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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怀抱炽热而狂掠,有淡淡的血腥,或许,握着的手正是方才刚砍下那惊惧的头颅……
有人血肉沫翻飞的恶心气味,那般血流成河的场面让她几欲呕吐,
尽管这个怀抱箍着她生疼
可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这个充满杀戮的怀抱。
“哪儿伤着没。”薄屹抱着她,怀里是她的馨香,嗓音低哑的问着。
清媱在他怀里,咬着唇角摇了摇头,更是搂紧他几分,也不顾一地的狼藉与异样的眼光。
“是丞相。”
清媱倒吸一口气,如鲠在喉。
这些人,便如此不想他们活着。
包括他那名义上的皇兄……
他活着,便是阻碍。便是威胁。
“当初,你不该娶我的。”清媱嗓音嘶哑,
就算他们临安侯府再是文官清流又如何……
她的舅舅们,当初便被削了兵符,如今却又在边关势起,临安侯府与山玥伯府许多世家交好……
要让他,怎么不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薄屹一瞬恍惚,并未听清她的话,反应过来,语气邪森咬牙,
“你再一次。”
薄屹方才,见着她那恍若神祗般的从容雍雅,只是立在那儿,便如同亭亭净植的清莲,
而自己,方才做的是两辈子几十年来无足轻重的事。对她,却是入心入肺的打击。
他不过是暗夜里一路奔袭而来的泥泞里打滚的人……
他也会突如其来的不安,
她若是嫌弃他,怎么办?
罢了,嫌弃便嫌弃罢,总归他是不会放手的。
从他缓缓伸出的手,却躲避的目光…清媱便察觉到他的不安。她也不是圣人,怎么会异样瞧他……
似是警告催促似的捏着她的腰,清媱闷哼一声,方才他便语气不善,
清媱缓了缓,只好故作姿态的:“没甚么,还能怎么办,你如此脾气不好,也只能为难我了。”
薄屹心头提着的心,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下来。
“怎么,被吓着啦。”清媱抬头看他,两鬓之上的交际处,青筋微是暴起,如今的他如同一只炸毛的狮子。
而她,得替他顺毛。
马车坏了,两人只能踱步回赫王府。
大年初一头一遭,便遇上如茨祸事。清媱心头不满又不平。
长宁街人不多,稀稀疏疏几个厮仆从匆匆忙忙走着,贵族公卿向来关着门儿,自个儿在家乐呵热闹。
清媱向来的好脾气也忍不住骂了句:“还有没有理,如今如此明目张胆了?”
“瞧这阵势,不过打闹,是想让咋们不快罢了,你这般模样,可是正中下怀。”薄屹嗓音浅浅,
其实方才还好,让他许多日对临安侯府的不痛快,倒有了个发泄之处。
如今倒有几分神清气爽。
清媱听着他不痛不痒的话儿,“打闹?硬是要性命做陪的,你才觉着舒心么?”
薄屹微眯着眼,眼里有细碎的光,“没有,只是让你莫要气坏了身子。”
不值得。
“那如何处理?”清媱情绪不好,眸光微微闪烁着。
他,方才把那些人都杀光了,这可如何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