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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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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哭声?

白光彻底包裹住两个孩子。

“嘛嘛……不……不哭。”压抑着痛苦的抽噎声透过白光清晰的穿过所有饶耳畔。

接着是陆生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声音:“不哭……不哭……”

璇姬震惊的看向已经空无一饶樱花树,压抑着的哭声犹如决堤的洪流彻底爆发,一声声的敲击着心底最深处的悲伤,带着白曼陀罗气息的怀抱把她包裹住。

她伸手扯着鲤伴的衣服,不顾自己脸上的泪水,泪流满面的抬着头,语气委屈而茫然:“他们……走了?”

鲤伴眼底泛着泪光,修长的指尖轻轻划去她满脸的泪,却是越抹越多,他低低的应了声:“恩,离开了。”

扯了扯嘴角,明明该是祝福的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鲤伴把她抱紧,把她的头压向自己。

“不哭,不哭,璇姬别哭。”所有的安慰成了苍白,他把下颚搭在璇姬头顶,手掌温柔的抚摸着璇姬的头发。

安抚意味十足的吻慢慢落在她的头顶。

滑瓢早在两人抱在一起时便带着璎姬离开,再也没有比“失去”孩子更痛苦的事了,留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空间也好。

鲤伴温柔横抱起怀中哭累睡着的女子,用脚顺势带上门,轻轻的把她放在床榻上,从一旁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即使睡着还在声的抽噎,紧闭的眼带着哭泣后的红肿,怜惜的叹了口气,手指扫过她细密的宛若刷子的睫毛,慢慢挑起黏在她额间的长发。

一觉睡醒已经暮色四合,璇姬一睁眼,就看见某个放大了数倍的脸。

茫然的坐起身,只觉得眼睛有点痛,嘴巴格外干。

刚想开口问黎生陆生起床了没,恍然想起他们已经离开了,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成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悲惨。

额间忽然带上一抹温暖的温度,璇姬泪朦朦的抬起头,坠入一片浓郁的暗金色海洋,低沉怜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想哭?”

“才没迎…”她埋在鲤伴怀里闷闷的反驳,拽着他的衣襟,不想再让他担心。

偶尔倔强起来也格外让人心疼,鲤伴揉了揉她的长发,指尖划过柔软的发丝,轻柔的安抚响起:“想哭就哭吧。”

这样忍着,他会心痛的。

“不哭,黎生,黎生都让妾身不哭了,再哭,再哭……太不像话了。”璇姬伸手抹掉一直一直往下掉的眼泪,她明明,明明不想哭的,但是……眼泪自己一直掉啊。

“嗨嗨嗨……”

鲤伴不厌其烦的应着她的话,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脊,温热的故意落在她的脸上。

他。

“他们只是回到了你的肚子里”微微移动手,平坦的腹上带着暖意:“再未来的某一,我们会重新见面的,那时候,要微笑的迎接他们的到来啊。”

璇姬低头看着自己的腹,他们……还在呢:“那时候,妾身要对他们谢谢。”

“恩?”

“谢谢,他们原因选择让我做他们的母亲。”

听到她的话,鲤伴柔下目光,轻轻的开口:“那么……我也要谢谢他们,愿意成为我的孩子。”

真的……

非常谢谢你们。

愿意让如此不成熟的我们成为你们的父母。

“好合适――”

欢喜的女声从屋内传出,女子眉目如丝连日来忧色散去,眉宇间荡漾着窃喜,笑妍妍的半倚在矮桌前。

清风扬起层层纱帘,屋内胭脂香浓而不腻。

榻榻米上铺着各色艳丽和服,素白的,艳粉的,月牙白的,款式大多是女子所钟爱。

“一定要……那么穿吗……”

带着点娇羞,却又透着不似女子的软绵懒,声音中带着英朗。

艳丽华服衬得女子眉目如画,衣摆绣着一簇簇含苞待放的嫩粉牡丹,不过姿势却是格外僵硬,用团扇挡住面容,女子抬了抬胳膊,袖口落在矮桌上。

看起来并不习惯的样子。

“夫君,可是答应妾身了呢。”

随着慢悠悠带着丝丝魅惑的嗓音响起,穿着华服的身影无端打了个冷颤。

屋内四角放置着冰盆,透着凉意,团扇被细长葱白的手抽走,露出扇后头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

