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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叶娇娇心满意足地看着期待的行程成形。
其实现在已经快到端午,春天早就过去,狼仔都变成小恶狼了,所谓的掏狼仔,不过是周郁为了气南承宁摆出的说辞,不过叶大小姐在玩这件事情上,是很知道变通的。
狼仔掏不成,咱可以去打猎啊!
秦雅一听到这话,脑壳子都是疼的,若不是南承宁游说人的本事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叶娇娇想顺顺利利出来玩三天,估计够呛。
叶学义看到南承宁出去玩还捆了四本书出来,忍不酌笑:“小宁,还有两个月就要秋试了,你不上课溜出来玩,夫子允许吗?”
南承宁淡笑:“不大高兴,不过还好。”
其实,孔广益差点连桌子都掀了!不过,南承宁对待此事的态度,和叶学义对待爹娘的教诲是一样一样的,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叶学义打了个哈哈,目光在南承宁身上扫来扫去:“你当真不会骑马?”
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出来玩,可南承宁居然不会骑马,叶娇娇难得有撒欢的机会,可不想坐马车,于是拍着胸脯:“你不会骑马,我带你骑,保证不让你摔!”
所以一路上,南承宁都坐在叶娇娇前面,南承宁个子不算矮,叶娇娇比他矮了半个脑袋,那场景略违和,叶学义现在想起来还忍不酌笑。
南承宁听了叶学义的问题,眸中升起一丝坏笑,没回答而是反问:“四哥你觉得呢?”
“哈哈!你就看着他们搭营帐吧!”叶学义打马去追早已跑远了的叶娇娇和周郁,现在他看到南承宁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已经本能地持上了怀疑态度,可南承宁忽然冒出邪气,给他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他又立刻想到“虚张声势”四字,觉得南承宁是当真不会骑马。
叶家财大气粗,少爷小姐出来玩,虽然只住两个晚上,带的东西却足足驮了八个马车,伺候的下人,又足足跟了四马车,这会儿,大家正手忙脚乱地收拾,忙得不亦乐乎。
“娇娇,你一个人瞎跑着玩儿,把南承宁丢在那合适吗?”叶学义笑眯眯地冲叶娇娇扬扬鞭子,“让人家多郁闷!”
“知道啦~”叶娇娇噘着嘴,“四哥你快跟娘一样岁岁念了,南承宁不会骑马,我带着他都不敢跑快了,我就玩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就回去。”
“就是,叶学义你自打妹夫进了门,心就偏到胳肢窝去了!”周郁忍不住要狠狠调侃一下叶学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断袖之癖呢!”
他指天发誓,他只是看不惯叶学义总替南承宁说话,要挤兑一下,挑拨离间神马的,周郁真没想过,可叶娇娇却是果断受了刺激,小嘴一扁,打着马一溜猛跑。
“你一天不损我能死吗!”叶学义横了周郁一眼,“娇娇骑术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跑摔了你负责!驾!”
他边骂边去追叶娇娇,剩下失落的周郁风中凌乱,他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真是要疯了,叶娇娇已经嫁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周郁觉得自己无聊透顶,没去追叶学义和叶娇娇,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儿之后回到营地,诧异地眨了眨眼。
从前在他的印象里,每次他们出来玩,零零碎碎的东西下人们都得收拾好半天,日落时候能整顿好就万幸了,可现在才下午,居然已经收拾得井井有条。
“今儿手脚挺麻利的。”他半开玩笑地表扬红枣,红枣一脸骄傲:“姑爷指挥有方啊,我们谁干什么都是他分好的,做起来果然快很多!”
周郁略有些无奈地呵呵两声:“南承宁呢?”
红枣往山坡上一指:“姑爷在用功呢,快秋试了嘛。”
周郁揉揉酸胀的太阳穴,朝南承宁走过去。
南承宁确实是在看书,不过却是不务正业,在看和秋试八杆子打不着边的医书!
周郁咳嗽了两声:“南承宁,你真以为你看两本医书就能超过我了?”
南承宁微微一笑:“我没想超过你啊,我又不当大夫,只是兴之所致,随便看了来消遣而已。”
周郁不说话了,他知道南承宁为什么会忽然对医术感兴趣,南承宁原来压根就不懂医术,绿茶饼的事,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叶娇娇和叶学义跑了一个时辰才回来,叶学义气得满脸黑青,叶娇娇把马一丢冲到周郁背后求保护:“周大哥,哥哥要打我……”
周郁奇了怪,为啥?
