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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说完,秦飞和他身后的两人突然拔出了武器,他们就不信了,克格一个小小书生,能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兵器拔出之后,秦飞不再言语,飞身向克格杀来,可克格却只是淡淡一笑,好像根本就被把他当回事。
就在秦风的刀快要刺到克格的时候,本来躺在地上的yin无错突然飞身迎来,一刀挡住了秦飞的刀,而温梦也突然醒来,甩手飞出一枚飞刀来,飞刀shè到秦飞的大腿上,让他突然跌落在地,一只脚跪地挡住yin无错的刀。
可温梦的飞刀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秦飞逃无可逃,双腿上很快就中了七八枚飞刀,鲜血顺着秦飞的腿向下流去,他双腿跪地,想逃已然是不可能了。
而他的两个手下,在准备救他的时候,突然被醒来的展昭给解决了。
秦飞被俘,却有些不服,道:“你们中了毒,怎么可能没事?”
克格仍旧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脸sè平淡,好像刚才的厮杀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克格望了一眼秦飞,道:“因为你的手下演技太差,一眼就被我给看出猫腻来了。”
秦飞忍着痛不屑的笑了笑,问道:“哦?愿闻其详。”
此时的克格好像很愿意跟秦飞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克格淡淡一笑,道:“你的手下是被我们救下的诱拐女,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诱拐女应该是怎样的心态,应该做些什么呢?其他女子都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瑟瑟发抖,可你的手下竟然主动给他们提供茶水,你不觉得这太可疑了吗?”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秦飞一开始还不信,可当克格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突然有些懊悔的大笑起来,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啊,自己觉得天衣无缝的密谋计划,在克格眼中,却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漏洞。
这是一个可怕的人,谁跟他为敌,都必将遭受灭顶之灾,秦飞哈哈大笑,喊了一句话之后便自行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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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飞的那句话却久久的回荡在众人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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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兄弟要离开.”
展昭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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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将近,整个天长县都是热闹的。
家家户户都贴上了chun联,鞭炮声不绝于耳,每当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然后到处串门,新年,本就是邻里之间交流感情的时候,也是每个人都放松心情乐一乐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克格却在陪温梦去给温一刀拜年,yin无错早已经赶回了淮南,就算他是一个多么流浪的人,可过年时节,回家的心情是难以抑制的。
温一刀显得异常高兴,今年过年,温府比往常热闹了许多,除了江湖朋友前来拜年,包拯带着公孙策和一众衙役也来了,而理由是他包黑子跟温梦是结义兄妹。
一向不跟官府打交道的温一刀破例跟包拯喝了一大坛酒,因为他虽是江湖人,可却清官,更跟自己有关系的清官。
温府是热闹的,天长县也是热闹的。
而在年三十那晚,江南又雪。
这兴许是江南冬天的最后一场雪。
雪下的很大,纷纷扬扬的,不知又要有多少冻死骨了。
可这与克格等人并无关系,不是因为他无心关怀贫苦百姓,而是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关怀,古人云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现如今的克格虽然不穷,可也谈不上富,对于救济百姓他是有心无力。
克格不能做些什么,包拯却是必须要做一些的,他是天长县的父母官,他有这个责任去为百姓做一些事情,所以在雪下之前,他就开始派人给不能御寒温饱的贫苦百姓送去各种必需品,而且将一些没有地方住没有饭吃的流民聚集起来,给他们开设粥棚,以及搭建草房。
这些事情都不是很困难,甚至不足为外人道,因为这是包拯应该做的,可就是这些简简单单的行为,让整个天长县的百姓很是感动,因为,这些事情对包拯来说不算什么,可却不是每个官员都能够做到,而对百姓来说,这却可以让他们渡过严寒的冬天,这对于他们是有救命之恩的。
破案,救的不过是一两个人,得到的感激也只是一两个人的,可包拯做的这些,却是可以拯救万民的事情。
所以,得到的结果也是不同。
新年,就在这种热闹和欢喜中来了。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却是悲伤入局。
三十那晚一过,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们相互聊天玩耍,买好吃的改善生活,可就是这个时候,两个年轻人抬着一具老人尸体行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大街上的百姓看到尸体之后,先是害怕,然后便都兴趣盎然的询问,这死者是谁,怎么死的。
可那两个年轻人并无心回答这些无聊百姓的问题,因为他们两人很悲伤,而且他们急着处理尸体。
克格和温梦克婉儿三人在街上闲逛,然后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一幕之后,温梦顿时感叹道:“昨夜天冷,恐怕又冻死了一人。”
克婉儿却摇头问道:“温姐姐怎么就能肯定他是冻死的呢,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比如说是被谋杀的?”
听到谋杀二字,克格猛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异样。
温梦和克婉儿还在争辩,而争辩无果,最终将矛头指向了克格,克格见此,耸耸肩,道:“是不是冻死的,我们过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般说着,克格领着温梦和克婉儿拦住了那两个年轻人,年轻人见有人拦路,却也不敢闹事,这便要绕路而过,可他们刚要绕路,克格便又拦住了,问道:“请问两位兄台,所抬之人跟你们什么关系,他又是如何死的?”
两个年轻人见克格如此多事,便有些恼怒,道:“关你什么事,让开!”
可克格并没有让开,克格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若是不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杀了人,然后要埋葬尸体,若是状告包大人那里,你们先挨几大板子却是一定的。”
两人听克格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害怕,而这个时候,其中一人说道:“死者是我们的父亲,昨天晚上冻死了,我们要去给他下葬。”
“如此草率?”克格有些惊讶,古时重孝涕,家里死了长辈,都是要风光大葬才算孝顺的,可看眼前的两人,好像是准备将这死者草草埋葬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两个年轻人好像并没有对克格等人起戒心,只是说道:“家里穷,买不起棺材,若是有钱,我们父亲也不至于被冻死,几位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让路吧,我们要赶快将我父亲下葬。”
听其言语,的确是合理的,可当克格扫了一眼死者之后,却更是怀疑,道:“恐怕不行,我怀疑死者并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克婉儿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来,望着温梦说道:“温姐姐,如今你怎么说?”
温梦一时有些着急,用手碰了一下克格,道:“你给个理由啊!”
此时尸体旁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他们私下议论纷纷,想看看这克格能说出什么来。
克格见众人如此,于是淡淡一笑,道:“冻死的人,面sè萎黄,口内有涎沫,牙关很硬,身体僵直,可现如今的这具尸体,却是口张,而且并无涎沫流出。”克格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四周,道:“拿酒醋来。”
众人正看在兴头,听克格要酒醋,于是也不多想,有一人便连忙到附近的店铺买了来,克格接过酒醋,在死者的脸部不停的清洗,可是这般清洗过后,死者的脸上并无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