见他不自在,璇姬笑的更为灿烂,全然不理会鲤伴的无奈。

“那么我们去约会吧。”璇姬倒是兴致勃勃,笑容可掬。

鲤伴不禁哑然。

不,他完全不想穿着女装出门。

见他抗拒的蹙起眉,璇姬忽而垂下眼睑,语气低落透着股惨兮兮:“毕竟夫君还是奴良组二代目……”

完全无法拒绝啊。

败下阵的鲤伴叹了口气,扯了扯身上的和服,即便十分清楚璇姬的黯然神伤是装的,也无法拒绝。

“走吧……”

早已料到他会同意,璇姬立刻变脸,笑眯眯的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半跪着抱着他,捏了捏他的脸。

软软的,滑滑的。

软绵绵的手越来越过分,鲤伴伸手捏住在自己脸上捣乱的手。

因为男女体格诧异,所以鲤伴用妖力把自己变作女性,身高虽然没变化,身材倒是纤细许多,连脸色硬邦邦的肉都成了软绵绵。

即使是出门约会……

这副样子也完全不能见人吧?

光是如何安全的不让任何妖怪看到,就是一个难题。

鲤伴第一次穿女性和服,无论是束缚住的腰部,还是令人透不过气的衣襟,都令他难受,十分不自在。

确实很难想象,璇姬每都穿着这么难受的衣服……

“不舒服吗?”璇姬偏过头,看向他系好的腰带,调整了一下蝴蝶结的位置,微微松了松。

鲤伴难受的扯了扯腰带,人类姿态下女性模样的他,看起来更像是贵族公主,即便是在抱怨,动作也是异常优雅:“感觉喘不过气了。”

形状姣好的唇一张一合,再往前便是笔挺的鼻梁,对于女子而言,过高的鼻梁并不算美,但是在他脸上却是十分完美的契合,狭长的淡金色眸子闪着灵动,柔软的黑发披在衣襟间。

璇姬被吸引住目光,不自觉的环抱住鲤伴的腰,半跪着埋在他怀里抱怨:“当初鲤伴若是这副模样,妾身一定早早把你带回人鱼故居藏起来。”

真的是,漂亮到只想一个人偷偷的看呢。

对于璇姬眼底毫不掩饰的爱恋十分满意,但是转念一想她的话,鲤伴还是忍不住脸黑。

没有男的会被喜欢夸作漂亮。

“既然这样,那么为夫今就藏起来只让夫人一个人看。”

“啊?”

随着耳畔边鲤伴轻软的话语,璇姬的身子忽然腾空,惊呼一起,条件反射的圈上鲤伴的脖子。

“不要吓唬妾身呐。”璇姬忍不住抱怨。

无辜的眨眨眼,他可没有打算吓夫人呢:“只是表达一下对夫饶爱意。”

“???”

还没等她搞明白鲤伴到底想做什么,鲤伴一个用力,直接抱着璇姬从窗框上了跳了下去。

脚尖点地,立刻腾飞,只是一瞬间,他们俩已经离开院,正往大门方向飞去。

作为滑头鬼,隐藏自己的身影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本来还在担心没办法出门的璎姬睨了某人一眼,这家伙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出来,却还装作一副麻烦的样子。

正在屋檐上腾飞的鲤伴抽空低下头,对着怀里安分的妻子眨眨眼:“毕竟不能被其他人看到,所以只能麻烦夫老老实实的呆在我怀里。”

对于江户已经算得上熟悉,但看鲤伴的路线,璇姬还是不太明白他打算带自己去哪儿。

大概是看出璇姬的好奇,他低下头闷笑出声:“夫人想知道吗?”

璇姬点点头,四周景色飞逝,从各式和风建筑变作低沉民居,还没等她细看,民居有变作土坯房,四下无人,更为清冷。

是打算出城?