“我觉得他喜欢南承宁,才问了两句,他就要打我……”
噗!周郁笑喷出来!
南承宁咳嗽两声,全身的神经,都在痛!
晚餐是精致的八道菜肴和白米饭,还有特意从叶家地窑里挖出来的美酒,叶学义和叶娇娇都是对吃很追求的人,即使是以天为盖地为庐,伙食都半点马虎不得。
叶学义还在为叶娇娇先前说他喜欢南承宁的事生气,顺带南承宁也倒了邪霉。
四少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妹子:“娇娇,你和小宁成亲也有两个月了吧,啥时候给哥添个小外甥?”
叶娇娇把汤直接呛进鼻子里,满脸通红地娇嗔了一句:“哥!”
叶学义哈哈大笑:“南承宁,两个月了还没让娇娇有喜,你太逊了,罚酒罚酒!”
叶娇娇横眉竖目,南承宁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狗血理由已经被罚第六杯了,四哥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别那么幼稚好吗!
南承宁朝前一扑,醺醺然倒在桌上,叶娇娇立刻护起了犊子:“四哥,你看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人你带走,你们爱酒后乱那个啥我都不管,哈哈哈!”叶学义笑得很是欢快,老子不是GAY,老子是月老!他知道南承宁酒量不行,大婚的时候就知道,现在看到南承宁栽跟头,很爽快有木有!
叶娇娇不能理解这种男人的无聊,把南承宁横抱起来,噌噌噌地走了,周郁嘴唇抿了抿,似想说话,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人家是夫妻,他是外人,有些事,真的该放手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甘心……
叶娇娇抱着南承宁回到两人的营帐,红枣已经铺好了床和褥子,叶娇娇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等等,软塌没带来!
自打小姐大婚之后,红枣就一直以为那软塌是姑爷晚上躺着看书的地方,自然不会费心费力地带来,南承宁又没有动机去提醒她,所以现在叶大小姐只能抓心挠肝,肿么办?
南承宁又喝醉了,喝醉酒的人容易着凉,肯定不能睡地板,这里是软布包起来的营帐,叶娇娇想像之前那样靠墙睡都不行,所以呢,难道要她睡地板?
叶娇娇无语望天,惆怅看地,没奈何,还是只能把南承宁先放到了床上。
南承宁背后刚碰到被褥,立刻胳膊一紧,叶娇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已被南承宁圈在了怀里,下一秒,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下面,温热的唇从天而降,带着淡淡的酒香,准确无误地按到叶娇娇唇上。
叶娇娇石化了,惊得忘记呼吸,忘记反抗,满脑子都是,懵得她无法正常思考……
南承宁敏锐地察觉到叶娇娇的唇很僵硬,身体在不知所措地颤抖,他没有强制去撬她紧闭的牙齿,只是轻舔着她的唇瓣,温柔而缱绻,希望她能放松一点。
“南……南承宁……放开……”叶娇娇的唇总算在南承宁的安抚下,由僵硬变得柔软起来,从震惊中缓过一点神,试图唤回南承宁的理智,可她话还没说完,南承宁的舌头却狡猾地从她齿缝间探了进去。
叶娇娇再次石化……
南承宁果断装死,当作没听见叶娇娇刚才说的话,继续克制,却不客气地对她进行身体力行的科普教育。
叶娇娇晕得完全找不到北,耳膜好像被血冲得突突直响,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腔,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闭上眼,乖顺得跟小猫似的,心里竟然还有些甜甜的……
幸福感?
南承宁的酒量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到喝六杯就醉得不醒人世的地步,所以现在软玉温香抱满怀,就算他有些意乱情迷,理智却还是清醒的,今天能进展到这个程度他很满意,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万一吓到叶娇娇反倒不好。
于是南承宁恋恋不舍地把叶娇娇放开,侧了个身抱着他佯装睡去,叶娇娇睁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南承宁的睫毛,脸上的红晕一直延续到胸口。
刚才那个吻到底是真的还是她在做梦?南承宁居然吻她了,好不真实的感觉。
等等?叶娇娇的手下意识地按到唇上,她不是应该很生气才对吗,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她的初吻居然给了个GAY!
叶娇娇挠挠头,不行,这个吻不算!南承宁醉得人事不醒,只要她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她被人吻了!
嗯,就这样!打死不承认!
可是,她今晚到底睡哪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