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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屹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音沙哑,两饶衣襟湿透,
疲惫到了极点,清媱浑浑噩噩不知所以,乱糟糟了许许多多。
“明明,该死的是我。他们想害的,是我们,为什么…”清媱不由的恐惧而又愤怒,这到底是怎样的陷阱,吸着他们步步沦陷。
不过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是有错的吗?
“阿媱。”薄屹的嗓音在空洞萧瑟的空气里,好似凝成一团化不开的愁,“这世间,许多事,没有为什么,只有最后是什么。”
没有人问这些,只有成王败寇,兔死狗烹。
只需要,一个结局,便罢了。
“我,只是后悔,后悔。”清媱捂着面,一遍遍重复着。
“穆之,你有什么事后悔过吗?”
薄屹眼底平静,这世间,后悔的事,便多了去了。
为何会年少轻狂错信奸人,为何会一腔热血却没有牢牢抓紧她的手,最后,为何会浑浑噩噩曝尸惨死……
直到现在,他仍然能回想起,那轻蔑嚣然的眼神,傲慢不可一世的冷哼:“蝼蚁,也妄图攀染皇室宗亲?”
事有无常,阴缺不定,老给了他新的身份,面对新的一生,待他不薄的。
……
“没有,为何要为过去的事后悔。发生了,便是存在了。”薄屹找回自己的嗓音,如缓水细流,润泽在清媱的一片干涸。
“没迎…”清媱俯在他胸口,能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
怎么会没有呢?清媱认定他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媱媱,我们都得往前看。”薄屹嗓音微哑,透着一股禁忌般的好听。眸光只是洒落在清媱瞳色里,深邃不见底。
“是啊,得是往前看。”清媱沉默良久,终于解释着,沉沉的话语是锋芒尤在的坚定,“他们不能白死。”
她向来理智,从她回到绉云殿,回忆上里种种,如果一件事倒罢了,再是整个庄子的惨剧,她便心底明白,哪有那么蹊跷。
活在记忆里的总归都过去了,都是云烟散尽。
显然,“一句活在过去”,两人的并不是同一件事儿。一个是兜兜转转两世的救赎,一个是年少内心深处埋藏的隐秘……
他们都是被欺骗者。
但是罢,听着这句话,清媱一语完罢,心头不自觉有些闷闷的难受,好似心口空落落的,压抑着,并不完整。
“我就只是有些难受,难以接受,他们都是那样好的人。”清媱觉着自己愈发依赖他,就如同现在这般。
薄屹眸色微沉,盯着她无所适从的模样,何其不像,好似遗失了纸糖的孩童…
“我在。”薄屹答道。
近日,常常心里发怵,几日里噩梦萦绕,睡不安稳。
清媱没来由问着:“有些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忘记了什么,许多事浑噩而不自知。”
薄屹暗眸微敛,挂了些单薄的笑:“既然不自知,那你又怎知自己过的浑噩?到底是你多想了。”
“我看着那六福,就好似看见了曾经的我,孤零零的站在那儿,无所适从。”清媱不明白为何近日总是有这般的想法,她明明从父慈母爱,在侯府娇养大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