过神来。
慕兰依给了他一个爆栗道:“你傻啊?难不成你不觉得咱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吗?再在这里待下去话,这七煞剑还寻不寻了?”
华枫这才反应过来,可他仍是一脸懵懵的问:“也对,但你怎么知道是今日启程啊?”
慕兰依轻笑道:“昨日我跟师姐商议过,最终决定今日午膳过后便启程。如今我师姐八成是去找你师兄商议了,对于师姐的提议你那师兄八成是会同意的。”
“哦,那我陪你去收拾。”
“唉~不用。”兰依立即拒绝。
“为何?”华枫很是不解。
对于华枫的这个反应,慕兰依只想锤他一顿解解气,哪有男子能木讷成这样的?
慕兰依头头是道的向他解释着:“你想啊,我们女子的东西有许多都是很隐秘的,你一个男子去碰我们女子家的东西多少是有点不太合适的吧?”
“那好吧,你早些过来。”
“只要不练字,什么都好。”
这时,慕清忧正提着笔在信纸上写着:今日离去,望知晓后可一同前往。勿念,清忧亲笔。
娟秀的字一个个的落在信纸上,面上平静如水可心里却全非如此。
她脑海中浮现出慕云漓疲惫的面容,仍是担忧的看着她叮嘱道:“清忧,你切记要控制住自己的心思,否则这绝情毒蛊一旦发作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将你治好。”
念起离开前一晚慕云漓的叮嘱,清忧自觉有愧。
良久,她垂下眼眸,愧疚道:“离这里几里便是甘水,也就证明离溯阳已经不远。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也不住是为何近日总是想起那人。清忧愧对师父,回去后但凭师父责罚。”
但如今,她想贪心一点任性一些。因着不确定那饶心思故而她有些在赌的意味,她清楚自己的心思更清楚那人对自己的心思并不单纯。
应该,他们对彼茨心思都不单纯。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时,兰依却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师姐,你回来了?”见慕清忧低头在写字:“在写什么呢?”
兰依好奇的凑了上去,她虽然不喜欢写字,却爱极了清忧的字就如同她对清忧的情感一样。
清忧抬眸,见是兰依便放下手上的毛笔冲她一笑,道:“在写给长老跟云轩前辈的信,咱们今日便启程总归要告诉他们一声。”
转而,语气有些客套的道:“劳烦兰依你将毒鸽借我一用。”
兰依似是不满于清忧的疏离,撇撇嘴道:“师姐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见兰依那表情,清忧无奈一笑走过去道:“刚从轩辕临君那里回来还未能反应过来,兰依你切莫多想。”
兰依仍是不满的撇撇嘴哼声道:“师姐若是怕我多想就该离那个轩辕临君远一些,我本就看不惯他这样一来我更是讨厌他。”
见自家的师妹那性子又上来了,清忧便将她拥进怀里软声道:“他与我而言本就无关紧要,你根本没必要吃味,你快些将毒鸽拿出来这信还得快些送出去。若是晚了,怕是会耽搁了正事。”
“哼!”
兰依虽是不满,但还是自自己的毒笼里掏出了那只毒鸽。
她这毒笼里的“宠物”不多,只有几只虫子与那一只毒鸽罢了。话,自歌阙恢复人身之后,这笼子里倒是空旷了许多。
将信绑在毒鸽脚下,目送着它飞走慕兰依将下巴抵在清忧的肩上道:“长老与云轩前辈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理应不久便回有回信咱们静候佳音便好。”
慕清忧只是应了一声,“嗯。”便没再些什么。
兰依有些失落,她从未见过慕清忧这个样子。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清忧有心事……
不久,歌阙便来敲门唤清忧与兰依去楼下用早膳。
兰依见是歌阙而不是沫滢,歪着脑袋不解的问:“今日沫滢怎么不过来叫我们了?”
歌阙低头,微叹了一声道:“沫滢今日有些乏了,她便不过来了。”
清忧眸色暗了暗,上前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她好好歇着,平日里多注意些身子,太累着了。”
歌阙抿唇道:“这个我自会转达,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我还得去叫那两位公子。”
“嗯。”
望着歌阙的背影,慕兰依心底有些许失落,她抬头问自家师姐:“师姐,沫滢她是不是不想见到咱们啊?”
清忧抚了抚兰依的发丝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好了,别想这些了咱们还是下去吧。”
“嗯。”兰依点点头,但眸色中难免失落。
到了楼下,见轩辕临君与华枫也正在往这里走,四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
歌阙已然在等着她们,见她们走了下来便起身唤道:“你们都到齐了,快点吃吧,再晚一会就凉了。”
兰依却好奇的望了望四周道:“如今一切都已恢复正常,这店里为何还没客人啊?”
歌阙冲他们解释道:“沫滢了,这一切刚恢复好,她还得需要时间整顿一下,所以她今日便不开店了。”
她才不会告诉他们沫滢是因为在看探子刚派飞鸽传书来的信件,这间食肆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根本不在乎。
而自己拿那个倒霉的兄长,也因为那件信件逃过一劫这会儿估计在回去的路上。
一旁未开口的轩辕临君道:“那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开始用膳吧。”
“嗯。”清忧朝他微微颔首。
他们均一言不发,面上虽如传他们却是各怀心思。
另一方,莫苓儿正与昌胤在竹屋前收拾碗筷忽见远方飞来一信鸽便指着那里朝昌胤唤道:“你看那是不是飞鸽传书?”