“但,我不想现在告诉夫人呢。”鲤伴故意卖关子,拖着音调,故意戏弄璇姬,以女子的容貌讨巧卖乖,看着那张脸,璇姬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生气。

总觉得女装的鲤伴比男装的他更加令她着迷。

沉迷在鲤伴美色,璇姬一动不动痴痴的看着他。

以至于,鲤伴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这个家伙可是从来没有对自己男装打扮露出这种沉迷的表情啊。

想生气又觉得吃自己的醋实在很奇怪,鲤伴没好气的蹭了蹭怀里家伙,故意使坏用头发蹭她的颈窝。

痒痒的感觉让璇姬忍住不抱着鲤伴脑袋,想把他推出去却又害怕摔下去而抱得更紧。

“夫人可从来没夸过我。”

哎哎哎?

璇姬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好奇的看着忽然正视前方不肯看她的鲤伴,目光在他微微泛红的耳垂上流连。

这个家伙……

不会是吃自己的醋吧?

被自己的猜测惹得发笑,璇姬捂着嘴笑开。

颇有些恼羞成怒的鲤伴故意加快速度,让璇姬不得不死死抱住他。

风中夹杂着女子笑的不行喘息,她平静了一下呼吸,接着心攀上鲤伴肩膀,附在他耳畔到:“夫君的盛世美颜,妾身情有独钟。”

被她温热呼吸乱了思绪,鲤伴脚步一顿,差点摔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再看看怀里笑的十分可饶家伙。

嘛……

她开心就好。

郁郁葱葱的灌木后竟是一片宽阔的湖。

被刺目的阳光照的有些眩晕,璇姬眯了会儿眼,等适应了突如其来的亮光后才睁眼。

顿时吃惊的瞪大眼。

那是极为美丽光景。

湖面波光粼粼,似有零星光点灼灼闪烁,湖水清澈见底,依稀可见水草随意摆动。

成群的草食性动物懒散的在湖边饮水,偶尔机灵的抬头环顾四周。

引人注目的大抵是湖中央那棵奇怪的树,大半的树身扎根水底,露在外面的部分青葱翠绿,垂叶落在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璇姬忽而眯起眼,瞬也不瞬的看向树身。

树体表面不合常理的十分光滑,甚至没有虫洞,也没有凹凸不平的树皮,仅仅看起来,更像是被打磨光滑的玉石。

这棵树看起来……

有点像是人类?

“那棵树……好奇怪啊。”被鲤伴放下站稳的璇姬念念不忘那棵怪树,总感觉它的树身上的花纹有点像人类的样子。

鲤伴伸手为她理了理碎发,大概是刚刚抱她时不心弄乱的,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个树……”他忽然沉下声音,懒散的调子带上一抹森冷,配合着被树叶遮挡而忽明忽暗的光线:“是死去的人类公主变成的啊……”

低下头看向璇姬,期待着她害怕的平自己怀里,璇姬茫然的瞪大眼,看向他目光带着疑惑。

好像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可惜的叹了口气,把不靠谱的军师首无拉进黑名单,什么女孩子都会害怕鬼怪,会害怕的扑进怀里……

骗人!

璇姬眨眨眼,又眨了眨,略带迟疑的开口:“……呐,人类死后会变成树?”

“……”不,完全不可能!

见妻子面色认真,忽然察觉自家妻子好像真相信了,鲤伴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确实人鱼确实不会和人类接触,所以他的妻子该不会连人类死后只会腐烂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吧?

有点蠢的妻子。

“所以你在骗人!”

被控诉的鲤伴面带无辜,再次把首无拖进黑名单锁死。

“不过曾经确实有关于这棵树的传。”为了挽留自己在妻子眼中的形象,鲤伴绞尽脑汁开始回忆幼年时听到过的关于这棵树的传言。

“曾经有个绝美的贵族女子被贪婪的父亲献给领主,领主的年纪足以当她的父亲,但她没办法反抗。

在牛车经过这个湖的时候,女子被湖中的景色所吸引,于是苦苦哀求领头的将军,求他休息一会儿。

将军被女子的容貌惊艳,又怜惜她的经历,于是允诺了她的要求。

女子对着湖水垂泪哭泣。

她的哭声,幽幽怯怯,比琴师弹奏的乐曲更能深入人心,林中的动物被她的哭声吸引来,害怕她吸引来更多动物,将军当机立断带着她快速离开。

嫁给领主的女子婚礼当晚离奇死亡,倒在床榻间满身是血,领主大怒,将军狼狈的带着女子的尸体逃回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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