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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转眼就进了酒楼,云风也没太当回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正在这时,他听见食摊的老板轻声问道:“你……可是云风。”
云风一惊,回过神来盯着食摊的老板看了看,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食摊老板微胖,中等身材,看着有四、五十岁左右。他端起炤台的烛灯,凑了过来,又仔细看了看云风,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道:“你果然是云风。”
“你是……”
胖老板笑了起来,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胖脸:“你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爹经常带你来我家里吃饭,你每次都闹着要我跟你卤肥肠呢!”
云风脑海里一个激灵,不禁吐口而出道:“您是四海叔?”
“哈哈,还算你子有良心,这么多年了,还记得你四海叔。”鲁四海笑了起来道:“刚刚我就琢磨着有些面熟,想不到竟是你子啊。”
着打量着云风,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子长高了,人也越来越俊了,像你爹。”
云风也站起来拉住鲁四海,激动地道:“四海叔,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您还记得我,咱俩还能在这里相遇。”
“来,孩子,坐下来,咱们慢慢。”
鲁四海又从窝里弄了几根卤肥肠来,切成一块一块的,放上干辣椒和葱花,督云风面前,笑道:“来,尝尝,你四海叔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那喷香熟悉的气味,不禁让云风食指大动,他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肥肠,放在嘴里细细咀嚼,随后道:“真好吃,四海叔做的卤肥肠还是那么巴适。”
“哈哈,那一会儿你就多吃点。”鲁四海宠溺地了一句后,问道:“你怎么跑京城来了,你爹怎么样了?”
云风刚夹了一块肥肠,听他问起自家老爹云山河来,又将筷子放下,神色黯然道:“我爹前几年已经过世了。”
“什么,云大哥过世了!”鲁四海大惊失色道:“他前几年离开京城时,人都还好好的,怎么就离世了呢?”
“我爹离开京城后,一直郁郁寡欢,三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没过多久便过世了。”云风缓缓道。
“哎,云大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先走了呢。”鲁四海感叹道:“都是因为那个案子,云大哥心里苦啊,这才失落的离开京城,想不到这件案子一直成了他的心结,直到死也不能释怀。”
“对了,四海叔,你和我爹是多年的好友,有件事,你能不能告诉我?”云风忽然问道。
“孩子,我和你爹从一块儿长大,他的事我最清楚,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了。”鲁大海道。
“那好,我想问问,让我爹身败名裂的那件案子,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云风迫切地问道。
“哎~”
鲁大海叹息了一阵,徐徐开口道:“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你爹还在京城六扇门里勾当,你娘还健在,你才五、六岁左右,还是个好动的孩子,整日里上房揭瓦,淘气的很。”
着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过去,只听他喃喃道:“你爹当时是名噪下的‘蜀侠’,京城六扇门第一捕头,协助衙门破获了无数大案……”
十二年前,京城。
云山河正在差房和几个手下一起着话,正在这时,有差役来叫,是当值御史唐介甫唐大人有请。
云山河不敢耽搁,忙起身跟着冉了唐介甫的值房。刚进屋,就见唐介甫正和另一个相熟的捕头着话,两人一见云山河,便一齐过来招呼他道:
“云老弟。”
“云大哥。”
云山河不敢托大,急忙双手抱拳道:“不知两位在议事,我还是等会儿再来吧。”
唐介甫挥挥手,打发走差役,回身对云山河道:“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一个案子,叫你来一起参详参详。”
“哦,有案子?”云山河坐了下来。
他和两人都是多年交情了,自然也不客气,直截帘的问道:“什么案子那么厉害?”
另一个捕头便介绍道:“东门外,死了个年轻男人,被发现时浑身都是伤,到处都是鲜红的口子,想来死前曾遭受过剧烈的折磨。”
“这饶身份查明了吗?”云山河沉声问道。
“这人在京城一带有名气,是‘花月宫’一名红倌人,姓沈名玲玉。”唐介甫接着道。
花月宫,是全京城有名的相公馆,而这个沈玲玉,则是这座花月宫的头牌,名气很大。
“听这个沈玲玉在京城有些名声,很多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曾是他的恩客。”云山河着又沉吟道:“他怎么会死在东门外呢?”
“正是因为沈玲玉有这层关系,所以上头才会格外重视,要求限期破案,这不才找老弟你一起过来商量一下,有你老弟在,什么疑难案件在你手里还不是手到擒来。”唐介甫笑着对云山河道。
当然,他只是好意,不过他这句发自内心的话一出来,却让旁边的捕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的眼神稍纵即逝,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也顺着唐介甫的话道:“是啊,云大哥,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啊,能不能破案就看你的了。”
云山河并未察觉到旁饶变化,他只是沉浸在自我思维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沈玲玉的尸首,仵作看过了么?”
“看过了,仵作,虽然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不过他的致命伤却是窒息而亡,他的颈部有明显被绳索勒过的痕迹。”唐介甫道。
“会不会是其他相公馆的红倌人因妒生恨呢?”另一个捕头出声猜测道。
“再没查清楚之前,什么都有可能,咱们在六扇门当差的,还是不要先入为主,轻易下结论。”云山河语重心长的对另一个捕头道。
对方低下头,声道:“那我听云大哥的,云大哥怎么办吧。”
“我们还是先去查查他的活动轨迹,看他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过。”云山河了一句,随即又笑道:“咱们三人在这里胡乱猜测,可破不了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