昌胤这厢刚刚将碗筷摆好,见不远处的信鸽立即朝紧张道:“是清忧她们的信,苓儿你先别碰,这信鸽是我们西域的毒鸽,旁人碰了怕是会被它口里吐出的毒液给毒到。”
莫苓儿有些哭笑不得,她这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憨的人,只能无奈道:“这个不用你过多解释,我自是清楚。快些打开看看他们来信写的什么。”
“哦。”
昌胤尴尬的挠挠头,遂又伸出手那信鸽便停在了他的手上。
见信的内容,昌胤顿时变了脸色冲莫苓儿道:“兰依她们要离开阳城了,得快点去通知云轩跟云漓。”
听到这儿,在一旁偷听的慕云漓立时现了身大惊道:“什么?清忧跟兰依要离开阳城?”
见是慕云漓与云轩,昌胤指着他们道:“你们俩为何会在这儿?难不成你们一直在偷看?”
云轩早已把自己的那点心思抛至九霄云外,他一脸正色道:“这个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他们要离开。”
而慕云漓则是直接将信纸夺了过去道:“让我看看清忧她怎么的。”
而原本停留在昌胤手上的毒鸽,却跑到了慕云漓的肩上。
云漓一脸凝重的启唇道:“看来得加快脚程了,咱们过不了几日便得走,他们法术尚浅只能御剑所以这几日应该到不了溯阳。等赤焰回来,咱们跟他道个别就得走了。”
昌胤的俊脸皱成一团道:“啊?咱们这好不容易能重聚,这才多久又要分开了。”
见他这般不知轻重,莫苓儿顿时便冷下脸色皱眉道:“事关苍生,咱们若想重聚等寻到法子灭掉七煞剑灵后再寻机会再聚也不迟啊。”
慕云漓也不再嬉闹,而是一脸严肃道:“现在连七煞剑的剑影都没见到,谈灭掉剑灵的法子还太早了些。”
云轩也赞成道:“依我看云漓跟苓儿姐的对,咱们总不能只顾着私交而忘了苍生之劫。”
“只是这一劫却苦了孩子们,尤其是清忧她……”讲到最后,慕云漓想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哽咽。
她自觉愧对慕云汐的在之灵,更对不起清忧。这一日她早就该料到了,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日来的那么快。
见云漓低下头,莫苓儿走过去安慰道:“云漓你莫要自责,这一切错不在你。”
昌胤也不再抱怨,而是上前安慰道:“师妹,你莫要自责,这一切都是命你即便不让清忧下山,他们迟早也会相遇。这是命中注定的事咱们是躲不过的。”
云轩也道:“云漓姐,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是咱们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命运就是不由咱们操控的。”
慕云漓却是大吼出来:“所以……所以命就那么不公,将一切苦难都降在这些孩子身上吗?你告诉额他们有何错?命运为何要这般对待他们?!”
云轩却对慕云漓一本正经道:“这是命!咱们都躲不过的!”
慕云漓愣在了那里,是啊这是命,他们谁都躲不过,谁都不能例外,谁都不能……
昌胤见状,忙忙上前稳住局势:“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等赤焰回来吧。等他回来,咱们就与他一声。几日后,咱们便启程。”
“是是是,你们看我跟云漓都来了这么久了,这赤焰还没过来,也真是够惨的。不过等他过来我还得好好训训他,让我们等这么久也真是太不仗义了。”
莫苓儿在一边附和着,心里念着这昌胤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嗯。”慕云漓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不似方才那般激动。
于是,几个人便在院子里等着赤焰回来。他们深知,经此一别不知何年再能相见。
赤焰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景象,莫苓儿与昌胤并肩站着,慕云漓与云轩在一旁一言不发。
见他们都不话,赤焰故意调笑道:“唉?这么多人都在等我啊?慕大教主?苓儿姐?你们怎么来了?难不成是专程来看我的啊?”
可回应他的仍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昌胤开口回应他:“赤焰,清忧他们今日便启程,我想我得与他们离开了。”
赤焰顿时收起笑脸,一脸茫然道:“什么?你们这么快就要走吗?”
慕云漓却故作轻松道:“我们是过几日再走,清忧他们的修为尚浅,若是要到溯阳还需要走个十半月,这几日的时间也不过是能到界城罢了。”
原本低落的莫苓儿抬眸不解的问:“界城?那里是什么地方?”
慕云漓又解释道:“一个离溯阳不远的城罢了,不过到了那里应该够他们磨炼的。”
赤焰撇撇嘴,不舍的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启程?我也好送你们一程。”
“还是不用了,免得到时有人又得哭的跟个女子一样。”
“云轩你会不会讲话啊你?你谁哭的像个女子啊?”
“谁回应就谁呗!”
“你……”
念起昌胤当年的模样,慕云漓不禁抿唇笑道:“赤焰,这云轩也没错啊,当初咱们分别的时候你哭的那叫一个真切啊。也不知是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舍不得你们,你们别丢下我。’那是谁啊?”
想到自己从前那怂样,他咬了咬唇皱眉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当初是被那帮道士围攻了,要不然以我的修为哪会那般求着你们?我……我那也是无奈之举好吧?”
“来也怪我们当初太过轻信于人所以才……”
念起从前的事,昌胤忍不邹声道:“当初我怎么就忘了那个上官他是魔界的人,魔终究是魔始终也改不了本性!”
见他们都陷入了回忆,慕云漓站出来道:“现在在这里自怨自艾也没什么用,我想我还是去给清忧回封信吧。”
昌胤问:“那云漓你给她们要回什么?”
慕云漓唇角勾起一个神秘的笑意,“这个保密。”
几个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沉默起来。
直至慕云漓自屋内出来将毒鸽放出去,他们也未曾多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