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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瑾公子。”
陶韵儿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瑾瑜道谢,尽管她知道,瑾瑜并没有想过要帮自己,他之所以吐槽刘盼夏,完全是因为刘盼夏说了不该说的人。
但,谁让她要攻略瑾瑜呢。
救命之恩是最能快速拉近彼此距离的方式。
瑾瑜白了她一眼,完全是懒得理会她,直接抬腿就走。
“瑾公子。”
瑾瑜如此不给面子,让陶韵儿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痛,她连忙跟了上去:“我是真的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
瑾瑜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算没有我,你今天也不可能有生命危险。”
臭男人!
陶韵儿在心里怒骂。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汪汪的:“可是我有预感,若你再不出现的话,她会故意弄花我的脸。”
“你的脸也不算多漂亮,弄花了就弄花了。”
陶韵儿:……
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陶韵儿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不论如何,我都还是要感谢你。”
瑾瑜终于不耐烦起来,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眉眼中满是漠然:“然后呢?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他问的这么直白,倒让陶韵儿愣了愣,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正色道:“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瑾瑜一字一顿的道:“你离我远一点就行了。”
瑾瑜的下属们面面相觑,陶韵儿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感受到难堪是什么滋味儿。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陶韵儿也不可能再跟上去,她眼睁睁的看着瑾瑜远去,气得脸色发青。
贱男人!
嘴巴真是臭不可闻。
从小是在臭水沟长大的吗?
陶韵儿在心里怒骂着,瑾瑜摸着发烫的耳朵,心想:一定是语儿在想我了。
…
陶韵儿被刘盼夏找麻烦的事情,很快被苍白得知,当时陶韵儿正在搬东西,苍白得到消息后,不管不顾的跑了过来,就看见陶韵儿脸上的巴掌印。
心里当即就是一痛。
“韵儿,你要走了吗?”
苍白这样问道。
“我不走又能干嘛呢?”陶韵儿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笑了笑,笑容满是悲怆:“你妹妹找上门来,在我施粥的时候,打我巴掌骂我是狐狸精,如果不是瑾公子的话,我现在可能没这么轻松。”
“她是你妹妹,但我也是无辜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破坏你跟你未婚妻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害你未婚妻惨死的罪魁祸首,我们认识的时候,你的未婚妻就已经不见了,而你妹妹一口一个狐狸精,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刘盼夏!
苍白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三个字,面上却是满脸急切,他给陶韵儿解释道:“刘盼夏不是我妹妹,她是我二伯娘的侄女儿…”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陶韵儿打断了:“所以呢?她是你二伯娘的侄女儿又如何?难道她是你二伯娘的侄女儿就能对我肆意侮辱吗?我就应该被她手底下的人押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她打巴掌吗?”
苍白张了张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了,我会立马搬出这个院子,请你的妹妹、或者是姐姐,都不要再来骚扰我,我真的怕了。”
陶韵儿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下,哭得梨花带雨:“你可能不知道,当时所有人都看着我被打,却因你妹妹那些话,无一人帮我说话是什么滋味儿。”
陶韵儿说完后,深呼吸一口气,擦掉眼泪又继续收拾东西,她边收拾边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的钱,等我赚够了以后总会还给你的。”
听见这些话,苍白不是不心疼的。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受如此大辱。
可是…
他不想就这样跟她断了关系。
现在他已经深深的、深深的喜欢上了她,这是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不想失去她。
苍白满眼的恳求之色:“韵儿,你不要走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交代?”
陶韵儿轻笑出声,她抬眸看他,眼中满是泪水:“什么交代?你二伯娘的女儿娇纵跋扈、带着人来找我麻烦,你要是敢给我交代,你们全家可能都会对我出手吧。”
“我算什么呀,我在你们苍家眼里,不过就是最卑微的蝼蚁罢了,他们想踩死我,就如踩死蝼蚁一样简单。”
“可是蝼蚁尚且偷生,我不想被这么多人辱骂,我明明也没有做错什么…”
若是家里人知道了韵儿的存在。
那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有可能发生。
但苍白又怎么会让苍家人知道?
他只会不动声色的对刘盼夏出手而已。
苍白这样想着,便道:“不会的韵儿,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善,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存在,你所担忧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闻言,陶韵儿彻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头看向苍白,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得苍白心中隐隐不安时,才道:“所以呢?”
“你不让所有人发现我的存在,让我一直待在你买的院子,你是想做什么?”
苍白被戳中了心思。
心里微微一紧。
脸色也发白。
“金屋藏娇?”陶韵儿嘲讽一笑:“让我做你的外室?”
“对,你的确救了我,你也的确帮我葬了父亲,可若你想要挟恩图报、想要我一直待在这里的话,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接收到陶韵儿坚定的目光,看见她眼中的视死如归,苍白心中隐隐作痛:“韵儿,你怎么会这么看待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陶韵儿深呼吸一口气,她转过头去:“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头而已,毕竟我现在真的怕了,若我真的做你外室,今天我能被刘盼夏指着鼻子骂、照着脸打,那下一次等待我的是什么结局?”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会一直铭记于心,也会努力挣钱还你。”
陶韵儿说完这番话,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苍白注意到,苍白只收拾了几件衣服,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内心更加难受,但看着陶韵儿毋庸置疑的神色,他也知道,现在他说什么陶韵儿都不会留下来了。
她说得对。
今天一个刘盼夏都敢追去她施粥的地方打她,那将来她又该怎么办?
她不能永远待在这里。
想到此,苍白眯了眯眼,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