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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宫宴吃得味同嚼蜡,回去的时候本想找远远问个明白,她却不见了踪影。
每天依旧过着米虫生活,心里却隐隐担忧起来,远远和那个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闭塞的环境里,一点消息都传不过来,我只好让茜竹注意打听远远,哦不,是年芳若的事情。
在我过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屋外也开始热闹起来,茜竹每天兴冲冲与我谈些新闻八卦,京城哪家小姐出阁了,哪家风流公子又纳了一房小妾,哪个亲戚家的三夫人就快生孩子了,说不定就诞在端午。
端午节?
我脑子里才出现赛龙舟吃粽子的热闹景象,就见茜竹哀求似的望着我:“小姐,这回若要出去,好歹知会老爷一声,可千万别跑个没影,叫茜竹干着急。”我听了不禁苦笑,原来璃瑾竟是个惹事的主儿,怪不得那哥哥嘱咐我这一年别再出岔子了。
“行,今年咱一块儿出去!”我温柔地眨眨眼,北京城我还没逛过,以前的端午节,远远总把我拉到他们家去吃粽子,可惜这次她貌似出不来,不过身边多了个茜竹,老天待我不薄。
“啊?小姐这回真的还要出去啊?”茜竹看到我眨眼,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
“那是自然,茜竹丫头,准备男子衣帽哦。”我起身拿起丝线筐,准备把昨天没绣完的梅花接下去,无视茜竹的苦脸。
就这样熬了几天,在每天问十次“茜竹啊,今天什么日子了?”之后,终于在某个大清早听到小丫头主动报日子:“小姐,总算到初五了。”
这两天修生养息地过分好了,以至于见到茜竹手里拿的两套男子装扮,一兴奋从床上栽了下来,“咳咳,不许笑,还不把本小姐,哦不,本公子扶起来。”我见这丫头竟是愈发的大胆了,佯装严肃地训斥一顿。
“是,阿竹这就把公子扶起来。”茜竹却是抿着嘴偷笑,我也忍不住笑出声,距上回进宫见到远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闷了这么多天没出门,都快把人闷坏了,一想到今天能畅游北京城,逛遍胡同古巷,扫遍地道美食,心里就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细细打扮了一番,这端午节的午饭还得和阿玛额娘一块儿用,一大家子围成圈圈,我坐在席间低着头不说话却还是感觉得到各种目光红外线似的扫来扫去,平均每三秒就要接受一次目光洗礼,真真不是常人受得了的,我也不管谁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只干瞪着满桌子冷菜热菜糕点香茶,就是不好意思先动手。终于阿玛一声令下,大家才慢条斯理地动筷子,这一顿我自然不能吃饱的,要为小吃留着肚子。
顺利地从府里出来,日头都有些暗,除了茜竹,身边多了个叫雪梅的丫头,会些拳脚,跟我们一样作了男子打扮,茜竹说跟着安全,倒也是个活泼的姑娘,她平时都呆府里,难得有出来见见世面的机会,此时不免兴奋异常,我才发现个有趣的吹糖人,她俩又嚷着要去看皮影戏,各种胭脂水粉首饰古玩摊都逛了遍,天刚擦黑,肚子却齐齐作响。
一下午都只吃了些小点心,这会儿胃里都能塞下一头牛了,举目望去,长安街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灯笼,红色居多,整条街看起来都洋溢着红光,却又因为漫下的夜幕,笼上一层神秘,夜市从来都比白天更生机勃勃,空气中流动的已经不是空气,而是四下飘动的小吃芳香了。
“啪——啪——”两声,我抬头,一朵巨大的绿色烟花炸开在头顶,幸福感盈满心头,是的,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能遇到普天同庆的节日,就是一种幸福了,人群涌动起来,我才发现这条长安街已经万人空巷的繁荣场面了,茜竹和雪梅挨着我,也是被挤地厉害。
“是如意楼的烟花,看呐,如意楼开始放烟花了!”人群中有人高喊,明显地又引起一阵骚乱,伴随着不断绽放在头顶的烟花,热闹至极也拥挤至极。
这个的直接结果,当然是我和茜竹雪梅天各一方,被人流冲散