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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庆了那么多,云风真是百感交集,他没想到王庆会推心置腹的给他了那么多话。
“这段时间,我一直混迹在黑市之中,知道我在黑市中发现了什么吗?”王庆出人意料的问道。
“发现了什么?”云风顺着他的话问道,不过他隐隐猜到王庆要什么。
果然,王庆接着道:“在京城的黑市中,正大量流入官银,数量十分庞大,不过目前到底流入多少,还无法查清楚。”
着还看了云风一眼,道:“你知道官银吧?”
云风点点头,示意自己还是知道的。
“那就好。”王庆便继续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虽然还无法确定这批流入黑市的官银就是在江阳丢失的军饷,不过,在这批官银上有清晰的‘饷银’二字,确认是军饷无疑。所以,我便趁着这次来京城走镖的机会,想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黑市上放出这批官银的。”
蜀国的文官们,那都是都是华贵的读书人出身,虽为“五斗米折了腰”,但每到关饷时总和那些五大三粗,大字不识的丘八挤在一起排队领饷,这让这些官老爷感到很不自在。高阶的自然有下属帮他领取,而那些低阶的清流言官对和当兵的一起排队早就颇有微词。到最后,为了在官薪区分开来,户部会在支付军饷的官银旁上刻上饷银两个字,让两边分开领取,才算平息众怒,到最后也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听是饷银,云风激动的问道:“查到了些什么?”
“结果我刚到京城黑市,却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你猜是谁?”王庆居然卖起了关子。
云风却会错了意,以为王庆指的是自己,便出声道:“你的是我吧。”
哪知下一刻王庆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云风挖苦道:“我发现你这个山猴子还真是脸皮厚,给你点河水,你就要泛滥,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
云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神色尴尬的道:“那到底是谁?”
王庆也不再继续吊他胃口,直截帘的出了两个字:“文璐。”
“文璐?”云风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是他?”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文璐。”王庆完后又神秘地道:“我前日在京城黑市之中闲逛,竟然看到了文璐也在京城的黑市之中,看他的样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过那子很警觉,我刚一靠过去,他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王庆着有些懊恼道。
“他来这里做什么?”云风自言自语道。
前些,他和文璐才刚刚遭遇,还被他引出蜜蜂给蛰伤了,想不到转眼间这人又跑到了京城来了。
王庆自然不知道云风之前的遭遇,听见他问,便回答道:“谁知道这人来这里干什么。”
完他自己都笑了起来,如今军饷案,闹得下皆知,文璐作为其中的关键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刻还有闲情逸致来此闲逛。
“总之他这人行踪飘忽不定,而且又是京城人士,咱们想在这硕大的京城之中找他出来,实在是太难了。”王庆感慨道。
“文璐是京城人?”
这下轮到云风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文璐,想不到今日却从王庆身上听出别样的回答。
“你还不知道?”王庆看了云风一眼,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不由的笑道:“其实文璐大部分时间都在咱们江阳生活,难怪你会以为他就是江阳人。不光你不知道,其实江湖上大部分人也都不知道,文璐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京城饶?”云风审视着看着王庆,想听他作何解释。这么隐秘的事情,他又如何得知的。
王庆从云风的眼神中读懂了他心中所想,坦然道:“有一次,我到京城走镖,碰巧和文璐同行,在一起闲聊时,他漏嘴无意当中告诉我的。”
“那他怎么会在江阳生活呢?”云风轻声问道。
“我听江湖传言,行必堂堂主谢福林对文璐曾经有过救命之恩,不过两人具体是什么关系,没有人知道。不过或许正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文璐才会到江阳来帮行必堂办事吧。”王庆道。
这简直是一石掀起千层浪,实在想不到,文璐和谢福林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那么谢福林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呢?”云风不禁暗中思索道。
是谢福林将本该秘而不宣的军饷被劫弄得下皆知,连发布信诺的委托人身上带着异香味也是谢福林告诉他的。以上总总来,谢福林在这件事的关键起了推动作用,如果他和文璐关系匪浅,那么行必令上只有他的名字,而没有文璐,就不言而喻了。只是,谢福林究竟想要做什么,或许只有找到文璐才能够知道了。
“色不早了,咱们就此作别吧。”王庆笑了笑,准备告辞。
“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那么多事?”云风沉声问道。
“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想知道真相。”王庆并未正面回答他,随后又笑着挑衅道:“要不咱俩比比看,看是我先找到军饷,还是你这只山猴子先找到。”
“好,比就比,谁怕谁呀!”云风也笑着回应道。
和王庆告别后,云风却思绪万千,从王庆口中,云风听到了太多让他震惊的东西,因为有了谢福林的前车之鉴,云风也同样怀疑其王庆的用心来,不过,王庆既然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文璐的事情,足见他的坦诚。这样的人,不由让云风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呢?
不管云风最后如何做出选择,日月交替并不会随他的矛盾而停滞不前。日头下落,色渐渐暗淡下来,但对于繁华的京城来,不夜却刚刚开始。
生活在京城的人自有玩耍的方式,宽阔的街道上,灯火明亮,各式酒楼的灯笼早早便挂了起来,随着歌舞声开始了一之中的最后喧嚣。从华灯初上,到半夜三更,时刻都有供你耍乐的地方。
一碗米粉的分量似乎并不经饿,一圈走下来,云风又能明显感受到腹中咕咕作息。
盘算了一下带来的盘缠,那些高档酒楼自然让人望而却步,不过好在京城并不缺吃饭的地方,万千价廉物美的食摊饭铺向人敞开它的怀抱,只要几文铜钱,选上中意的美事,就能祭饱肚皮。
选了一家卖炒饭的食摊后,云风要来了一份卤肉炒饭,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这家食摊对着的,正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锦江楼”。这座锦江楼紧靠着江边,仅从外表就能看出它的装饰富丽堂皇。最妙的是在楼上便可欣赏到江上美景,品着酒,听着曲,偶尔从窗外看着远处飘过的画舫、热闹的夜市,尽显惬意。
而此刻正是酒楼生意最红火的时候,酒楼前马嘶声不绝于耳,一辆辆装潢典雅气派的马车陆续开到酒楼前,穿着丝绸衣的各式客人便下了马车,自顾自的抬脚进去。
正在这时,云风看到有人正从一架马车上走了下来,随即迈步进了酒楼。
“这人是谁?”
一瞥之下,云风觉得这饶背景似曾相识,可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到底在哪儿遇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